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啊……”
于是,鸠占鹊巢,还大谈起鹊儿的爱情事。
八卦啊,永无止尽——
餐厅并没有因为淑女几天缺席而停业或营运失常,连工程进度也没延迟,地板都已架设铺平,看来工程很顺利。
员工看见淑女都保持平常的态度,这让在家关了几天的淑女真有说不出的愉快。她和他都没公开解释什么,他的原因她不懂,她自己则是觉得,说了有人会相信吗?
且除了熟人之外,也不会有人认出她,她没必要自己去找镜头上电视。
打开电脑看了看帐目,她发现每一天的入帐与开销都清清楚楚,每天的盘货也没间断,帐目漂亮得不得了,且有盈余。
被熏黑的心情好转许多。就让那个屁随风散吧……
忙到十点多,餐厅员工陆续走光,清洁人员也来做最后整理,淑女走向厕所,准备上过厕所后就回家。
罢进餐厅的俞承安远远听见女厕里有声音,想已是下班时间,便探进头来问,“淑女,是你吗?”刚刚在办公室看见她的包包,他想应该是她。
淑女闻声推开厕所小门,“对。”手臂一抹,将额上的汗抹去。
“你在干嘛?”他大步踏入女厕。
“别进来,很臭。”她再度施力,用吸把通马桶。
“妳上的?二”他很想笑,也发现这话还真是难听。
“我上的头啦!每次厕所不通都叫人来修,你以为钱这么好赚啊!我看一定不通几天了,谁会来修?走开啦!”
啊?
这女人上次补砖、这次通马桶,他再让她凡事跑在先,他就不当男人!
“我来!”他顾不得臭气打开门,握住她肩膀往外拉。
淑女不依,“你疯啦!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抢……啊……”
不管她的哀叫及吸把上的污水滴滴答答,他执意抢下她手上的工作,然后将她推出厕所,自己进去,落锁。
“俞承安!喂——你会通我头给你!”淑女在外头边拍门边大吼大叫。
厕所内的人没回应,只有水冒泡泡的声音。
她倒在厕所门上捂住鼻口,“开始臭了吧!”刚刚是不通前的静止,现在是畅通前的阵痛,臭气循环。
厕所内的人还是没回应,只有传出几声咒骂,引得她越来越想笑。
她滚出一串笑回办公室等他,直到二十分钟后,才见他狼狈不堪的回来。
他身上是没污水渍啦,可是那头脸哪还有大明星的俊帅?汗水淋漓,发丝纠缠,脸颊还不均匀的通红——喝,真是精彩。
远远看他踏着沉重的步子过来,淑女就觉得精神舒爽。
俞承安臭着脸问,“你清过多少次了?”
淑女想了一下。嗯,大伙儿下班后等他来看帐的时段有几次……
“大概十——”
话还没说完,他便把电灯一关,将她拉到身上,紧紧的抱住。
“呜……”下一秒,她的嘴儿也被封堵住了,他猛烈的气息排山倒海般灌进她脑门。
他不是刚清过厕所?怎么一点异味也没,还……尽是阳刚的男人味儿?
俞承安拥住她纤纤的身子,心头那发疼的结一抽一抽地,鞭得他只能更紧更紧地抱住她。
他埋在她白白的颈项里不断深呼吸,喘息直呼进她耳里,她细细的手臂一环,也将他抱紧。
像海里两艘互相依偎的独船——
他感受到她难得表现的主动,亲亲她的发际,头一次觉得原来语言在这个时候这样不适用。
他与她在黑暗的办公室中听着对方的心跳声,没有对话,却清清楚楚知道对方的想法。
几天来,他第一次这样放松心情……
“妳相信我?”这些天来,他只打过电话给她,其他人一概不联络,躲媒体躲经纪人,躲得每一个人都在他头上挂负心汉这名号,然后在夜里来到公司处理事情……还好有这间餐厅让他忙。
也还好有这间餐厅,他可以抛开演艺人员的身分。
不相信就不会来了。淑女在心里说着,抬起头来问他,“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他的鼻子磨着她的,湿答答的汗沾到她脸上。“想我。”
她点点头,“对,想你这么臭怎么还敢吻我。”
四只眼立时对望,下一秒,他搂紧她狂笑。
她就是有办法让他笑!
