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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竹斗娇儿 第12页

作者:于儿

冷眼与沧王对峙良久,祈忌才将视线移开,停留在心弦那张似乎铁了心却又不怎么甘愿的绝美脸蛋上,“郡主,还不赶快谢谢沧王殿下对你的关心。”他语带嘲谑地提醒犹在发愣的心弦。

“呃,心弦谢谢表哥。”干嘛用这种凶狠的眼神瞪她。她不是都照着他的意思去做。情况好像不太妙,她是否该推翻先前的想法,赶快躲到沧王的羽翼下?

“既然有祈侍郎照顾你,那表哥也就放心了。”

在心弦有意要投靠沧王的前一刻,他竟状似宽心地迈开优雅的步伐,飘然离去。

“表哥,等等……”心弦陡地急得大叫,不过却在二道冷光猝然射向她时,瞬间噤声,一副大难临头的无辜模样。

“你的救命符走远了。”站在她跟前的祈忌,低头狠瞪着敢漠视他的吩咐、胆大地向沧王求助的心弦。

“我……我哪有什么救命符,你是不是搞错了?”她要理直气壮些,这样说出来的话才有分量。

“沧王方才跟你提到些什么?”如雕刻般的邪美脸庞俯下,阴恻恻地盯向她陡地仰起的火红脸蛋。

他不知道沧王刻意安排这场“失忆女谒见皇上”的戏码是何用意,但他绝不会把叼在嘴上的肥肉又乖乖地奉送回去。绝不!

“没有呀。”凶什么凶。真说要问的,她都还来不及讲出口呢!

“说实话。”阴恶的气息已笼罩住她的全身上下。

“好,很好,非常的好。”盛怒之余,祈忌仍没忘记此地、此刻,正有无数暗藏的双眼在监视他们的举动。

“好什么?”奇怪,自己的声音怎么抖得如此厉害?

“走吧!”要惩罚,也得关起门来。

“不要,我要在这儿多留一会儿。”她没这么笨。

“情儿……”

“可恶,你又拿情儿来威胁我!”而她总是低头认输。

“你可以不在乎。”

“你知道我办不到的。”

“哼,那方才又是谁想逃离我?”

“那时候……那时候是因为你突然变得好可怕,所以我一时紧张,才忘了情儿。”心弦结巴地为自己辩护。

“这么说,你很怕我生气是不?”祈忌突然眯起阴冽的狭眸紧盯她的小脸。

“你别胡扯,我……我何时说过怕你来着?”

“如此是最好,走吧,我迫不及待地要看看你到底有多么不怕我。”

???

她不知道自个儿是怎么回到祈府的,不过她倒是知道一回到祈府,她准会被修理得惨兮兮,所以当她像只小兔子般让人拎着走,而正巧又遇到一位能制住祈忌的贵人之后,她终于绽放出一朵娇丽无比的笑容。

“忌儿,你这是在做什么?快把郡主放开。”

总算有人肯帮她伸张正义了。“祈大人,这就是贵府的待客之道吗?好歹我也贵为王爷之女,可是现在您瞧瞧,府上的二公子是如何招呼我的。”心弦指指站在她背后、绝美却阴柔十足的男子。祈忌,你可要倒大霉了。

“爹,请你别管孩儿跟她的事。”祈忌神色阴冷地垂视她摇晃的黑色头颅。

“忌儿,郡主她……”他实在不懂儿子是在打什么主意,不过若是能跟诚王爷结亲,未尝不是件好事,但不知郡主之意……

“祈大人,这府内没有你不能管的事。”眼见祈大人拯救她的信念开始动摇,心弦连忙扯开喉咙点醒他。

“忌儿只是想找郡主闲聊,本官保证忌儿绝无恶意。”或许他们俩早已互有好感,他说不定还可以着手办理提亲事宜。

一脸错愕地呆望着面露喜悦的祈大人就这样与自己擦肩而过,心弦刹那间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祈大人在高兴个什么劲,他是没看到他儿子正准备要荼毒她吗?

