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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悠悠 第22页

作者:长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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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房刚坐到床边,便觉得一股冷森森的气息袭来,她愕然抬首,见成淮阴沉沉地进了房门。

她拧起秀致的眉,“堡主,天太晚了……”

“你也知道夜深了?那你还跑到男人房里,半天都不出来?”

“你说什么?”婵娟困惑地望着他。她到师父那儿探看他的伤,有什么不对?

她无辜的眼神令他怒火中烧,“你一向都是这种模样勾引男人的?我早该知道,外表清纯,不代表骨子里就没有!”强烈的妒火令他口不择言。

“你……”婵娟张口结舌,她从没听过这样难听的字眼。

“名为师徒,实际不晓得暗地里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胡说胡说,你敢污蔑我师父?”婵娟气极怒叫,涨得满脸通红。

她不为自己清白作辩,倒一心只护着她师父?

成淮冷哼一声:“你师父?你敢说他对你没有别样心思?”如花似玉的美貌佳人,只有瞎子才会视而不见。

“师父他光风霁月,才……才不会那样想!”她结结巴巴,她原来敬师父如同神祗,后来虽然隐隐有些变化,却从没想过师父心里怎么看她。

“那就是你惦着他了?你就那么需要男人,日日都往他房里跑?”成淮冷酷地笑着。

啊?怎么他的话她都听不懂?天天看师父伤势不该么?还有什么……需要男人?她有些迷迷糊糊的。

她一向过着单纯的日子,自然不懂话里的恶毒。

望着她微张的小嘴,成淮再也控制不住心中,明显地感到身体的骚动与变化。一向是女人取悦他,何时由他讨好起女人了?就算是婵娟,也不行!他认定了的花,就该由他摘下,他认定的人,就是他的!

他邪恶地笑,“你师父伤重,怎么能满足你?在我这儿,你会有更好的享受,知道什么是欲仙欲死……”

“你有钱有势,关我什么事?我跟着师父,就算粗茶淡饭也是快活!”她仍是不懂,只得模着隐约的理解去答。

师父!师父!她心里只有师父,她怎能这样待他?!成淮怒火中烧,突然抓起她,攫住花瓣般柔软的唇,粗暴而残酷地辗转蹂躏,尽情攫取她的甘甜与美好。

“你的师父,可曾这样对你?”他恨恨地,用力拉开她的衣襟,模到一只荷包,里面物件的触觉——是块玉佩!他心头一凝,随手狠狠摔了个粉碎。

婵娟惊得几乎要昏厥过去,满口满鼻都呛着男人浓重的味道,她拼命挣扎,却敌不过他的蛮力。

“屈恒他有没有尝过你的味道?”成淮残忍地笑,顺着细致的脖颈一路啃咬到她纤巧的锁骨,手掌抚上她柔软的胸。

“啊!”婵娟惊呼一声,感觉手臂月兑离钳制,立刻双掌推出,猛地击向他。

“你……”成淮后退两步,满眼怒焰,他知她会武,却万料不到她会出手伤他。

“你居然伤我?你准备好把身子给屈恒了吗?”

“你胡说!”模到墙上装饰的长剑,婵娟倏地拔下,昏头昏脑地一剑刺出。

成淮闪身避开,见她身形灵逸,裙裾飘展轻扬,翩美如蝶,虽然功力尚浅,但姿势妙极,明显与屈恒如出一辙。

他手一探,挟住剑身,正要逼她进怀,却见她手指一松,抛下长剑,转身就逃。

他怒哼一声,立即跟去。

屈恒好容易发呆完毕,正准备熄灯歇息,忽听远远传来变了调的惊呼声,正疑惑着,门被“碰”地撞开,一团软玉温香已扑进他怀里。

“婵娟?你……”他住了口,惊愕地见她衣衫不整,窝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成淮怒冲冲跟来,一眼就看见令他妒火熊熊的画面——屈恒身上只着内衫,连襟带都未系上,婵娟的脸正埋在他颈间,抱着他腰的一只藕臂甚至在他衣衫里头。

见成淮进门,屈恒颇是尴尬,却见婵娟一溜烟转到他身后,稍转头,才看见她红肿的唇与恐惧的眸子。

“成堡主,敢问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不由厉声喝问,从不晓得自己会有疾言厉色的一天。

“我同我的女人亲近,也要请示你吗?”成淮冷哼。

屈恒心一沉,“婵娟还没有嫁给你!”

