一想起这些事,他怎么想怎么不甘心。
“为什么?”
萱雪寒偷香了一下她如花瓣一般的红唇,阻止她往下问,“慢慢再告诉你吧!不是想要去赏梅吗?”
看她一脸疑惑,他说:“我会慢慢为你解惑的,不过在替你解惑前,我得进宫向太后提亲。”
“提亲?”索情脸色一白,“对象是……”
“公主喽!”看著她不对劲的脸色,萱雪寒原本要加以解释一番的,可一想起她老折磨他的事。
嘿嘿……她现在记起她是索情,却忘了她曾是若荷公主一事,一听说他要娶公主,心里自然伤心欲绝。
瞧!现世报了吧?
下午他会进宫提亲,届时也会向她解释他要娶的人一直都是她。
她在丧失记忆期间折磨了他那么久,让他爱她爱得那么辛苦,还得忍受她无知的背叛,甚至在打落牙齿和血吞之际,还得强颜欢笑。
如今逮到报仇机会,他怎能放过?也不过是折磨她一个早上而已。
谁说男人都该是心胸宽大的?适度的“狭心”是很能平衡自己的,瞧!他现在心情不就好多了吗?
可当萱雪寒回头看到索情红著眼眶,委屈得想掉泪时,他发现自己的平衡计画只能想著好玩。
以前他总认为女人的眼泪是很廉价的,可现在他更发觉,在面对索情时,他为自己立下的折磨她的计画更加廉价。
看来这辈子,他这沙场名将在面对这小妮子时,都只有高挂“免战牌”的份,谁教他深陷情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