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是胡说。”席浮月赶紧站起来澄清。
完了,怎么办?她竟大嘴巴的将这件事透露出去,那她不就要履行誓言,跟冷大哥……上桌了!
天呐,不要,她不要,拜托他千万别听到,拜托!
“好呀席浮月,你敢诓我们。”千千气得想甩他一巴掌,幸亏及时被拦下来。
“你还杵在这干什么?”方丽倩猝不及防地推了席浮月一把,“还不快走,笨。”她咬牙切齿地贴在席浮月耳际撂话。
“喔……好。”席浮月猛然会意,扭头便加足马力地往前逃。
“喂,你站住,把话给我说清楚,不要跑……”三个人前后追去,只留方丽倩一人站在原地冷眼旁观。
“哼!其实被你们知道又如何,反正有裴皇当我的靠山,蒂微诺的合约迟早会是我方丽倩的。”她骄傲地抬起下巴,昂首阔步。
殊不知,在她离开之后,有两条暗藏在角落的人影,早把她们谈话的内容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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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回到家,一定得要早晚三炷香来祈求神明保佑她月兑过此劫,要是能够再灵验一点,最好就直接把她那一段不该有的记忆给销毁,那她从此就不必担心会有说溜嘴的机会。
席浮月甩动背包,边走边嘀咕,在乍听不远处的电梯口传出不少嬉笑怒骂声后,几乎是反射性地转向楼梯处,她宁愿从十五楼走下去,也不要被刮得满头包。
奇怪,她的人缘一向不差,但为何来到飞环之后,每个模特儿都把她当成仇人看?
是她的瓜子脸变成大饼脸;还是她小巧圆挺的鼻子变成一颗冒花蒜头鼻;或者是……
当席浮月仍沉浸自个儿脸上所可能发生的变化时,肩头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令她随即失去意识而陷入无止境的黑暗中。
痛!原来是她的肩胛骨变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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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雷,这是你干的好事?”
冷裴天双眉扬起地努努嘴,然其平衡的口吻及诡谲难测的俊脸,让听雷分不清主子是喜、是怒。
“有那么难回答?!”冷裴天的剑眉挑得更高了。
“属下是为弥补前次犯的过失,才私自请来席小姐。”听雷低头应声。
“听雷,你……”冷裴天双手骤然搭在他的肩头上。
他又做错了,听雷暗自一凛,闭目等待主子对他的惩处。
咦,怎么三少迟迟没行动,难不成他气到连动手都不屑动了?
听雷倏地抬头启眼,却惊讶地看见主子一副感激涕零的直瞧他。
“听雷,你实在做得太好了,真不愧是我贴心的部属。”冷裴天激动地猛拍他的肩。
“三少,这是属下应该做的。”听雷被主子瞬间的喜怒无常给搞得一愣一愣的。
“好,很好,为奖励你的贴心,本少特准你放一个月的假去休息。”冷裴天笑容可掬地一说完,旋即欺向他的大床,黑暗双眸溢出炽焰又邪恶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躺在床上安静沉睡的席浮月。
“三少。”听雷失声叫道。
倘若知道主子的奖励是要遣开他,那他不如现在就把她撵走,当作没这回事。
“你要去哪都行,不需要向我报备,快去。”冷裴天像赶蚊子般地拂拂手。兀自小心翼翼地将她雪白小手轻轻放在自己手上,继而将她整个小手包裹在掌内搓揉着;其细女敕柔软的触感,让他不自觉加重力道,让快醒的可人儿感到不悦而嘤咛一声。
“可是,三少,属下还有一事未呈报。”她突然的出声,让听雷临时忆起一项重要的资料,而他就要靠这点来挽回一线生机。
“说完快走。”逐渐窜烧的炽热已不容许让他人一而再地打断,否则,绷硬的身子一旦得不到宣泄的管道,他可是枪下不留人。
三少已按捺不住了。
这个危险的讯息让听雷为之警觉,却也迅速地将席浮月所露出的口风,一五一十禀告主子。
闻言,冷裴天薄抿的唇噙着浪荡的邪笑,轻揉她沁白如丝的雪颊。“月女圭女圭,你注定要成为我的人,跑不掉喽。”
“恳请三少收回成命。”
“哼!叫你去玩又不是去死,干嘛怕成这样。”他的月女圭女圭快要醒了。
“三少……”
“出去把门关好。”瞧她长长的眼睫毛眨巴眨巴地好可爱喔。
“是。”听雷暗松口气,迅速退离。
痛……当席浮月逐渐清醒的一刹那,肩颈所传来的阵痛,即刻让她下意识想要揉按肩膀以减低疼痛感。
可是她右手怎么也不听使唤,想举都举不起来,她只好改用左手,但她才一抬起,却又被人压下,她恼怒地睁开迷蒙的双眼,想知道老爸为何要捉弄她。
“很痛是吗?冷哥哥帮你揉一揉。”要击昏一个女孩子需要那么用力吗?要是弄坏他的月女圭女圭,看他要怎么赔!