“那又如何,她迟早都是我的,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关系?”

“若是两厢情愿也就算了,你明明用强,还敢如此轻慢,我错看你了!”婵娟才向他道明心思,却落入虎口,叫他怎能不恼?

“有的女人就是喜欢这个调调,你越硬来,她越享受,你不知道?你没碰过她?”成淮唇角挂着野蛮的笑意。

屈恒倒吸一口凉气。他是瞎了眼吗?怎会认为这个乖张暴虐的男人能够呵护婵娟?

“成堡主,你名扬天下,却如此污言秽语损人名节,你还道对婵娟情深一片,怎能侮她至此!”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地,早知成淮身边红颜众多,却不料他对女子是这般轻视。

“你回护她,她回护你,好一对师徒!”成淮皮笑肉不笑,“就算我当她是个玩物又怎样,暖了床就丢掉又怎样?她是我的,谁也夺不去!”

屈恒紧咬牙关,拉起婵娟就走,这种污地,一刻也不能留!

成淮脸色一变,忽地一掌击出,他早就想试试屈恒的武功,今日正是时候,只有擒住他,才能留下婵娟。

屈恒暗中叫苦,他这几日正调息到关键时刻,若妄动真气,则前功尽弃,须从头开始,但此时又不容他犹豫,只盼成淮稍有度量,放他们离去。

斗室里掌风呼啸,他心里越来越惊,成淮分明是想伤他再留下婵娟,他心一横,身形变换,欺到成淮近前。

成淮吓了一跳,眼见屈恒手掌无声无息地按到胸口,速度之快,闻所未闻,只待束手就擒,却觉身上一麻,原来只被封住了穴道。

屈恒话也不敢多说,拉起婵娟就走,到了屋外,本欲牵匹马走,又恐马灵识途,干脆揽住她的纤腰,越屋踏树而去。

……(*……(*……

不知奔了多久,只见天已蒙蒙转亮,依他轻功,怕是二百里也不止。

前面不远就是一座村落,他带着婵娟跃下树,再走一会儿出了树林,就可歇息了。

罢走几步,他身子一软,跌在地上,只觉内息纷乱,难以自制,幸运的是不似上回在关键时出岔子,险些害他命丧黄泉。

“别再擦了,再擦就破了。”他轻轻拉住婵娟用力擦拭樱唇的手,看看她乱七八糟的衣襟,叹了口气,又帮她拉顺整理好。

“我……我好怕!”她这才泪如雨下,挨在他身边坐下。

伸指轻压了压她红肿的唇,好像真的破皮了,正想说话,却被她双手捧住,小脸干脆埋进他掌中呜呜恸哭。

“你轻些哭,先喘口气。”他拍拍她的背,怕她哭到窒息,将手撒开,又不由一怔。

满掌清泪,像是漾在他心里。

怔愣间,婵娟又抱住他一只手臂,脸颊倚在他肩上,衣衫被泪水打湿,凉凉地贴在肌肤上。

唉,他现在穿得可不多啊,早晨又有点凉。

知道她所受惊吓大大压过天生的羞怯,即使偎在男人身侧也不在意了,他纵是不自在,也只能忍了。

“他亲我……还在我身上又模又咬,好……恶心!”婵娟哭了一阵,总算有些平静下来。

屈恒强压心头怒火,勉强笑道:“其实呢,咳,我当初也是这么被人强亲了去的,只要不放在心上,日子久了,总会慢慢忘掉。”

“怎么会?”她忘了流泪,惊讶地望向他。

他有些窘,别开眼去:“是真的,而且,我被欺负了去,不能打也不能骂,还得给她医病。”想当初真是万分惊险,差点破了他的童子身,每每想起都不由有些后怕,不比婵娟好到哪儿去,真是同病相怜,同病相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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