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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子配憨妻 第25页

作者:七巧

她说着说着不禁哽咽,潸然落泪。

“你在胡说什么?”皇少风拧眉,不满她的说词,她竟仍在意命中带煞的荒谬说法。

“抱歉……”皇夫人闻言心口酸楚,眼前一片朦胧,向毛一钱诚心道歉,“一钱,之前是娘不对,不该一时胡言乱语,你是皇家的恩人,是皇家的福星,怎可能替皇家带来不幸?”

毛一钱意外皇夫人态度大改变,不禁怔然望着她。

“爹也不信乖巧贴心的一钱会为皇家带来不幸。”皇老爷强调,要她不再被江湖术士的话所捆绑。

罢开始他因爹亲遗愿逼儿子娶一钱为妻,之后与一钱真正相处,他认为一钱单纯无伪、天真乐观的个性,才真正适合聪颖过人、自傲自负的儿子。

当他发觉儿子对一钱似有好感,更加期待两人的发展,才会因妻子的无理反对表达强烈不满。

幸而这件事得到圆满解决,一家人终于能再度同桌用膳。

***

“少爷、少爷!李子酒酿成了,一起来尝尝吧。”毛一钱双手捧着酒瓮,开开心心奔至书斋,“哇啊——”

才跨过门榄,她便被裙摆绊住,眼见就要往前扑倒。

似乎已习惯她的莽撞似的,皇少风早一步跨上前,及时探臂揽住她腰际,将她稳稳带进怀里。

“好、好险!”双手紧抱酒瓮的毛一钱大大吁了口气,庆幸酿了四个月的李子酒没摔碎。“嘿嘿,我当初还多酿一瓮,要是不甚摔碎也不至‘全军覆没’。”

“不是说过走路别用跑的?”比起摔碎一瓮李子酒,他更担心她跌伤,“还有,我纠正几次了,还叫少爷?”

自那日双双互表心意后,他便要她改掉少爷的称谓,直接唤他的名,她却始终改不过来。

“直接唤少爷的名讳颇不自在,还是叫少爷顺口。”她笑道。

其实她真正想改唤的称谓是“相公”,可她不敢大胆说出内心的渴望。

近日皇老爷开始催问起他俩的婚事,皇少风并不心急,她也不敢提问。

“这一瓮我俩来分享,另一瓮就留给爹娘享用。”她仰高脸蛋望他,双颊嫣红,笑靥甜甜。

“好,那今日就来玩行酒令,一同畅饮一番。”他欣喜提议,松开环在她腰际的手臂,走往格柜取出两只酒杯,放置书案。

“行酒令怎么玩?”她捧着酒瓮走至书案,将酒瓮放置案上,从袖怀取出酒杓。

“以诗为题,只要诗词中与酒有关的字眼便行。”他道出游戏条件。

“那不公平,一钱肯定输的。”她噘起唇瓣抗议不公,她怎可能与才高八斗的他比诗。

“我没要考你即兴作诗,只要道出古人吟过的诗句即可,你不是读了不少诗词?”他笑望她。

他教她读书期间,她常要他教些简单的诗词、对联,也因此《三字经》这册书至今尚未读完。

“为了不让人说夫子欺负学生,我准你翻书查,但一次不可超过一刻时间,否则便算输。”他比比三面书柜,其中古今诗词书册不在少数,她若没点概念,也无法三两下翻出与酒相关的诗来。

“行,一钱接受。”她点点头兴致高昂。

她坐在案前掀开酒封,一阵浓郁酸甜的酒香漫出,令她垂涎。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马上番出脑中记忆,她大声吟出,拿起酒杓舀一杓李子酒入杯中,“一钱赢第一回,先试尝了。”

她举杯急要品尝自己酿的酒。

“且慢。”皇少风伸手拦住她,“所谓行酒令,是对不上的人才罚酒、吃酒。”

