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瞧去,这一瞧刚好瞧着了他裤裆中的昂然大物,莫戏晴脸上顿时涨成红通通的一片,仿佛被大火烧灼过一般。
“这怎么可能?”她嗫嚅着,但望着他眸中逐渐氮红的,却不由自主的相信了。
难道她真的放错了药包,可是含烟姊明明说白色是迷药,红包是药,她刚刚放的明明是白色啊!
怎么可能会搞错呢?
莫戏晴还没来得及将事情想出个水落石出,皇甫冷杨的唇已经宛若识途老马般贴上了她胸前的雪白。
“不管可不可能,火既然是你点的,你就必须负责。”他说得理所当然,一副就算将她拆吃入月复也不是他的责任的样子。
“不可以!”莫戏晴惊呼,双手无力的阻止着他的恣意进攻。
但她越是推拒,他的执念便越强烈.不一会儿的时间,一抹雪白已然完整呈现在他的面前。
“你……”那似曾相识又陌生的在她的血液之中沸腾着,只觉得好像有一把火随着他的手在她的身躯上到处燃点着人苗。
体内不断的涌上,皇甫冷杨哪里还有心情理会着她那微不足道的抗议,索性一个翻身俯上了她的雪白身躯。
然后攫住她的唇,热烈的辗转吸吮,像是想要吮去她的魂魄和理智。
终于,在他的努力之下,莫戏晴的理智跟着浑身上下的热力四处发散,只能任由他引领着,一步一步的踏入了之中。
望着她的意乱情迷,皇甫冷扬终于不再克制自己浑身嘶吼着想要获得解放的,劲腰一沉一挺之间,已经与她合而为一。
我爱你……在那一刻,莫戏晴只能无助的在心底这般吼着。
第八章
这世间还有人比她更倒楣吗?
望着眼前那片精壮的胸膛,莫戏晴忍不住翻着白眼,无语问起了苍天。
她竟然错把药当迷药,虽然事到如今她还搞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她真的被他拆吃入月复了,而现在那个夺了她清白的男人正在呼呼大睡。
那她究竟该不该走呢?y
薄唇轻咬,显示出她的确犹豫,但在犹豫过后,她依然小心翼翼地钻出了他的胸膛。
懊做的事还是得去做,虽然她的清白已不复在,但她至少应该庆幸自己的清白是被心爱的人收藏去了。
她喜欢用“收藏”这个字眼,因为那比掠夺来得让人觉得被珍视,她希望被他珍视,即使只是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轻悄悄的穿戴好了衣物,莫戏晴便不再浪费时间准备走人,可是相同的情况又再度发生……
原本应该因为“过度疲累”和“药性”而陷入沉睡之中的男人,再次以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挺挺的站在她面前。
许是早已被他吓过太多次了,她这次是连抚胸部懒,只是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直勾勾的望着他。
“在经过了昨夜之后,你依然想走吗?”皇甫冷扬的气色不若以往来得精神,声调也不如以往来的有力,看得出昨夜的纵欲和药性的确让他的精神显得困顿。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留下来。”轻浅的一笑,莫戏晴向来神采奕奕的脸庞浮现了一抹淡淡的神伤。
“做我的女人,不好吗?”他直言问道。
“或许那对别的女人来说很好,但我要的是唯一,而那你应该给不起。”反正他们都已经袒程相见了,她不想再浪费力气隐藏自己的心思。
反正就算他要给自己安个“善妒”的罪名,那岂不是也是美事一桩,反而能让她走得无牵无挂。
探索的眼神笔直的扫向她,皇甫冷扬淡淡的说:“你是一个贪心的女人。”
“我的确是!”只差没有两手一摊,她坦率的承认。
其实她不以为这世上有哪个女人不贪心,只是在这个以男人为主的世间,女人习惯了委屈,而她不愿意委屈自己。
她宁愿嫁个平平凡凡的夫婿,然后两人平平凡凡的相守一生,本来她的确是这么打算的,可是谁知道——
谁知道莫乱儿却为她选了这样一个人中龙凤,她要不起,也不敢要,即使她爱他,但她不会以爱为名行贪求之实。
“但你怎能确定,我不能给你你要的?”皇甫冷扬挑眉问道,着实有些不快她那云淡风清的模样。
明明是她先来招惹他的,计划的人是她,实行的人也是她,可是为什么能够走得无牵无挂的人也是她?
在女人面前,向来高高在上的皇甫冷扬头一次吃到了闷亏,他很难可以平衡得过来。
“你能吗?”莫戏晴反问,虽然明知他不能,可是随着自己的问题出口,心中却也隐隐泛起一抹期待。
“我……”他顿住,双眸紧索着她灿亮的眸子,该出口、想出口的话没有出口,反而改弦易辙的问:“你知道一旦你在未经我的同意下离开,天涯海角,月月年年我都会把你揪出来吧!”
他并没有许下承诺!
说不失望那是骗人的,可是莫戏晴试着让自己不去在乎,她点了点头。“我知道,可是我希望你不要那么做。”
“那你忍心让莫乱儿跟着你躲躲藏藏过一辈子?”他的语调微扬,似乎是在提醒着她的自私。
“你……”他的确有一套,勾起了她对弟弟的愧疚,可难道她就愿意吗?
这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她千不该、万不该去惹他,所以除了怨自己又能怨谁?
“留下来吧“这一辈子,皇甫冷扬难得用这种近乎请求的语气说话。
在方才之前,他真的很生气,可是只要一忆及柳飘扬描述她的过往,气忿似乎因为心怜而退去了不少。
他想,在如此的“袒程相见”之后,或许他们真是有可能的。
“给我一个理由!”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苛求,莫戏晴索讨的不过是他一丁点的真心,如果他愿意谋,那么即使可能会倾尽所有,她仍愿意因为这一点而留下。
“我想或许……”皇甫冷杨正想将心中的盘算说出,可是门外出现一阵嘈杂的声音。
接着那扇经过他摧折后已经摇摇欲坠的门房,发出了巨大的撞门声响。
皇甫冷扬剑眉一挑,心中暗咒。
懊死的,为什么偏生选在这个时候,他的体力受到药的侵袭,还不能完全恢复的时候,这下只怕真的要出事了。
***
长平邵主、张邵邦、张昌行、儿乎所有该到的、不该到的人都到了。
皇甫冷扬眸中掠过一记冷芒,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难得让自己的怒意彰显,炯炯的双眸中尽是冲天的怒焰。
“长平郡主,你这是干什么?”
面对他的喝问,长平郡主不语,只是冷然一笑,但娇艳的脸在转向莫戏晴的时候,浮现了一抹深沉的恨。
“我爱了你这么多年,可你竟恶意选了个小贱蹄子来羞辱我,你说我想要干什么”她恨恨然的道。
尤其是当她的目光扫到莫戏晴被皇甫冷扬牢牢护在怀中时,眸中的恨意更盛,仿佛巴不得能够一刀杀了她而后快。
察觉到她那阴骂的眼神,莫戏晴冷不防的一颤,更是往皇甫冷扬温热的胸膛里窝去。
“放肆!”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轻颤,但皇甫冷扬能够感受到她此刻的害怕,他更加收紧自己的臂膀,威仪的低喝着长平郡主的无礼。
“放肆?!”怎料到,他的低喝反而换来了她讪讪的一笑。“你以为这里是京城吗?”
“就算这儿不是京城,但你今天这样的举动也堪堪足以让我要了你的性命。”
怎么,难不成这女人想要在这天高皇帝远的杭城杀了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