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琳不得不曉以大義,“小姐,請妳別太小看愛情好嗎?若今日他是愛上詩晴,妳就是那個后知后覺看人甜蜜妳傷心的落淚人士了!”
棠羚明眸微瞠,“妳這麼說好像我早就喜歡他似的!可是我確定我沒有!”
“妳確定?”可琳眼睛斜瞪,朝棠羚殺去,“那是誰今天在我耳邊罵那個誰狗嘴吐不出象牙啦,隔天又說那個誰像個明星上台迷倒全部學員啦,再隔天那個誰又睡死在她背后啦……我天天都在『認識』那個未曾謀面的穆愆宇,妳說妳沒愛上他?!”
喝──
“真的嗎?!我早就愛上他了?!”青天霹靂呀!她昨天還神氣兮兮的問他是不是早就愛上她了,這下糗了。
“喂,妳現在是在瞼紅個什麼幸福樣啊,很刺眼好嗎!I唉,女人掉人愛情裡的蠢樣。
“呵呵……嗚……”
“又笑又哭的很醜好嗎!拜託,妳是又怎麼了?”可琳這個沒愛好談的女人看來比她這個剛進入戀愛圈的人還頭痛。
唉,歡迎光臨,愛情。
“那詩晴怎麼辦?”
“我想妳那個穆愆宇昨天也很想知道。”
“哇!”這下子棠羚非但煩惱沒解,還重加幾條惱人絲線,整個人掛在走廊水泥護欄上埋頭哀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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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是詩晴找到她。
校園這麼大耶!棠羚覺得真是倒楣到了極點,她又開始手足無措,然后……傻笑。
可是詩晴好熱情,笑咪咪的朝她小跑步奔來。
“棠羚!”
“呵呵。”她和她是室友吧?為何現在的場面看來像是失散多年的姊妹相認?
“昨天妳幾點回來?!”詩晴雙手合十懺悔,“對不起啦!我真的只是很想和穆老師一起回家,所以……”
“呵……沒關係。”怎麼辦?她像個呆瓜一樣!說話呀!像平常一樣啊!
沒轍,她徹底敗給自己,打小阿爸有交代,千萬不可說謊,造就她現在的蠢樣。
“真的謝謝妳……昨天……昨天他吻我了。”
“呵。那……那真好。”鎮定啊,棠羚。
“找一天我再請妳吃飯,走了喔,我趕上課,我們回家再聊……咦?妳不舒服嗎?怎麼臉色好蒼白?”詩晴一臉關心的問。
“沒。”她將嘴角上揚,硬邦邦的送出一朵微笑。
“沒事就好,那我們回家再聊。”
“嗯。”除了點頭外,她無法吐出個字來,心情更是七上八下。
飛揚的長髮,優雅活潑的牛仔裙配上棗紅色的毛衣,棠羚看著詩晴遠去的竊窕身影不斷深呼吸。
這樣的身影為什麼要說謊?!
還是說謊的是另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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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信不信我現在就去把詩晴叫來對質?!”穆愆宇抓了狂的在琴室內像隻獅子亂叫。
明明關了燈、關好門她就要下班了,為何她不過是隨口問句話就被他如風一樣掃進琴室來,那不就還好大家都下班了,要不然能看喔?
“今天不用練琴我為何要和你在琴室內鬼吼鬼叫,放我出去!”棠羚還是生氣,沒來由的,不曉得是氣他、氣詩晴還是氣自己。
他抵在琴室小小的門前,一臉流氓,“妳不相信我?!”
大眼再度瞪小眼,兩人都看進了對方的靈魂裡。
她的氣一下子洩光了,趴在琴蓋上低低的說:“我知道你沒騙我,可是詩晴這樣我就……更不知該如何對她說了。”
他關上琴室內的燈,跟著也坐上琴椅將她抱進懷裡,“這也是我昨天如此生氣的原因,我當然知道女人對我的態度是什麼含意,問題在於妳這小笨蛋竟然跟著配合!”