“第一回我跳过不接了,让你赢。”他抢过她手中酒杯凑进鼻前嗅闻,张口抢先品尝她的酒酿。

毛一钱怔愣,只见他一饮而尽,薄唇扬起满足笑意。

“好酒!”她酿的李子酒,比他想像的还甜美顺口。

“嗄?怎么这样?那第二回合,一钱自动认输。”她不甘心,拿起酒杓忙再舀一杓入杯中。

怕又被抢,她端起酒杯,仰头大口饮下。

“哇……好喝!这次酿得很成功!”她满意地点头。

前一刻她像糖果被抢的孩子,小脸气呼呼,下一瞬立即露出满足笑靥,令他莞尔。

“两人皆自动认输,还怎么玩行酒令?要不改一下,对得上的,饮半杯,对不上的,就干瞪眼一回。”他噙着笑,改变游戏规则。

“成!一钱不用翻书,还能再想出跟酒有关的诗。”她动手舀酒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她小脸很得意,端起酒杯再次饮下。

幸而她背过几首李白的诗,全跟酒有关哩!

“那我也来一首李白诗句——‘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皇少风轻松道。

“等等,你不能跟我抢李白。”毛一钱咩嘴抗议,她记得的诗人没几位。

“好,李白让给你,换杜甫行吗?”皇少风笑笑,轻言让步。

“不行,杜甫的诗我也背了几首与酒有关的,你不能跟我抢。”她再次捍卫自己认识的廖少诗人。

“好,杜甫也让你,不吟唐诗,我换宋词,换辛弃疾可以吗?”他笑她此刻十足孩子样,更令他爱怜与包容。

“辛什么疾?一钱还不认识,给你说吧!”他不跟她抢她熟悉的诗人,她顿觉松口气,已为他舀起酒来。

他笑吟吟接过酒杯道:“醉里且贪欢笑,要愁那得功夫。”

随后举杯,再次一饮而尽。

两人一来一往欢乐笑语,一杯接一杯开怀畅饮,直到酒瓮见底,酒气盈满一室,他与她皆双双迷醉。

毛一钱嫣红的颊畔比李子还透红,眼色迷蒙,不断傻笑,确实醉了。

皇少风仅是微醺,却因她娇笑醉态更为醺然。

她喊热,迳自月兑去棉袄背心,拉扯外袍领口,他见状黑眸一黯,胸口泛热。

“哎呀!没……没酒了……呃!”毛一钱打个酒嗝,笑呵呵晃晃脑袋。

她用酒杓捞捞瓮底,双手捧起酒瓮用力倾倒最后几滴残液。

“啊!还有一瓮,我……我再去拿来……”她摇摇晃晃起身,喝得欲罢不能,“啊——”

她脚步一个踉跄,一双长臂立即揽腰一抱,她接着便跌坐在皇少风腿上。

“少……少爷,我……再去拿李子酒……咱们继续……继续玩行酒令……”她笑眼眯眯,跟他比诗比得很开心。

尽避后半段她词穷了,需翻找诗词书册,他却善心明显暗示,她并没输上几回。

“那一瓮你答应留给爹娘享用的。”皇少风按下她肩头,阻止她起身,“你醉了的模样真可爱。”

说完他倾身直接吻住她嘀咕的小嘴,她怔愕地轻眨眼,接着便瘫软在他怀里。

他细细品尝她檀口中李子酒的余香,更是甜美醉人。

他不禁贪婪了,愈尝愈上瘾,愈尝愈饥渴,大掌隔着衣料摩挲她背脊,轻抚她柳腰。

她嘤咛娇喃,他呼吸浓浊,拉开她腰带,褪去她身上冬衣外袍,褪去她中衣肩领,吮吻她雪白纤肩,大掌探入她敞开的衣襟,抚上她胸前亵衣,盈握她的浑圆。

她娇躯轻颤,更加炙热难耐,迷醉中因他挑起的陌生不知所措。

“热……”她喃喃抱怨,“困……”她醉眼迷蒙,神智迷眩。“别……别靠过来,一钱好热……想睡……”

她双手乏力,轻推压在她身上的胸膛。

醉意茫然的她不知他对她做着何事,只觉他的靠近、他的唇舌,在在令她身体如火烧,而她意识倦累,只想沉睡。

她轻微的推拒,系在胸前垂落的铃铛轻响,沉醉下的皇少风霍地惊醒,低凝在他身下衣衫不整、醉得几近不省人事的她,神情大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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