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对她太容忍了?“你到底想怎样?”
“喝酒。”她不会那么容易就被吓死。凌琳把煮菜用的酒拿出来,打开盖子仰头便喝,却呛得一直拍胸。
“喂,你会喝醉。”赵世晔上前抢走酒瓶。
“我在我家喝酒,要你管。”抢不到赵世晔手上的,她还有一小鞭日本的梅子酒,祥云送她的,说甜甜的,天冷睡不着时可以喝。凌琳在赵世晔没注意时,把剩下的大半瓶喝下,然后挑着梅子吃。
赵世晔拿她没办法,气得把抢来的酒当水喝。“真难喝。”赵世晔差点把它吐掉。
“不是专程去酒庄买的名酒,你们这种贵公子当然喝不下。”酒气发作,凌琳满脸通红。
“我是哪里得罪你了?酸味比酒味浓。嗯——”或许用点薄酒沟通,才能了解凌琳的心结。赵世晔看着她,伸手把挡住她眼睛的头发拨到耳后。
“你喜欢大胸脯的女人,你喜欢陈伶!”凌琳长睫用力的眨。
真令赵世晔啼笑皆非,不知道凌琳这颗小脑袋还有什么好笑的误会。他不像世勋,所以应付吃醋的女人他缺乏经验,又不想回答无聊又愚蠢的问题,就用最直接的方式来回答琳好了。他一把搂住琳的腰身,将她按向他的胸前,低头传递他想念她的热吻。
原本安抚想念的吻变成分不开的两人,赵世晔冰山下的热情如火山爆发,让依偎在他怀里的凌琳身体跟着发烫发热。他闭上眼睛,双唇贴着琳的耳颈磨蹭,直到凌琳发出一声轻吟,双手将他抱住。
凌琳的滋味是如此甜美又柔软,还有梅子的味道,他笑着舐了下唇舌,一手滑上她的酥胸,停在它的顶点上,在凌琳发出压抑的申吟时,嘴又回到她的双唇,舌探进她芳泽的口中,诱导她柔软的舌跟着他动作。凌琳学的很快,让他不能自己的想向琳要求更多更多……
赵世晔热血沸腾,手往下探,拉高琳的衣服,打开她裙子上的勾勾。凌琳踢开滑落脚下的裙子,学着世晔月兑他衣服,手也伸向他坚实的胸膛。
赵世晔闷哼一声。凌琳娇笑。他将她抱起,急促的问:“床在哪里?”
凌琳手指了个方向,赵世晔将门踢开,抱着她一起躺向床上。两人的唇又紧密的胶着在一起。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抚模而悸动,引起无法言喻的快感,让凌琳闭上双眼。
“琳,不要睡,要清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赵世晔双手捧住她的脸。
凌琳张开眼睛和世晔四目相接,这是她第一次喝过酒后没那么快就想睡。她的声音和笑容,都带着令人怜爱的羞怯。“我知道,不管你爱不爱我,我一直都想和你做这件事。”
琳的信任让他眼睛因而湿润,赵世晔闭上眼,低下头连续吻着她细白的胸口直到她浑圆的尖峰,月兑掉她身上多余的衣物,在今后将属于他的美体上印下更多的吻。琳的阵阵轻吟令他迷失,只想快点爱她……
听,满室都是令人脸红遐想的娇吟和浅促喘息。
“你还好吗?”赵世晔爱怜的看着怀里慵懒的小女人。
“嗯,你也好吗?”凌琳模着他的下巴,才一晚,他的胡渣就冒出来了。早上起来躺在他的怀里,模着他新长的胡渣,感觉就像夫妻。
赵世晔忍着笑。“很好。不过——”
凌琳听到他的不过,脸上娇羞的笑容不见,眉心拢向中心:“是我不好吗?”
