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嗯……”冷砚抬起头看她,见季恋雪羞涩的别开脸,他邪气一笑,唇再度掳获她的,一双灵巧的手更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游移起来。隔着衬衫他抚触着她高耸的双峰,敏锐的感受到她呼吸的急促及加速的心跳,以及在他娴熟抚弄下高凸的花蕾。
在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中,季恋雪只知道她的在冷砚纯熟的挑逗下一波波被挑起,全然没有注意到身上的衣服不知在何时已被褪去,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一路烙下吻痕,冷砚的舌尖轻黏着她诱人粉红色的花蕾,手则盈握着雪白高耸的软丘,在他反复的揉捏、吸吮下,季恋雪不自觉的低吟出声,身子不自觉的弓向他,好似在乞求些什么。
“求你……
“求我什么?”他邪笑着,“把我的衣服月兑掉。”他又用命令式的说。
抖着手,季恋雪吃力的一颗颗解开他衬衫的扣子,来到腰带时,她突然住手了,“你……你自己来。”
“公平些,你身上的衣服是我月兑的。”他一面说话,双手仍在她身上着。
受不了他的折磨,她还是褪下了他身上剩下的遮蔽物。
“求求你……”她的双手抓紧了沙发。
“求我什么?”冷砚邪肆的笑着。
季恋雪咬着唇,“我……我要你。”她弓着身,和他更紧贴,“啊……痛……好痛……不要……”她突然感到体内一股刺痛传来,本能的推着冷砚。
压抑着,冷砚轻轻的她,等她适应。
渐渐的,季恋雪感到刺痛感已渐渐消逝,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欢愉,配合着冷砚的韵律,今晚是美好的夜晚……
***
是什么样的男人会教女人伤心?季恋雪现在明白了,她和别的女人都犯了个错,以为自己是不同的,以为自己可以牢牢的把冷砚占为己有。
他一向是聪明绝顶,就算行事迷糊,那仍只是指其他事情而言,对于感情她一向理智,可这回她却输给了感情,成为一个沉沦者。
在与冷砚有过不同的关系之后,他对待她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更加冷淡,如果硬要说有不同的话,大概就是金钱物质方面的“施舍”吧。
有一天下午,冷砚在她桌上扔下一张金卡,之后,便三不五时的送她一些首饰之类的奢侈品。
他以为她会需要那些东西?季恋雪的脸上尽是凄然,原来对他而言,她只不过是他眼中的拜金女郎之一。
“你似乎千金难买一笑哩!”有一回,冷砚又送了一条价值七位数字的钻石项链给她时说。冷砚在和她有过关系之后,他仍和许多女人有着交往,而那些女人会喜欢这“矿物”的。“我一向不注重打扮,和这些东西不搭。”
“你在暗示我该为你添置新衣、新鞋?”他笑了,“行!明天我会在你户头中再汇入一笔钱,你可以去好好采购一番。”
季恋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眼中开始泛起水雾,深吸了口气,她泛着苦味的心仍强迫自己挤出一抹笑容,“谢啦!”她开始埋首文件,不再理会他。
到现在季恋雪才知道,爱情并不单纯,当自己爱上的人不愿意使它单纯化时,爱情比什么都容易变成污秽不堪,而她明知如此,却仍然沉沦了。
***
浑浑噩噩的一天又过去了,站在落地窗前,季恋雪低垂着头往广场看,目送冷砚搭车离开,今晚他的女伴是名模丽儿。
想必今夜又是他激情狂野的春色无边吧?而她?又是独自一个人回家去胡思乱想,对着空荡荡的房子发呆。
“恋雪。”
是个温柔的声音,季恋雪回过头去,“蒋彦?怎么还没回去?”
“想找你一块走,所以等到现在。”蒋彦看得出她在意的人是冷砚,可自己不愿见她沉沦于痛苦之中。和冷砚共事了许久,他绝对是个办事能力令人折服的上司,可是对女孩来说,他绝不是好情人,在他的字典里找不到一个爱字,因此,爱上他的人无疑是自讨苦吃。
对于恋雪,他打从第一眼就对她一见钟情,只要她肯给他机会,他会是个好情人。
其实,他对她的心意,季恋雪怎会看不出来?只可惜她的心被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夺走了。
“蒋彦,我们是好朋友。”她必须让他知道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所以……”
“所以,好朋友该相互照顾,是不?”他知道她想说什么,伸手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我知道你早就心有所属,只是、只是……”他笑了笑,“我只希望你能过得快乐些,其他……并不重要。”恋雪来事务所也快半年了,可他觉得她愈来愈不快乐,“真的,只要你快乐。”他深情的看着她。
季恋雪的心被蒋彦的话掀紧了,她幽幽的说:“为什么我喜欢上的不是你呢?”忽然,她有股想哭的冲动,如果她现在喜欢上的是蒋彦,想必会是很幸福吧?可是,偏偏……现在这一切都迟了,感情哪里是说收就收?
“这只能怪你眼光有问题喽!”蒋彦开玩笑的说,“走吧,一起去吃顿饭,然后我送你回去。”
“对了,我最近新购了一部煮咖啡的用具,煮出来的咖啡很香哦!吃完饭后,到我家去坐坐吧。”她终于露出个笑脸,在这事务所,蒋彦和她是挺谈得来的朋友。
“当然好。”蒋彦顿时心花怒放,“你到广场前等我,我去地下室开车。”
目送着他离去,季恋雪感叹的叹了口气,记得有一首流行歌曲的其中一段歌词写着,爱我的人为我付出一切,我却为我爱的人流泪、狂乱、心碎,爱人的人始终不对……
想起这段歌词,水雾再度模糊了她的视线,爱人的人,总是比较痛苦的,现在她知道了,但是一切也迟了!
第四章
远行一趟,回国时有挚友相迎的感觉真好!
桑怀哲到美国参加了一场医学研讨会,甫下飞机就看到季恋雪在关口等她。打从她开始着手研讨会的事情,算算已有三、四个月未和恋雪见面了,她想。
“怎么是你来接我?”桑怀哲笑着说。
“伯父说他今天没空,所以我就来了。”季恋雪淡淡的笑着。
两人一同走出机场。
“你最近怎么瘦成这样?”桑怀哲瞅着季恋雪问,“脸色好苍白呢!”以前恋雪的肤色是白里透红,仿佛捏得出水一般,而现在脸上那层淡淡的、若有似无的红晕不见了。“身子不舒服吗?”
“怎会?”季恋雪模了模自己的脸。
“你这人从以前就不大会照顾自己的身子,现在搬出去住,没有我和我妈的唠叨就成了这样,我看哪,你实在太不适合独立了,还是乖乖搬来和我住吧。”桑怀哲上了车之后说,“我那地方很宽的。”她暗忖,一个人住虽自由,有时还是觉得太寂寞了。
季恋雪回以淡淡一笑,“到哪儿?”并未答应桑怀哲,她还是想自己住。
“回我那儿。”
途中两人闲聊着,桑怀哲开心的提议今年冬天到美国过圣诞节,“你觉得如何?”她在一个红灯停车的当个儿问。
季恋雪想开口说话,但还来不及说些什么时,她脸色一白,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她赶紧捂住口。
“恋雪,你怎么了?”桑怀哲吓了一跳,忙问。
“我……好想吐,不舒服……”
接下来的路程是由桑怀哲开的,回到住所后,她把季恋雪安置在沙发上,并倒了杯开水给季恋雪,“现在觉得怎样?”
“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