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妇出血过多,所以开刀时间久了一些,目前已经在恢复室。来,小宝宝让爸爸抱,等一下护士会过来,请将小宝宝交给护士,谢谢。”
说完,医生又进去了。
严恺之抱着小宝宝,双眼闪着泪光,“他有手指甲……”
厚,这个一向不多话的家伙竟会说出这种只有娘儿们才会感动的细节!
龙克东拍拍他,“你抱好孩子,我去叫他的干妈们过来,否则没抱到他,我们都不好过。”
严恺之艰难的点了下头,语带哭音的说:“好……”
龙克东刻意放慢脚步,让他们父子相处久一点,这可是臭小子的第一课,认认老爸的味,以后恐怕周身都是娘味了。
他来到诊疗室,唤醒累得睡着的丁曦宁和费巧,告诉她们,孩子平安出生了。
她们两个一听,连忙跳起来,忘了经过之前的折腾,此刻的模样实在邋遢,丁曦宁更是完全忘记这是龙克东上班的医院,擦身而过的可能是他的同事,穿上鞋子,立刻冲了出来。
“喂,好歹也洗一下脸……唉,还是不要告诉她,她现在的样子看起来……”龙克东摇摇头,大步跟上去。
当他来到手术室门口,看见两个女人已经取得孩子的拥抱权,泪水未干的新手爸爸则被挤到一旁,试图从缝隙看看小孩的脸,不然看看小手小脚也好,地位之薄弱可怜,教他谨记在心,千万别惹到女人的姊妹淘,当然更别惹到自己的女人,不然下场肯定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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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后,可爱的小萝卜头和霍颖瑶一起出院。
听说在医院的这几天,还洒了两泡尿在偷偷跑去喂女乃的女乃女乃脸上。
可是霍颖瑶无论如何不退让,坚持不结婚。
饼去眼高于顶的严母在医院进出几天,辗转才知道,帮她严家生了金孙的女人虽然没有强大雄厚的背景,但是有几个好朋友,其中一个神秘得很,不但财力惊人,人脉更是广阔,连医院院长都诚惶诚恐,她本来还不以为然,不过是朋友嘛,后来才知道她们情比姊妹深,若要强起来,与他们严家搞同一个事业也不是不可能,还好听说是要办学校。
所以一个单身女孩要养活一个小家伙,并不如当初她所预期的那么困难,甚至准备得十分优渥,有贴身保母,住在高级地段的独栋楼房,出入有轿车和专属司机,连小孩的手推车都是台湾限量版的,根本轮不到他们严家出手。
若孩子的爸爸要以不适合养育来争取孩子,恐怕连边都谈不到就被驳回了。
而且听说孩子的妈那几个朋友早就想帮忙养小孩了,还听说……
众多听说在病房里流传,教严母听得心惊胆跳。
至于放出风声的人,当然是费巧,这儿可是她的地盘,上至院长,下至清洁打扫的欧巴桑,她都熟透了,随便说几句,传言就像是病毒一样,迅速散播到医院的每一个角落。
她就是要说给不长眼、只长耳朵的上流人士听!气死人,这年头居然还在上演瞧不起人这种戏码!
龙克东当然也统统听说了,暗暗钦佩费巧瞎掰的能力,虽然事实与听说相差无几,但是一定会越传越失控,让事实呈现夸张的效果,而他们本来觉得很正常的事也变得夸张。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在意的,他比较在意的是,颖瑶住院的这七天,他的女人把医院当家也就算了,现在产妇和小孩已出院,传言都快不是传言了,他的女人还没回家,她……她不是想要小孩吗?
夜夜不春宵,是要怎样有小孩?
平常他们都是在她的小窝缠绵到天明,现在她不回小窝,是要叫他去哪里找人?
气啊!一个小不隆咚的尿布小子在短短时间内攻占了他的女人的心,连个缝隙也没有,现在是怎样?
