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他搂入怀中时,她默默闭上眼。就算是替身也好,只要能安慰他,她什么都不在乎。
“嘶!”的一声,茗香身上的衣衫尽破,全身上下只余贴身衣物,颤抖的在他狂佞的目光下。
黑眸不再平静温和,而是充满赤果果的,像头野兽般,牢牢的盯着他的猎物。
“你好美……”傅雨村梦呓似低语着,以唇游访茗香身上的每一寸纯真。紫蓝色的肚兜不知怎么飘落在地,白皙的圆峰上两朵红花已娇怯的绽放了……
深吸一口气,傅雨村着迷的望着那美好的殷红,情不自禁俯身下去以唇膜拜……
“啊……”陌生的情像流窜在茗香的四肢百骸中,令她不由自主的逸出娇吟。
在他不甚纯熟的挑逗下,茗香的意识只余一片空白,破碎的娇吟不停溢出,下月复有一股蠢蠢欲动的暖流,使她娇媚难受的扭动起身子去摩擦傅雨村。
柔软的女体一再触碰他的男性,更加一发不可收拾,迫不及待的想找个管道宣泄。
“啊!好痛……”惨叫一声,初经人事的茗香哪承受得了如此霸道的入侵?
痛苦的泪水布满了粉颊。
像是没发觉她的痛苦,傅雨村用力的占有她,一次比一次深入,几乎要撞坏她。
“不……够了……饶了我……”哭叫着,茗香想推开野兽般占有她的男人,双手却被收住按在头顶上。
的疼痛如火烧似的,更随着他不留情的侵入而越来越剧烈……
他压着她坐倒在地上,粗重的喘着气。
“老爷……”茗香怯怯的唤了声,轻轻动了体想挣月兑他的怀抱。
健躯微震动了下,吓住了茗香,身躯顿时僵硬如石。
“我不会放你走,绝不!”发誓般的低语,他突地抱着茗香站起,往床边走去。
“不要!求求您!不要!”茗香用力摇着头,扭着身体想逃出他的魔掌。奈何他抱得十分之牢,她根本逃月兑不了。
将她住床上一抛,傅雨村立刻欺身上前,如泰山般牢实的压住她。“我要你永远都是我的!这是你该付出的代价……紫柔……”
“不!我不……呃!”痛苦像是永无止境,不断的将她掩埋……
终于,她再也承受不住的昏厥过去……
第六章
“喂!你就这么躲来我这儿,不怕府中出事?”替佟西陵斟满一杯酒,康玺有些担心地问。
“去他的!我再待下去就不姓佟!”一口干了酒,他吼骂道。
瞥了他一眼,康玺摇摇头啜口淡酒道:“反正你本来就不姓佟,何妨再待下去。”
“再讲我揍你!说好不提这档子事的!”捏起拳头警告的凌空挥了两下。
“与兵部尚书傅雨村是同父异母‘兄弟’,也没啥不可告人的。”险险躲开飞过来的拳头,康玺毫无悔意的笑道。
“康玺!你明知这事说不得!”直接揪住他的衣领,佟西陵朝他耳朵一阵大吼。
“反正就你我在这儿而已,讲讲也不怕嘛!”咧嘴笑道,康玺轻轻拨开死抓着衣领的手。
“小心为上,天知道隔墙是否有耳。”闷闷的坐回椅上替自己倒了一杯酒,他仍忍不住唠叨。
打个呵欠,康玺有些不以为然道:“让人知道又何妨?异母兄弟姐妹多的是,就大皇子和其他皇阿哥的母亲也不尽相同,你在担什么心?”
“你少蠢了,我娘是朝廷缉拿的犯人,光这点就不能让人知道。而老夫人对我有如亲子,这笔恩情非报不可。”白了康玺一眼,嘲笑他的问题愚蠢。
“就因为此,你才长年易容吧!这张丑脸……你何时才愿卸下?”语调一转,康玺突然若有所指的望着佟西陵,眸中隐隐闪着爱意。
一扬眉,佟西陵模模长年戴在脸上,有如第二层皮肤般的人皮面具,不在意的道:“会拿下来的,我答应过娘一辈子保护主子,所以……假如你想再看一次本大爷的真面目,大概再五、六十年就可以了。”
“你非得这么嘲弄人吗?”不满的咕哝,康玺一口饮尽杯中物。
“对!因为心情不好,又不能痛揍主子那死人,你活该倒霉。”笑嘻嘻的回道,他替两人将酒杯斟满。“嘹!喝一杯吧!难得我来找你,咱们来大醉个一场!”
