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死的,向晚哥怎么能够像是看到蜂蜜的蜜蜂一样,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人家伟大的胸部瞧,活月兑月兑像个大。
这样的发现让夕颜的胸口极度的不舒服,而那个罗敏萱甚至还示威性的瞪了她一眼,仿佛是在嘲笑她的幼稚无知。
夕颜气得全身几乎要发起抖来,向晚哥是她的,他怎么可以将眼光放在别的女人身上?
“呵!”仿佛是看透了夕颜愤怒的情绪,罗敏萱轻蔑的轻笑一声,当她发现东方向晚的注意力并没有全部放在自己身上时,她不动声色的将素细的手掌爬上他伟岸的胸膛。
“怎么,东方先生吃起女敕草来了吗?”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娇软,听似取笑,但她眸光中流转的尽是认真。
“哈!”仿佛是听到什么天方夜谭似的,东方向晚大笑一声,伸手来回的指向自己和夕颜,“你以为我和她?”
“是小情人喽!”罗敏萱理所当然的说,双手已经有渐渐下滑的趋势,她甚至不在乎夕颜那瞠大的眼正在瞪着她的手。
“拜托!我可没有那么变态,夕颜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个妹妹,你可别胡乱将自己邪恶的思想套在她身上。”
东方向晚的话让夕颜原就勉强维持的脸色顿时垮下几分,她难堪心痛,可这些他全都没有发现,只是自顾自的和罗敏置调笑。
“真的是这样吗?是我错看她刚刚看你的眼光?”罗敏萱故作疑惑的问,看来东方向晚是真的不知道此刻正显得局促的小女生正倾心于他。
嘿,好玩!她一向看不起这种像是温室里花朵的娇娇女,忍不住地,她恶劣的想要伤害她。
包何况东方向晚是一条大鱼,虽然才初出茅庐,没有商场上男人的精明干练,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他,自然有着令全天下女人都倾心的条件——财富、权势和无可挑剔的俊逸。
“你别乱开玩笑,夕颜会不高兴。”罗敏萱的话东方向晚显然没有放在心上,将它当成玩笑听听就算了,但见夕颜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于是好心的劝诫。
“哦!”罗敏萱夸张的伸手遮住自己的嘴,脸上的表情从愉悦变成自责。“我倒忘了,她只是个十七岁的小女生,禁不起我们这些大人之间的玩笑。”
一句话轻易的将夕颜排除在外,听到这里,夕颜再也无法忍耐下去。
只手紧握着水杯,内心里充斥着一股想要拿这杯水狠狠朝罗敏萱淋下去的冲动。
但终究在东方向晚关心的注视下,她什么也没做,只能做个不战而逃的落败士兵,“向晚哥,你和她聊吧,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小傻娃,你不舒服,怎么不早说,我送你回去吧!”怎么说也是自己疼人心坎的小妹妹,东方向晚一听到夕颜不舒服,脸上立时布满关心。
“不用了。”这个拒绝来得有些急切和突兀,莫名的令东方向晚皱起剑眉。
“夕颜……”他还待要说什么,但罗敏萱的手已经往下爬至他的裤裆,微微的用力一捏,然后娇媚的说:“她已经不小了,难不成你还怕她迷路,我们待会儿不是还有事要做。”
“是啊,我会平安到家的。”匆匆撂下这句话,夕颜旋即转身,用着像在逃命的速度,疾走在回家的路上。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东方向晚显然有些不能接受她这种近乎没有礼貌的行为,深思的眸光跟着往她离去的方向扫去。
算了,等一会再打个电话去欧阳家.看看她到家了没,顺便问问她今晚是怎么了。
“怎么脸色变得这么难看?难不成你和她不是兄妹之间的关系?”
不甘被人冷落,想她罗敏萱在商场上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如今她既然主动来招惹东方向晚,就断不接受被人忽略的结局。
“你别乱说话!”罗敏萱的话成功的拉回了他的注意力,只见他唇角挂上一抹俊逸的笑容,开始专心的投入这场成人之间的游戏。“她这青涩的小妮子怎么比得上你这个成熟的女人呢?”
“那今晚?”罗敏萱挑战似的扬起了眉,显然是在对他下着战帖。
“当然不能让寂寞专美于前喽!”东方向晚暧昧的说道,反手握住罗敏萱在他身上点火的手。“只不过地点不能在这儿,我没有习惯收门票表演。”
“那简单!”,美丽的丹凤眼微微上扬,显然对于这样的对话很满意。“到我那儿去?”
“嗯!”东方向晚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进入公司挑大梁好一段日子,这样的事他也碰了不少,他已经从最初的极端排斥,到可以充份的享受这种各取所需的娱乐。
反正,女人嘛!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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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着忿忿的步伐,夕颜在心里不断低咒着东方向晚和那个该死的罗敏萱。
好好的一个约会晚餐被弄得像是一场闹剧,就连她好不容易终于鼓起勇气想要月兑口而出的爱意也跟着无疾而终。
可恶!
夕颜愤怒的踢着路上一只铝罐,像是将它们当成那个色迷迷的东方向晚,还有那个忝不知耻的罗敏萱。
突然间,就在快要到家门口时,夕颜听到一阵轻嗤声,让她疑惑的左顾右盼。
“是谁在那儿装神弄鬼,快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此刻的她没有半点害怕,有的只是极端的愤怒,因为那轻嗤声仿佛是在嘲弄她似的,就像罗敏萱一般。
但回应她的却只有微风扫过枝叶的吱嘎声,于是夕颜再次举步,继续踢着那只铝罐。
“啪踏、啪踏……”
当这声音清晰的传人她的耳膜,才刚往前走的她立刻又僵直的停下脚步,因为这回她听的是一连串清晰的脚步声。
“到底是谁?快给我滚出来!”夕颜的视线定在路边的黑暗处,她看了家门口一眼,估计自己目前和家门口的距离不到五百公尺,如果她要逃的话,或许还有一丝机会。
于是她想也不想的拔腿就跑,可是人才跑没有儿步,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住,她反射性的回头一看,心顿时凉了一半。
因为捉住她的那个人长得就是一脸坏人样,眸裹不但有着邪恶,还掺杂着婬欲目光。
“你……你……想干什么?”倒抽了口气,极度的惊恐让她几乎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泵娘,你说呢?”那个人不答反问,甚至开始以极大的力量将她往路旁的草丛扯去。
“救命啊!救命啊!”拼命的挣扎,但随着愈来愈接近草丛,她知道等在那儿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于是她连忙大声求救。
歹徒显然没有料到像她这样娇小的女学生会有呼救的勇气,只见他心一慌,连串的三字经全出口,双手紧握成拳的往她纤细的身上招呼。
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夕颜几乎要晕死过去,惟一支持她的只是浮在脑海中的那张含笑俊容。
于是她想也没想的,拼着最后的力气,用力的往那恶徒的胯下一踹,那人没有料到在他的毒打下,夕颜还有力气反击,所以被踢个正着。
夕颜捉住这个机会,连忙起身奔向数百公尺之外的家,她拼了命的按着门铃,而原本还不想放弃她这块美肉的恶徒,在追了几步之后,看见她已按了门铃,见情势不对,不愿冒险的忙不迭溜了。
终于,像是过了牛世纪似的,家门开了,看到陈妈慈蔼的容颜,心一松的夕颜便笔直的倒进陈妈的怀里,惹来陈妈忧心的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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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地散落的衣物,不断回荡在室内空间的申吟让人产生一种婬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