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可惜,那日匆匆忙忙和南宫冷一同离开长安,只来得及留下一封信,无法与小荷当
面告别,她一直深感歉疚……她是呆、是傻,明知在南宫冷心中的地位已越来越不堪,
但只要能留在他身边,什么都值得。
“老天爷,如果可以,请您让我生下南宫公子的孩子吧!”忍不住双掌合十暗祷,
她不求什么,只有这个微小又巨大的愿望。
幽幽叹口长气,她又支着双颊,陷人自己的思绪中,浑然不觉窗外有一双爱意满盈
的眸子,正小心翼翼地凝望着她……
第四章
清晨时分,日光初乍,牧场内碧油油的牧草在夜露下闪着美丽的光采。
马房外数个骑师跨坐在清一色的黑色骏马上,正将近百匹体态结实健壮的马儿赶往
牧场上,忙碌的一天正式揭开序幕。
少女轻巧灵动的身影在此时窜入众人眼界,鹅黄劲装及鬓边一朵黄色雏菊已点明来
者身份,大伙不约而同向她打着招呼。
“表小姐,早啊!”
“起得真早啊!表小姐。”
她朝每个人颔首报以一笑,眼明手快地自马群中牵出一匹毛色赤红的骏马,双足轻
一点地骑了上去。
“你们忙吧!我到外头逛逛,要表哥别担心我。”她潇洒地策马小跑了数步,爽朗
的清脆声音在空中飘荡。
言罢,她用力一夹马肚,便如同阵风似卷出牧场,豪气万千的姿态令大伙不禁拍手
叫好。
纵马在草原上跑了数百里,日头已往中天移去,干爽的空气微些躁热。
最后来到一处小湖边,她才勒住马,跳下马背掬水清洗满脸汗珠,顺便喝了几口水。
“你来啦!莹莹。”娇媚的女声甜如蜜,懒洋洋地自一旁传来,伴随清脆有力的马
蹄声。
“滟姐姐,好久不见。”她回首便是一个灿然眩目的笑靥。
身着火红衣衫的女子跳下马背,牵着马踱到平莹身侧,如火般绝艳照人的面孔上是
朵艳丽的笑花,足以眩人眼目、夺人心神。
“咱们不多说客套话了,你飞鸽传书写的都是事实?”省饼所有招呼,水滟直指重
点,有些沉不住气。
菱唇一扬,平莹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部,平声静气道:“我骗过你吗?表哥真的买
了一个侍妾,也让她住进了“寒水园”。滟姐姐,这些事绝对千真万确。”
“冷哥哥为何买侍妾?他不曾如此做过!”气愤地将脚边的小石块踢入湖中,她不
肯相信那会是事实。
削肩轻耸,平莹一在湖边坐下,朝水滟招了招手道:“别气啦!你反正再半年
便要同表哥成亲了,那个女子不过是颗无足轻重的小石子,无需担心。”
“莹莹,俗语说的好“日久生情”,我不能忍受任何“可能”,你得帮我。”媚眼
凌厉的眯起,如剑如刀的目光激射而出。
“你明儿不就要来住了吗?到时先确定表哥的心意,再决定如何做,才够稳当不是?”
“莹莹,你真会帮我吗?”水滟冷然地瞪着平莹灿然笑颜,心中很是怀疑。
望着她笑了笑,平莹状甚诚恳道:“当然帮你,没道理将胳臂向外弯。滟姐姐,你
总归是我表嫂呀!”
闻言,水滟满意地点点头。“我相信你。冷哥哥知晓我明日到访的事儿吗?”
“知晓,已命人将“寒水园”中你住边的那间房打理好,他毕竟记得你是“冷风堡”
未来的主母。”随口几句将水滟的自信涨得满满的。
望着湖水中的倒影,水滟得意地笑了。
身为塞北第一美女,她知道自己的容貌是无人能及的,也肯定不会有任何男人不为
她痴迷,南宫冷绝不会是例外。
“滟姐姐,咱们明日就见机行事,莹莹先回去了,免得表哥起疑。”站起身掸去尘
土草屑,平莹俐落地翻上马背。
“也是,明儿再见了。”水滟也起身,随意朝平莹摆了摆手,也骑上马背,策马而
去……目送她远去,平莹愉快地笑眯了眼,好期待“冷风堡”日后将临的风暴唷!