“我就是要吻妳!吻到臭死妳!”唇功发动,他吻遍她脸上、耳上、颈上,管她挣扎后仰到腰似要断掉,步步后退钉在墙上,他依然一个劲的吻,狠狠的吻,把整个生命都吻进去……
恋着她的唇,他吮着不放,滑热的舌潜进她火热的口里,汗湿的发缠在她颊上耳上,纠纠结结缠缠绵绵。
一如他缠住她柔软的身子一样。
男人身体的反应很明显,他的手与唇也散发着同一个诉求,而这诉求太惑人……
“你不可以在这儿……清洁工还没走……”
用仅剩不多的理智,她拉开他探进上衣里的手,可是拉了半天,他那双手就像粘住一样,罩住她热呼呼的软胸,霸气的不肯稍离。
他根本不管她的抗议,揉弄着想了多天的酥胸,最后干脆将她一直阻碍的无力小手往头顶高举锁住,然后吻住她抗议的嘴。
这男人怎么可以这样!
她想喊,可是刺麻的松软袭来,她便腿软了。而且他的身子贴得这样紧,她连下滑的空隙都没有,只能任他在她身上点燃火种,燃烧到失去理智。
不,也许她是理智的,她的理智正催促着她,去吧去吧,去爱吧……
“我很高兴你穿的是裙子。”他沙哑的呢喃催眠她最后一丝羞怯。
她呼出热呼呼的气息,不自觉的摩擦着双腿缠上他的腿,及膝的裙因此被撩高,露出一大截白色的细女敕。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痛苦难耐。
“噢!”他吐出一声类似痛苦的低吼,便放开她被锁定的手,动手解上的衣物,然后扶住她的腰肢,让湿汗的身体与她的娇女敕一同爆发。
炸开了她——
他在第一时间内将肩膀送到她的嘴,让她咬住他的肩肉,让她奔放的声音全没入他的身体里。
汗水在微弱的光线里有节奏的洒进绮丽的空气里,伴着他难忍的野兽低吼声。
他是头的野兽,而她是被他烈火烧透的猎物,享受着互食的野蛮与狂热。
互不相让、旗鼓相当地冲撞进对方身体里,毫无保留。
像被禁锢已久的禁忌突然释放,他们一同撕裂出鲜血,融进对方的血里……
这喘息一直没停,直到他将她抱到Cayenne上,他们仍紧紧相拥相吻,那热情要比这辆辣椒火辣上百倍。
他卷着她到宽大舒适的后座,继续像永远也停不下来的交缠,一次又一次,像两只野兽,互看着彼此的原始——
“老天……”他总算离开她的身体,不可思议的搂着也娇喘不已的她。他这辈子没这么疯狂过。
她则是停不了的笑,滚滚震动电麻他一身的汗水交融。
“我们在你老婆身上做这件事!我的天啊……”这下她真不晓得她是第三者还是情敌了。
他亲吻她湿透的肩,“我们俩还真像游完泳。”然后恶意地再将胸膛的汗水粘上她浑圆而红透的尖挺。
她迎合他的贴触,滚进他怀里,粘答答的两人拥抱着彼此的气息,松软而满足地沉沉睡去。
而餐厅里的清洁工最后清到办公室时,皱着眉喃喃自语。
“奇怪了,怎么电脑也不关啊……”
日子无声息飘过数个星期。
臂众是善忘且喜膻的,几天后更腥膻的标题一被秃鹰叼起,旧的腐肉便引不起他们一顾。
淑女觉得她上报像几年前的事,还真有种松口气的失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