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延所打的主意,当场令小洛子差点掉进池里。
说什么独守空闺,要她点什么头!除了有病外,她一点都不可怜。
笙延贝勒的话还真是莫名其妙。
“笙延贝勒您误会了,星罗姑娘的身分是客人,不是弦煜贝勒的侍妾。”小洛子急忙地挨近他身边,小声地嘀咕。
“不是吗?”笙延朝着一脸茫然无知的星罗暧昧一笑。
他的机会来了。
“小洛子,你一定要记得说喔!我先走了。”在离去前,星罗还翘着小嘴,频频回首看这奇怪的笙延贝勒。
“小洛子,你说你主子会放人吗?”笙延被她的举止惹得乐不可支。
“回贝勒爷,奴才不敢多话。”
“嗯,我想不必多久,谜题就会解开。”
*****
掌灯时分。
已入睡的星罗,突然被脸上一阵阵的麻痒给弄拧小脸,且不管她的头如何转向,都无法摆月兑干扰,她倏地将被子整个拉上盖住头,蒙头大睡。
“妳不是有事找我?”
在上头嗡嗡叫的声音好耳熟,是谁……星罗半睁眼,将被子往下拉至鼻间,惺忪的睡眼透过纱幔凝视来人。
“算了,妳安心睡,我不吵妳了。”
讪笑的性感磁嗓骤然劈进她的脑门、震醒她的神智。
“不要走,我好不容易才等到你。”
唯恐又要等待数天才能见着弦煜一面的星罗,一古脑儿地下床追去,却很不幸地以狼狈之姿摔落在地,疼得哇哇大叫。
弦煜挑着眉,完全没有扶起她的意思,反倒是她的措辞及可爱笨拙的模样令他在旁直笑。
不要走!
呵,真像他那些侍妾们常常对他倾诉的傻话,不过由星罗口中说出还真特别具有情趣。
他已经很渴望那天的来临,
“有什么好笑的?”星罗羞惭地爬上床,瞪着大眼怒视他,
弦煜无奈地摊了摊手,轻笑着落座在她前方,贪婪地凝睇她半嗔半娇的纯真灿颜。
酒是愈沉愈香,想不到星罗女圭女圭也可同此道理。
“找我有什么事?”再继续互瞪下去,他就要狠狠上前攫咬猎物了。
“你.....贝勒爷……”既然已知他的尊贵身分,她就不可太失礼,当然也没资格责怪人家深夜采访她的寝房。
虽说这间寝房也是他的。
“私底下,叫我弦煜就好。”
“弦煜,你很忙吗?”
她明明是昨天近晌午跟小洛子提的呀!
“有什么事快说。”
“你有通知过我阿玛了吗?我阿玛有没有说什么?你有没有跟阿玛说我什么时候要回家?你没有跟阿玛提过我生病的事吧!还有我额娘……”星罗的问题在压积多日后,忍不住接连问出口。
“星罗。”
“我还没问完呢……”
“你阿玛现在过得很好,所以,你这些问题都可以不必再问。”
弦煜的一句话顿时让星罗哑口无言。
“我……是不是可以再问最后一个问题?”裹着被子,星罗赤果着脚坐在床沿,有丝怯怯,也有丝不舍,更带有一丝期望地问道。
“嗯,你说。”弦煜忽而深沉难测地盯视着她微露出来的粉女敕天足。
“我还要待在王府多久?啊--”瞬间揍过来的强悍身影,及双足突然被箝住的羞耻举动,令她骇讶地轻呼失声,却怎么也动弹不得,
“你的病又发作了,我帮你看看。”弦煜连同被子将她整个横抱起,自己则落座在床沿上,但大掌依然如影随形地捧住她的小巧天足,如同对待珍爱的宝物,小心翼翼地摩挲、细心呵护地揉搓。
“可是我觉得没什么感觉……”星罗红着脸,心口怦怦地直跳,几乎要蹦出。
她浑身开始觉得不对劲。
“是吗?”