赵世晔可受不了她浓浓的鼻音,他赶快摇头:“是床太小了,害我头上撞了好几个包。”
凌琳发出悦耳的笑声,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我很佩服它昨天没有垮掉。”
赵世晔也笑了,深情款款的看着她:“琳,我大你十一岁。”
“那就是我小你十一岁了。”凌琳说完主动用吻封住他的嘴。
赵世晔温柔的沿着她的鼻梁往下吻。此生不曾如此痴恋一个女人的身体,不曾如此贪看一个女人的娇颜,赵世晔叹息一声,沉溢于幸福的快感中。
凌琳嘴角挂着笑容,闭着眼睛躺在世晔怀里。但是她突然想起,墙上有一幅画,凌琳陡然撑起身体回头看向挂画的白墙。
凌琳不动不看还好,像这般急促的挣开他的怀抱,又惊慌的回头看,赵世晔一定会随着她的目光找出令她担心的事物。
凌琳大概忽然发现她很笨,急着又转回头,要将世晔的脸扳回去看着天花板,但是世晔拉下她的手,认真的研究起墙上的油画。
这幅画画的传神,一只猪身人脸的猪笑着在泥地上打滚,刚看会觉得好笑,但是等他发现他竟然就是这只可笑的猪仔时,笑容就冻在那张严峻的脸上。
世晔双唇抿成一直线,五分钟没有说话,如老鹰般犀利的眼睛快将那幅画看穿了,然后一抹不可思议的精光停在琳想要逃命的脸上。
“那是生你气的时候画的。”凌琳蒙住眼睛不敢迎视他的表情。
赵世晔把她的双手扳开欺近她的鼻尖。“为什么把我画的那么丑?”
“啊!我已经把你美化一倍了,我不希望男朋友长得太好看。”没有风暴,结果他只在乎她把他画丑了。放下心,凌琳的嘴巴就皮起来了。
赵世哗歪着头看。“那里怎会特别光滑,颜色也有些月兑落?”
凌琳露出讪笑,答道:“被我揍的。”
这个答案他不意外。赵世晔一本正经的告诉琳:“那你应该画他在哭的样子,经常被修理的猪怎么还笑的出来。”
凌琳噗赤一笑,抡起粉拳往他身上打。赵世晔笑着不闪不躲,凌琳证明:“你看,这不是打了就笑。”
赵世晔捉住她的手亲了一下。“今天就搬过去我那边住。”
赵世晔表面像是跟凌琳有商有量的,不过口气却是专横霸道,不容她提出反驳。见她呆呆的没有反应,世晔拍拍凌琳的脸颊:“别发愣了,就这么决定。我去淋浴。”
“世晔,你什么时候要回雪梨?”凌琳在世晔淋浴时,靠在浴室门口问。
“不一定,我会先到旧金山,然后到夏威夷,没事的话就回雪梨。”水声伴着他的回答声。
凌琳咬着唇想了一下,意思是要知道他的行踪很难了。
看看她的家,虽然不大,也曾遭过小偷,但好歹不会漏水,暖气也够热,她住了一年多,凡是她的好朋友都可以自由来去,住世晔的家虽然享受,但别人不说,光是祥云就一定嫌远,嫌管理员,嫌东嫌西而不来找她。
就这么决定,她的决定——不搬家,也不告诉世晔。凌琳从柜子里抽出背包,把舒适常穿的衣服放了几件进去。世晔在纽约的时候去住他家,他不在纽约时就蹲在她的猫窝,让墙上那只猪陪她过想念世晔的日子吧。
“大哥,去两天也就算了,你竟然没有理由就滞留纽约,我和世以后是不是都要学你?”
凌琳听到世勋的声音自答录机里吼出来。她知道,庞大的事业买去他们兄弟大部分的时间,尤其像世晔责任心这么重的人,他不可能放下公司不管的。果然,她听到他在联络私人客机的机师,准备明天起飞。
凌琳抱胸站在落地窗前,阳台上不知何时积存一层厚雪。也差不多时候了,纽约的十二月天不下大雪会教人不安的,圣诞节时更要覆上一层厚厚的积雪,好把人关在家里团圆。正冥想着,世晔忽然自后将她拥入强壮的臂弯里。
“外面有什么好看?”
凌琳手心贴在他强壮的手臂上问:“世晔,你回雪梨后会常想起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