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心里仍然感觉毛毛的。
对了,卧室!她皮包一扔,旋即冲了进去。
啪!
卧室里也没有任何异样。
也许是她太过紧张吧。
柳子笺一脸苦笑地走回客厅,然而下一秒,她的笑意立刻凝结在脸上,一双满是惊愕的大眼,直勾勾地盯住被风吹动的窗帘。
大约呆愣了三十秒钟后,柳子笺的第一个反应便是转身欲——
突地,一只粗壮的臂膀比她更快一步自她身后环住她的颈项,令她本想逃离的身子登时一僵。
“我说过会来找你的。”
那男子的下颌就抵在她纤弱的肩头上,随着他性感薄唇的一张一合,一股温热的气息也伴随着他低沉的嗓音缓缓地飘进她耳里。
“你、你到底想要怎样?”心中的恐惧只有在这么一瞬间,因为,她倒希望他能尽快来找她,以免她老是提心吊胆的。
“想要怎样?哼,你不是很清楚吗?”男子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并不像上回那般的冷冽。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我有一双玻璃鞋?”她心里虽然还是紊乱不安,但至少逸出的声音不再颤抖得厉害。
“你只要把鞋给我就好。”
“不要。”柳子笺忽地一颤,双肩也冷不防地一耸。她别过脸去,却仍阻止不了男子舌忝吮她耳朵的煽情动作。
“为何不要?我看你挺爱的嘛。”男子轻笑了声,再次啮咬了下她圆润的耳垂。
柳子笺的身子又是一颤。
“呵,你还真是敏感。对了,我上回碰你这里时……”随着话声一落,他的大掌也抚上她的浑圆,“你也是一直发抖。”
她心头一惊,但仍因畏惧他会有进一步的轻薄动作而不敢任意妄动,“拥有玻璃鞋的人,又不止我一个。”
“但拥有紫色玻璃鞋的人,却只有你一个。”男子轻轻地、慢慢地揉掐着她。
他那邪肆的抚弄,让她的心跳渐渐加快。
“你住手。”她咬紧下唇,努力地不发出任何申吟。
男子果真停下手,但下一刻,衣服被用力扯开的声音也随即响起。
柳子笺瞪着掉落在地上的纽扣,她一时之间还无法做出反应,直到一只冰凉的手抚上她白皙的颈项时,她的小嘴才惊愕地微启。
“别叫。”男子略带警告的话语早一步说出。
闻言,柳子笺乖乖地将到嘴的尖叫声给吞回去。
“玻璃鞋到底放在哪里?”男子一边诱哄着她,一边却不断地凌虐她。
若非男子将她紧紧扣住,她不可能还有力气站着。因为,她的意识已开始渐渐迷眩;或许,男子就是存心要她陷入无法自拔的中,好顺利从她口中套出玻璃鞋的藏置地点。
“唔……”轻声的吟哦不小心逸出口。
“说呀?”他手上的动作益发粗暴。
“我把它扔掉了。”
她回应他的竟是同样的答案。
哼!
“啊!”
柳子笺因一记无情的重拧而呼痛,这也表示男子已经被她完全激怒,因此,适当的惩罚是绝对躲不掉的。
好,既然她这么不识相,那他就来玩真的,反正这女人无论是长相或是身材都还挺不错的。
☆☆☆☆☆☆☆☆☆☆
男子紧紧地扣住柳子笺的手腕,轻而易举地将她拽进房内;当柳子笺被他抛到床上时,仍旧是背对着他,她始终没机会看到他的面容。
“你想做什么?”被迫趴伏在床上的柳子笺,体内的肾上腺素猛然飙升。
“你说呢?”