弦煜浓浊的气息吹拂在她耳际,直教被触碰的敏感双足逐渐升起寒意,并往上窜升到整条背脊,致使她沦陷在他炽热的包围中,进退不得。
“是的,我根本就好得很。”若让他看下去,她的病肯定会再次发作。
她想悄悄地抽回脚,赶快结束这种逾越礼节的行径,明知他只是纯粹担心她的病情,但他毕竟是个男子;如此一来他的举止不但令人感到危险,也太放肆了。
“啧,你不用逞强,我非常明白你现在的感受,不过你尽避放心,我这就马上替你医治。”弦煜垂眼邪视她娇女敕羞涩的脸蛋,更蕴涵地对上她那两片欲语还休的朱唇。
“我没有逞强……”星罗据理力争地猛摇着头。
“有,妳有。”
倏地,枕在她后脑勺的臂膀突然抬起,将她的双唇直接对上他轻笑的唇,密实地紧紧贴合,毫无空隙可言。
他在做什么?!
星罗完完全全被骇住、惊住、甚至是被箍住心神。
她连个抗议的字眼都无法说出,更加莫可奈何的是她的双手根本无法从紧裹着她的被子中抽出。
所以她根本没办法逃离。
连意识也渐渐晕眩不清,
弦煜浅浅地啄吻她的丰女敕唇瓣后,瞬间滑入她香甜的齿间,积极地寻找她怯懦的小舌,细细品尝着无人造访过的销魂触戚。
嗯,真是可口至极。
一股被挑起的波动,让他更加放肆地探进她的红唇深处,恣意地缠绕她湿女敕的舌尖,横抱着她的臂膀益发将她整个揉进胸膛内,丝毫不在乎娇小的星罗已被他的力道桎梏到几近窒息。
虽然中间隔了一层被子,但她的腰好似快被折断,口也干渴难受极了。
弦煜罔顾星罗如猫儿般的呜咽,继续他的探索游戏,且还犹不满足地悍然扯下碍事的被子。当只身着薄衫的娇柔硬贴上他厚实的胸膛时,他不禁暗自闷哼,炙灼的大掌更肆无忌惮地罩在她一方的酥胸上揉压,迫使星罗再也忍受不住地失声啜泣。
“呜……我快……死掉了啦……”星罗痛苦恼怒地硬是挣出一点隙缝来哭诉他残忍的暴行。
已获得自由的粉拳不断地捶打弦煜的颈背,拉扯他的双耳,不过仍阻挡不了他蓄意的侵略。
斌为贝勒就可以这样欺负人吗?
正当星罗因呼吸困难面双手无力垂落之际,弦煜总算按捺下他的,但他邪恶的手仍有意无意地弹弄她拱挺的浑圆。
“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弦煜失笑地凝视着瘫软在他怀中、被他彻底肆虐过的绝美红颜。
星罗依然娇喘吁吁地横在他臂上,原想举起的皓腕在半途中又软绵绵地垂下,更别说要对他吐露出任何激烈的言词抗议。
再忍耐一下,只要一下下就好,星罗浑身惴栗,愤慨地死盯着恣意戏耍她胸脯的魔掌。
须臾过后,她终于艰困地攀住弦煜的肩,与他笑弯的俊眸对上。
“如何?经过本贝勒的医治后,是否觉得浑身舒坦?”
隐含浓浓的气息,闪烁着诡谲兴味的火光,几乎缓缓削弱星罗正待破口唾骂的高昂情绪。
“我本来就没有不适,要不是你……你……”星罗突地缩回手,跳下他的怀抱远离他数步。
“说呀。”弦煜鼓励性地朝她一笑。
“我希望贝勒爷能够谨守分寸,不要再对星罗做出有失身分的举动,星罗一直没敢忘记贝勒爷的救命大恩。”他们之间应该还没熟稔到直唤他名字的地步,她还是直接称他贝勒爷较妥。
“你若敢忘,我准不饶你。”
“是……不是,我还没说完……”她差点被他突然乍变的诡眼给骇到脚软。“但是……”
“夜深了。”
“是呀,是很晚了。”星罗倏地变傻地看向窗外。
“你也该上床睡觉。”弦煜好意地提醒她。
“好。”奇怪!
只见星罗迷惘地看着他从床上起身离开后,她不安地瞄了眼他的身影,赶紧上床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