连连对饮了十来杯酒,康玺突然问道:“提到醉酒,那个醉儿有人照顾吗?”
“有,茗香儿会顾着他的。”
“哦!那个‘紫桑格格’是吗?”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白以一眼,佟西陵问:“干啥?这一副怪样子。”
“那小泵娘不会有事吧?”一整神情,康玺很认真的提出疑问。
动作猛地一顿,佟西陵凝起脸,心下突感不妙。“康大人,下官先行告辞。”
对!他忘了傅雨村可能会伤害到茗香……该死的!希望还来得及!
“等等,我同你一块儿去。”感受到了佟西陵的紧张,康玺也追了上去。
“这可不是凑热闹!”
“我明白,我只是怕雨村真的做了会让自己后悔的事。”
天仍未亮,茗香强撑着几乎散成千万片的身躯,忍着每次移动便传来的刺骨疼痛,摇摇摆摆的走出傅雨村的睡房。
才关上房门,她再也忍不住的跌坐在地,捂着嘴不敢哭出声来……
“茗香儿?!”惊讶的呼唤声远远传来。
一听见声音,茗香立刻跳起身,迅速的往自己的住房急奔而去。
“等等!”来者是佟西陵和康玺,佟西陵老早就发觉到茗香衣衫不整,心下多少明白发生了何事。
“别追了,她现在一定是想自己安静安静。”抓住佟西陵,康玺阻止他继续追问。
“我是想确知,主子是不是把茗香儿吃了。”佟西陵冷冷瞥了康玺一眼,语调也是异常的冰冷无情。
“你打算怎么处置那小泵娘?”
烦躁的一抹脸,佟西陵冷绝坚定的道:“我会保护主子一辈子,所以茗香儿必须离开。”
“何必?现下还是先去看看雨村的情况,说不准他根本什么都知道了。”康玺明显不赞同佟西陵的打算,干脆扯了他推开傅雨村房门,堂而皇之的走人。
才踏入房门,两人不禁吃了一惊。
“这……”佟西陵不可置信的眨眨眼、又眨了眨眼,看着整洁的室内及安睡的傅雨村发怔。
“看来那个小泵娘也没少了什么……”揉揉下巴,康玺带些失望的低语。
往他腰侧捶了一肘子,佟西陵低骂:“你还没弄懂啊?一个女人的衣衫全被撕了,还能有什么好事!”
“说不准,雨村醉到只撕了小泵娘衣服,接下来什么也没做。”康玺看得很乐观,用力拍了拍佟西陵以示安慰。
“我做了。”仍带着醉意的清和男音,蓦地传了来。
“咦!主子你醒了!”佟西陵诧异望了去,正好看到傅雨村翻起身,坐在床沿。
“我醒了……”苦涩的一扬唇,傅雨村拿过一边的外袍正欲披上,动作突然停顿了。
袍上传来淡淡的清香,他的心不由得揪痛了下,不久之前对茗香的粗暴行径,更涌上心头。
“我去将茗香送走。”佟西陵当机立断转身便要走。
“西陵,你回来!”傅雨村轻喝一声,制止佟西陵急促的脚步。
回过身,他气急败坏的道:“茗香儿不能再留下来了!您变了许多,全是因为她的关系,甚至还……”
“她会来,也是因为你和娘的关系,好不容易天下大乱了,岂不正好顺了你们的玩心?”淡嘲道,傅雨村披衣下床,走到了窗边远远眺望。
“我没料到她对您会有如此之大的影响,主子!让茗香儿走吧!我会替她找个好人家嫁的。”佟西陵的神情越来越凝重,心底已列出一长条名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