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妈说你真的是一位好女孩,我的眼光的确是不错。”
“那他们是和好了吗?”伍泌葳有点着急地想知道答案。
“应该是和好了,不过只是怕还心存疙瘩,沈伯伯不敢来家里,也不敢打电话过来,都是用写信的方式,然后再由老爸打电话给他。”
“那就好了,不然我会觉得罪过的。”伍泌葳终于放下心头重担。
“你不要担心那么多,专心地在家待产就好了。”
“是,老爷。”伍泌葳还故意伸出三根手指头行童军礼。
费律彻捏了捏她的鼻子,两人嘻嘻哈哈地闹着。
抬头看着楼上的方向,听着嘻笑的声音,在楼下客厅的翁羽霏与费尔日两人皆会心一笑。
“老头儿,看来小葳恢复的情况不错。”翁羽霏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说。
“是啊!这样子我才敢让阿谆来我们家,毕竟这件事是若仙的错,虽然刚开始我也气阿谆,但多年的老友了,怎会不晓得他的脾气呢?”费尔日想到好友因这件事也愧疚了好久,还生平第一次打了女儿耳光。
“你说下次我们该准备谁的婚事呢?”翁羽霏想着家里有两个单身汉儿子还没消息,心中正打着如意算盘。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甭操心了。”费尔日心中暗自替儿子祈祷着。
而在御花园里的费墨御、公司里的费砚征,此时突然觉得身上一阵发麻,好像有人在算计他们,左右看了一会儿,他们才继续低头做自己的工作,全然不知此刻已经被自己的老妈在论斤论两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