就给他一串钥匙!
他看着性感卡通人物的钥匙圈,这是他陪她逛夜市时买给她的,像极了她出浴时娇艳欲滴的模样……厚,他真的是太想她了,任何一样跟她有关的东西都会让他上升,疼痛难耐。
他想要结婚,想要把那个女人绑在身边一辈子,想要每天夜里都埋在她的身体里昏死过去,想要她怀着他的孩子的时候依然可以和他研究该用哪一个招式才能不打扰到肚子里的小孩……他真的非常想要,想到失眠,想到有黑眼圈,甚至想冲去何婕绫给她们住的屋子里将她逮回家,狠狠的蹂躏三天三夜。
他是不是快要变态了?
而她刚刚在电话里是怎么说的?
“你可不可以帮我拿一些上班穿的衣服和内衣裤来这儿?”她嗓音娇女敕的撒娇,“有蕾丝的那几件喔!”
他高度怀疑她是故意的。
甩了甩钥匙,他轻点着钥匙圈上胸部大到快掉出来的女孩脸庞。
“我若帮你拿,就是猪头。”
他该做的事是将她逮回小窝里,一解这几日来的欲求不满。
第8章(1)
“我问你,你知道小宝宝一天要大几次便便吗?”
龙克东没兴趣知道,丢下帮女人提的一堆东西,以及行李箱,接着将好不容易拐进门的女人手上的一堆东西随便往地上一放。
“七次。”丁曦宁顺从的放下很多个袋子,手指比着七,“七次耶!”
他张嘴吸吮她的手指,还指挥她抬高另一只手。
“可是小宝宝睡着之后的样子,你知道有多可爱吗?喔,我恋爱了……”她顺从的月兑掉上衣,“我要和小又又结婚……”
想都别想!
“你知道他的脚趾头有多可爱吗?厚……”她陷在爱里。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低声下指令,“脚抬起来。”
她还是顺从他,让他褪下她的裤子,“你知道吗?小又又看得见我耶,他竟然还会笑,厚,我恋爱了……”
趁她陶醉之际,他猴急的将她推抵到墙上,抬起她修长白皙、扰人心思的左腿,一个硬挺,滑入她的紧窒里,毫不隐藏自己的欲念。
她皱起眉头,不晓得现在的状况是怎么发生的,光想到自己不雅的姿态就脸红,快要承受不住他的用力,他是这样的强大与凶猛。
“噢……嘶……”她吸一口气,慢慢将他包入她的润滑里,害羞的问:“亲爱的,我被你强暴了吗?”
他又是一个猛进,她轻叫一声,头埋入他的肩窝,狠狠的咬他一口。
“嗯。”他发出低沉的单音,强健的双臂圈住她的臀、圈住她的身,将她卷进他制造的风暴里,邪恶的舌忝了下她的女敕颊,“还要强暴很多次。”
好引人遐思、好让人情绪激动的话喔!丁曦宁尽量并拢双腿,承受他的失控,知道他迫不及待的需要她,她柔蜜的让他在她身上放肆,抚慰他干涸的身躯。
她知道若是他要,根本不用强忍这么多天,但是因为疼惜她爱上小宝宝的心情,他让她在外面尽情的当别人小孩的干妈。
他是这样美好,知趣、懂她,他们有太多毋需赘言便可以互相信任的默契,这些交往的日子,她忙,他便忙别的,等她有空闲。他忙,便叫她到他的屋子里先睡,等他回来再叫醒她,并没有客气的要她一觉到天亮,通常只要他在身边,他绝不会让她好睡,他将需要她在身边的讯息放大得很明显,到了没有男子气概的地步。
爱情到此,会剩下什么?就是单纯的爱与情,所以他要,要得狂烈,要得时时刻刻,她都感同身受,而她同样需要他,每一寸肌肤都因他而开启感应这个世界的能力,感应着他在她的身子里灌注的每一丝情生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