“你还有什么花样没使出来的。”祈忌突然放开她。

一得到自由的心弦立刻拔腿就躲在廊柱后头,死命抱住红色大梁。

她骨碌碌的大眼,高度警戒地盯视他的举动。

顷刻,双眼泛出诡异、且唇角略微弯起的祈忌独自走向他的院落,没有多说一字,更没有强迫心弦跟在自己身后。

他虽然没有明着说,但她内心却十分清楚自己非跟他走不可,而且她有预感,这一趟路攸关她的未来。唉!这下她该如何选择,是跟还是不跟?

“把门关上。”

她实在太没骨气了,可这又不能怪她。谁教她现在就像只被蒙住双眼的文鸟般,除了找不着眼前的路外,还被困在这座美丽的囚笼里;不能飞出去的她,就只能依附在这个紧紧掐住她脖子的猎人身上了。

心弦简直快把自己的下唇给咬烂,才动作迟缓地踏入屋内,回头把门掩上。

她八成是在不知不觉中被祈忌下了咒,否则怎么会被他吃得死死的?

“你把沧王对你说过的话!一五一十地给我招来。”高坐在上位的祈忌尽避面容平静、声调淡漠,但他那双异常阴冷的眸子,却直勾勾地盯住厅门前那抹裹足不前的娇美倩影。

“你以为你是青天大老爷吗!”要问案也不是这种问法的,禁不起激的心弦,立刻变得生龙活虎。

“说!”漆黑如墨的阴眸,散发着某种邪恶的光彩。

“你一定要听是不?好,我就一字不漏地让你听个够。”心弦深深地吸足一口气后,马上把今早跟沧王之间的谈话内容向他透露。

“……就是这样,请问祈二公子还有哪里没听清楚,是否要我重新说一遍?”心弦漾起一抹虚伪的假笑,倔傲地瞅着他瞧。

半垂眼帘的祈忌,似乎在思忖她这番话的真实性有几分。至于他为何执着于她与沧王之间的对话,严格说来,连他自己也有丝不解与疑惑。难道,他是在担心沧王的现身,会助她记起有关血灵图之事,抑或是加深心弦对自己的敌意?哼,果真如此,那他自有办法在心弦还没恢复记忆前,就先操控她的人,甚至是她的心,就算她哪天当真记起一切,那么既定的事情依然不会有任何的变动。

“过来。”忽然睁眼的他,语声危险得骇人。

“怎么,你真的没听见,要我站在你跟前说吗?”心弦莫非也变钝,竟然在这节骨眼上还敢持虎须?

“好样儿的,不要让我捉到你。”

“来呀,我怕你不成。”心弦恐怕不只少一根筋。

当她挑衅的说完,祈忌就已经欺近她面前,双手钳住她的双肩,将哇哇大叫的她拽往昏暗不明的内室而去。

“祈忌,你想……想干什么?”等到被人扯向床榻,又被强悍地按坐在褥垫上时,她才懂得什么叫大势已去。

“你说呢?”

“怪了,我怎么会知道你的脑袋正在打什么鬼主意。”心弦大声嚷叫着。

“你不会低头看?”

“低头看?”狐疑地咕哝完,心弦果真听话的低头,怎知她这一瞧,马上就被眼前的情景给吓得目瞪口呆。原来她外层的绸衫,早在被他拽至内室时,已被他蛮横地层层剥开,露出最内层、也最诱人的翠绿抹胸。

心弦简直被他这唐突的行径给吓坏了,尤其当发觉那件仅存的亵衣也不翼而飞,她连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有用这种方法,她才无法从他掌心中月兑逃。祈忌急切地吸吮她的挺立的,一发现有外物阻扰他时,便立即擒住推拒他的双手,并压往她背后。

双手被制住,令她不禁痛骂出声,谁知这些月兑口而出的话,却骤然转化为无助的喘息与嘤咛。

无力的她,因忍受不住他愈来愈激切的掠夺及往下模索的滚烫大掌,而徐徐地往后仰躺。不过她的上身却因为双手被他扣在身下而无法平躺,雪白的胸脯因而更加挺立,娇艳的撩人媚态,不禁让祈忌看得血脉偾张,手劲亦是益发的狂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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