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她,只见她面无表情的直视前方,像是故意忽视他的存在……
眼看战火一触即发,坐在羽涵另一侧的尚智连忙出声打圆场,拍了拍手。
站起来,他对着大家说:“今天是我爷爷的生日,我想焦点应该在他身上才对吧!”都是自己的错,哪壶不开提哪壶,结果害到的是最无辜的羽涵。
“对、对、对,我生日,焦点应该在我身上,大家吃饭、吃饭。”尚董事长也很配合,赶紧出声招呼。
这寿宴就在尚家祖孙的打圆场中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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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回黑家后,羽涵跟黑泽可就没办法善了了。
一进到房里还来不及换衣服,她房门就被砰的一声打开。
“请出去,这是我的房间!”想也知道是谁,背对着他,她冷冷的下逐客令。
“是你的房间,但这是我家!”黑泽已经一肚子火,尤其看她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他就更火大。
“是吗?如果不喜欢我住在这,离婚协议书签一签,我可以马上干脆走人。”泪水盈眶,她觉得满月复委屈。
黑泽一听气得冲动想杀人,几个大步过去扳过她的肩,却在看到她泪眼婆娑的模样时怔住。
“羽涵……”
“走开……”
“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她捂住耳朵。“不要、不要。”
黑泽把她潜藏在深处的鸵鸟心态激发了出来,她不想听到他亲口承认与那个公关主任的暧昧关系,她就是无法承受。
一个她爱了那么久的男人,现在要亲口说他爱的是别人,她怎么能承受得住?
他硬掰开她的手说:“今晚我不是故意带着安娜出席寿宴的,我想过带你去,可是我记得你不是很想公开我们的关系──”
“哈!原来还是我的错啊……”她打断他的话。
“羽涵,别这样,事实上我跟安娜不是情妇跟金主那样的关系,”他固定住她又别开的头,“我们认识好久了,是大学的社团认识的,她是我学妹……”
当年两人都是风头很健的校园风云人物,也很自然的被视为一对,可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彼此不可能来电,个性都活跃的他们比较适合当哥儿们而不是情人,所以直到他出国留学,两人都未能擦出火花。
后来他学成归国,知道安娜在黑氏旗下的饭店上班,于是约了她一起吃饭,结果被眼尖的狗仔拍到,天花乱坠、洋洋洒洒的瞎掰了一堆所谓的独家报导。
他想过控告对方毁谤的,可是安娜却告诉他,她当公关的,最怕遇到的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客户,所以如果他不介意的话,就让她顶着他情妇的名义,这样不只没人敢吃她豆腐,Case谈成的机率也大大提高。
久而久之,他也就没再去想过要去澄清两人的关系,反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嘛,只是没想到会伤害了自己的妻子。
听完事情的始末,羽涵最后一丝不安的问:“你没有骗我?”她真的可以放胆的爱了吗?
“当然没有,事实上,我还可以告诉你,自从上次的员工派对,安娜就对尚智很有好感了。”
不用言语的,他清澈的眼神叫她相信了,紧娶的环抱住他的腰。
“你……”黑泽看到水眸氤氲的她,心里不舍起来。
他抬起她的下巴,轻轻的吻上她的唇,原本只想轻轻烙下一吻,没想到却演变成欲罢不能,一股欲火被她的生涩猛然燃起。
“唔……”感受到他下半身硬物突起的压抵、磨蹭,羽涵紧张的发抖,虽然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可是她不想叫停,既然已是两情相悦,那么成为黑泽的女人也是水到渠成,圆了自己从小到大一个幸福的美梦。
“愿意给我吗?”黑泽拥着她含欲的询问。既使她想退缩他也不准,现在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羽涵点头。“好。”
他把她带往床上,拉下她的礼服看着她完美的胴体,她羞涩的闭上眼睛不敢看他,担心着自己没有魅力可以让他兴奋。
“张开眼睛看着我。”黑泽快速褪下自己的衣物后,吻着羽涵的颈子诱哄她。
“我……我……”她缓缓张开迷蒙的眼睛,害羞的看着他伟健的。
“对,我要你记得我们的第一次。”他运用他的唇及双手,开始在羽涵身上施展魔法,让她紧绷的身体慢慢放软进而发热,空虚得好像急待他的嵌合,以得到缺角的圆满。
润泽的秘处让他清楚她准备好了,于是覆身在她上方,勾起她双腿置于其间,放枪冲锋挺进──
“哦……好痛!”羽涵一发出申吟,黑泽马上停止了律动,即使这快要了他的命,但他仍温柔的等待她的适应。
他边吮吻她的唇,勾引她丁香小舌的回应,边安抚她,“别怕,等一下就不痛了!”
正如黑泽所言,在他热情的火吻之下,令她不适的痛感慢慢消失了,取而待之的是一股强烈的欲求不满,当她挺身一动,黑泽知道禁令已除,重新展开磨人的激情节奏,由慢而快,由轻而重……
就这样,羽涵把她的第一次献给了她的最爱。
第八章
“唔……”羽涵翻个身。好疼,怎么全身酸痛?
她张开眼睛,动一体。
“早。”
一道声音在她身旁响起。
她转头一看。吓!
“早……”羽涵结巴。
昨夜的缠绵猛然亿起。
轰!脸颊烧红一片。
黑泽居然还睡在她床上。
“怎么?还好吧!”他好笑的看着枕边人羞红了脸。
早晨起来看到心爱女人的感觉不错,希望以后每天都有这种机会。
羽涵更羞了,把被子往头上一盖。
黑泽则是心情大好。
“好了,小心缺氧。”他扯扯被子想拉下来,但是徒劳无功。
她紧紧攥住被子不敢跟他袒裎相对。
“你今天就休息一天,不用到公司了。”黑泽体贴她的决定。
羽涵听到他这么说,不假思索的掀开被子就问:“为什么?”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她得做记录啊!
见到全身布满大小吻痕的她,又再度苏醒,可是妻子才初经人事,他只好委屈自己去冲冲冷水了。
“你说呢?”全身被他种满草莓连脖子都有好些个,这样还要出去见人,他的妻子作风还真大胆。
看到他深邃的眼睛在她身上转了圈,羽涵马上警觉到,坐起身来低头检视自己的身体,不由得惊呼出声,“呀!”同时拉起被子裹住身体。
黑泽哈哈大笑,旋即大方的展露自己的好身材,光溜溜的走到浴室去洗澡。
霎时,浴室传来阵阵的冲水声,过了半晌──
“喂,帮我拿件浴袍。”他对着浴室外的羽涵叫道。
躺在床上的她不情愿的下床,拾起黑泽丢在床边的衬衫就套上,然后去替他拿浴袍,但她一走路就哎哟连连,全身筋骨酸痛让她每走一步就叫一声。
怎么那么痛?这是女孩子成为女人必经的过程吗?
好像跑了八千公里般酸痛。
她来到黑泽的卧室,这是她第二次进到他的私人空间,不过第一次情况特殊,她没好好打量过,这个充满男人味的房间。
房里的摆设并不奢华,面对床组的位置有一组跟她一样的沙发,只是颜色不一样,靠窗户边有一张桃木桌,桌上有一部电脑跟几张纸、几个公事夹,想必黑泽常常把工作带回这里做,果然是个工作狂!
“你在等我吗?”等不到她拿来浴袍,黑泽只好在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回他房间,一进房就看到她坐在他床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