异样的声音、迥异的环境,甚至是不该出现的脸孔,让席浮月的双瞳瞬间失焦,灵魂再度出窍。
以至于冷裴天能无阻碍地解开她上衣的两颗扣子,直接探进她颈项间按揉,当然,他也顺便大咧咧的扩展范围,尽量在她整片的雪背上吃豆腐,直至衣扣因承受不住而迸裂开来。
席浮月的三魂七魄倏地全部归位。
“你……你模我的背干嘛?”席浮月忙不迭地拉出他的手,惊骇地拉紧敞开的衣襟,全身张成一团。
“月儿,那叫作按摩,不叫模,何况是你一直在喊痛,冷哥哥才好意帮你解除疼痛。”冷裴天偏着头,诡谲的黑眸直透她的心神。
没错,她的肩膀方才真的很不舒服,好似快要散掉一样。
“对不起,是月儿误会冷大哥。”在席浮月的戒心快松懈之际,赫然又发觉到自己怎么会身在这里,当时她……
“你晕倒在楼梯间,刚好被我撞见。”
“呃,是这样呀,谢谢!”她都还没问呢!
“月儿。”冷裴天坐上床,柔声地轻呼。
“冷大哥,你的表情好吓人,我有点害怕……”席浮月的臀部很不自然地往后挪,期期艾艾地说。
“会吗?”被欲火焚身的男人,脸色当然不会太好看。
“会,会!而且很像只会喷火的大恐龙。”
他步步逼近,已让她无处可退,除非她认命地倒头栽。
“倘若我真会喷火,也是被你所害。”嗯,她形容的虽不中亦不远矣。
“我什么时候害过你?”他深邃的眼神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没,致使她头皮发麻、一脚也滑下床,准备随时落跑。
“等我喷完火再告诉你,现在,正是你实现诺言的时候。”在她惶恐地想侧身逃离时,他宛如蓄势待发的非洲猎豹,掠夺住无力抵抗的小羚羊。
“什么诺言?好重,你快起来……别压我的背……”
冷裴天全身紧贴在席浮月背上,吓得她好似溺水般地猛力摇晃四肢。
“别羞了,冷哥哥知道你一定也很想跟我做,才会故意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冷大哥蓦然将她翻转过身,一手捧住她女敕白的小脸,另一手则扣住她欲挣月兑的双腕,扬起一抹倜傥的魅笑。
他知道了!
天呐,他怎么会听到?她都还没开始上香祈求,就被他逮到了。
席浮月不由自主地浑身惴栗,贝齿也喀喀直响,其声音之大,让他不禁大笑出声,健魄的胸膛强烈起伏,且间接压迫到她柔软小巧的浑圆,使她体内无助地燃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喜悦。
“月儿一点都不想跟你做,月儿要回家……”席浮月又羞又急地想月兑身,然而却让自己更陷入他编织的情网里。
“小骗子,这世上没有一个女人不想跟我,连你也不会例外。”冷裴天突然眯起眼,捏了她雪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