“那種情況下我哪有辦法……嘿,別又想親我!”棠羚推開他好看的瞼。
“為何我不能親妳?”事情都說明了,他也決定原諒這小笨蛋了,為何還不能吻她?她不知道他是從今天早上三點忍到現在嗎?
“你等一下又睡著!現在可不是在你家,到時你叫我怎麼背你回家?還有,你現在關燈是幹嘛?”氣人,她現在知道她生氣的重點了。
“我關燈是因為我想做壞事,我睡著是因為我有個煩人的爺爺,天天在凌晨三點掛電話給我,而我自小嗜睡,因此成為我們家族的笑柄,妳就饒了我吧。”他趴在她身上,鼻子在她背上,頸后聞啊聞、嗅啊嗅的,愈加憤恨昨日的昏睡,他怎麼可能放這個香香的女人走?!
“可是你親詩晴的時候就沒睡著啊!”她抬起眼,眨巴眨巴的攝了兩下,眼睛慢慢適應了黑暗,發現男人的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
“妳這死女人!又說我親她!”他又掐上她的脖子了,可是雙手怎樣都施不出力而是往她領口竄進去,越過她厚厚的衣服,交叉在她胸前,然后往后鎖在他懷裡。
她倒吸口氣,這人又狂了起來。
他從她耳俊開始品嚐,“我也開始懷疑自己哪裡出了問題,為何明明是個窈窕的詩晴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卻想妳這顆肉粽想到頭痛。”
這……這男人連甜言蜜語也一定要講得這麼沒氣氛嗎?!
“你的狗嘴就不能吐點黃金來嗎?!”
他也不示弱,馬上回送一句。
“妳的粽葉就不能少包些嗎?!”說完,他已幫她脫下那件他一整個下午就想把它拿去丟掉的灰黑粗毛線衣。
“啊──我會冷!”
他呼口熱熱的氣在她耳后,然后伸出雙手將她的臉扳過來與他面對面。
“我可以讓妳暖和。”用他的熱唇與不安分的手。
喘息聲在小小的琴室裡放大如催情的樂符,他修長的手在她的頸子上游移,灼熱的齒跟著曙咬下來,以唇辦吸吮,就是要在她身上狂烈的留下些什麼。
“呼呼,你……痛!”
“我全身都在痛!”他低啞的抗議,不接受女人的求饒,再將那件讓他挫折的高領衫給褪掉。
他用迷人魂魄的嗓音下達最后通蝶,“我不會停,也顧慮不了這兒有沒有張柔軟的大床,如果不舒服,以后補償妳,可是現在……別叫我停手……”他又印上一吻,在她如絲般的最后一件衛生衣上。
她緊緊攬著他的頭,“你如果現在停手或足睡著……嗯……我才會把你給殺了……可是……坐在琴椅上可以做嗎?”
他滾出低低的笑聲,舌忝了她女敕女敕的耳朵一記,“我喜歡妳使用的動詞,過來。”
他抱著她站起身子,讓嬌女敕的她雙腿跨上他的腰,女性柔柔軟軟熱熱的部位貼合在他結實的肚子上。
將琴椅往鋼琴靠攏,空出了小小的地板,他慢慢把她放下,然后,慢慢的褪下她的長褲,手指溫柔的在她腰上撫弄著,甚至低低的吟出了一小段樂曲。
他知道事情絕沒那麼簡單,褪下一件長褲后他嘆口氣,繼續將那層包裹她完美雙腿的絲襪給褪下,然后總算模到她幼女敕的肌膚。
他粗粗的嘆了一聲。
“老天,我總算找到妳了。”
她則是倒吸一口氣,她的每個毛細孔都像是擁有百伏特的電力,將他每一吋的觸弄傳送到她全身,讓她像有千萬隻螞蟻在身上爬一樣扭動著嬌軀。
“別這樣……好癢……”她咬著下唇,聲音嬌而無力。
他沒褪下她的最后一件保護,先行將自己的束縛褪去,果身站在她腳邊,柔柔的看著她。
外頭的微光透進來,印出他的身形,躺在地上的她不由得吞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