由他暧昧的语气听来,她马上知道他的意图。她开始不停的挣动,但他的大掌只需轻轻按住她的背脊,她所做的挣扎便徒劳无功。
快告诉他、快告诉他呀……
不能说、不能说。你不是一直很渴望在生命中能够出现一个理想的另一半?如果你把鞋给了他,不就等于毁去这个小小的梦想。
矛盾的意念在她脑海里形成拉锯战时,她猛然察觉下半身一凉,“不要!”她闷声羞叫。
男子自己并没有褪去衣物,只是将他沉重的身子覆在她柔软的身躯上。他开始亲吻她细女敕的背部肌肤,同时他的手指也顺着她完美的曲线,一路往下游移、。
柳子笺除了闷叫之外,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要我住手,很简单。”男子的双唇就贴在她汗涔涔的颈边说话,而他的手指仍不断探索着。
“住、住手……”全身颤抖的柳子笺拼命地摇头。
“柳子笺,除了住手之外,难道你都没别的话要说?”
柳子笺紧紧地咬住枕头,闷声申吟着。她已经沦陷在他刻意的挑逗下,根本没注意到他竟能叫出她的名字。
她的固执与不知好歹,令他的手指愈来愈粗暴,也愈来愈狂野。终于,柳子笺牙关一松,一声声再也压抑不了的娇吟从她嘴里不断地逸出。
除了申吟之外,他依然没听见他想要的答案。
一抹强烈的杀意瞬间掠过男子眸底,但更令男子感到不快的是她的申吟居然能够挑起他体内的。
此刻的他,真想狠狠地贯穿她的身子。
男子低咒了一声,但放在她身上的手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哼,真是个难缠的女人。
男子原本打算以她的身子作为威胁,突然取消此意。因为他发现,就算他真的上了她,也无法从她嘴里套出一字半句。
看来,他得另想办法才是。
男子的收手让她有了喘息的空间,可是,他方才在她身上所撩起的一波波热潮,今她无法在短时间内平息,尤其是那股陌生的,仍残留在她体内久久不散。
直到一种比他的手更为冰凉的物体抵住她仍起伏不定的背脊时,她月兑离的意识才逐渐回复。
“我没多少耐性了。”男子恶声地提醒她。为了配合他手里所拿的东西,他的声音也骤然变冷。
就算她再迟钝、再无知也可以想象抵住她背后的是一把枪,但奇怪的是,她不但毫无惧意,反倒十分好奇男子的身份。
他到底是谁?
就为了逼问出玻璃鞋的下落,他就可以随便掏出一把枪来威吓她?
他当真这么喜欢那双紫色玻璃鞋?
柳子笺闷哼了一声,因为枪口突然重重陷进她柔女敕的雪肤里,看来,他的耐性恐怕已所剩无几。
“你是巳时出生的吗?”
他一定会觉得很可笑,因为连她这个发问的人也觉得不可思议的,但不知为何,这句话就这么自然地月兑口而出,或许,她真中了预言大师的毒吧!
男子蕴涵杀意的瞳眸微微眯起。
这柳子笺是吓傻了不成?都什么时候了,她还问他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巳时,就是早上九点到十一点,你是吗?”她所中的毒还蛮深的,因为她居然还解释给他听。
“把鞋给我,我再考虑要不要回答你的问题。”男子俯,朝她的耳畔亲昵地吹了一口热气。
她觉得有一股宛如触电般的酥麻感立刻自耳朵晕了开来,痒痒的、刺刺的,甚至是惊悚等种种情绪同时袭向她。柳子笺不自觉地闭紧双眼,感觉自己全身发软,对于他的举动只能无奈地承受。
男子总算体认出,什么叫作束手无策。
他有不下数十种方法可以让她乖乖地吐露,可是,他却无法对她一一做出,他何时变得如此心软了?
“把条件说出来。”既然硬的不成,那就来软的吧。
抵住背部的压迫感消失后,柳子笺眨了眨满是疑惑的迷蒙双眼。
饼了好一会儿后,她才从干涩的喉咙间吐出话来:“什么条件?”
“只要你说得出口,我就会帮你达成,不过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否则——”未竟的话语,彰显出男子所采取的手段必定是强势且绝不留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