一夹马肚,她化身为一阵赤色疾风,银铃般的笑声在大草原上,悠悠荡荡……???无趣地趴在池边巨岩上,素白柔荑轻缓地在水中画出一圈圈涟漪,白纱在风中飘着,
唐雨儿灵秀的面孔无啥表情。
“寒水园”今日的气氛颇为奇怪,仆人们进进出出的,还破例有几个嬷嬷丫环进入
,在东侧雅房忙进忙出。
看来像有客人要住进“寒水园”,尽避满心好奇,她可不敢忘却南宫冷的警告,不
许她擅自靠近东侧雅房。
好吧!她不去就是了,只好在池塘边玩水,无所事事,真是闷煞人了。
“你在做什么?”随着突如其来的男声,唐雨儿被拦腰抱进一堵胸墙中。
“南宫公子……”认出来人,她心下一阵愉悦直涌上来。
轻应了声,南宫冷将她安置在腿上,让她柔软的线条没有一丝空隙地紧贴在他身上。
“靠水塘那么近,不怕摔下去吗?瞧你,衣裳都湿了大片了。”听不出是否为关怀
的冷淡言语,很轻易地温暖了雨儿的心。
“我很无聊,只能玩水。”她老实回答,身体亲密地往他怀中缩了缩。
不置一辞,他解下披风包住她的身子。“你太纤弱,当心别受了风寒。”
“你为什么要对我好?”明知此时此刻并不宜提出疑问,雨儿仍忍不住开了口。
也不过前日而已,他视她如无物,只当成是具供人泄欲的木女圭女圭般。但,今日的举
动明显不同,他看来似在……呵护她。这岂能不令她深感奇怪。
“不为什么。”心血来潮而已,他在心底残酷的回答。
趴伏在池塘边玩水的唐雨儿有若凌波仙子,极能勾起男人的保护欲,包括他也不例
外。
她纤柔美丽、气质空灵虚幻,有如具不真实的幻影,一则以能令人不自觉去怜爱;
另一则却使人想伤害她。
或许他是着了魔,竟对一个女子有如此真实且两极化的感觉,那一点也不像他。
明白问不出什么,雨儿也聪明地抛开不谈,安安静静偎在他怀中,汲取他炙烫的温
度。
“待会儿,我的未婚妻会住进东侧房,你既是我的侍妾,有些规矩,得留心些。”
平静冷淡地交代,叫雨儿好不容易温暖的心,又冷了。
“嗯……”点点头,她知道自己在他心底的位置,不变的轻微。
适才,她怎么会以为他变了?变得待她好,疼爱她了?
“很好。”无啥起伏地赞了句,他奖励似俯身吻住她嫣唇。
和记忆中相同的甜美,南宫冷发觉自己疯狂地想念她的昧道。甜如蜜、芬芳一如鲜
花……“啊啊……啊……”她喘息着,因他手指上邪佞的动作,而发出无意识的申吟。
不知何时,她所有的衣物都被堆到了腰间,修长玉腿被强硬拉开。
“乖雨儿,你瞧瞧我是如何的“爱”你,快看!”半是哄骗、半是威胁地要雨儿低
下头。
螓首摇动着,她紧闭双目不肯如他所愿。
长指缓慢轻柔地撩拨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嗫咬,痒得雨儿受不了,又如一盆炙烈的
炉火,在她的下月复熊熊燃烧。
偏偏南宫冷邪恶的不去满足她。
“你想要什么?”他坏心眼地问,长指徘徊在雨儿的秘密处。
雨儿用力咬紧下唇,不肯开口回答他的问题。
一耸肩,南宫冷缩回手,一副无所谓的语气道:“看来你并不想要,那就算了。”
言毕,他放开她,任她虚软地倒在巨石上,身躯难受地扭动,小脸上、玉体上均布
满了一层薄汗。
好痛苦!雨儿只觉得体内一股无名的火焰,不停熊熊地燃烧,急欲找个方式抒解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