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吗?”任残月失笑地邪睨她那只快要触及到短刃的手,就在她要冷静取走的同时,眼前瞬间一晃,刀已经稳稳地架在她纤细的颈上,似乎只要舞情绝一吞咽,就会被刀锋划上。“傻绝儿,不是说好要在燕好时你才能玩吗?”任残月邪狎地以刀口轻划她的雪颈。“你要是真想玩,我就奉陪到底。”话毕,他顺手把刀放回原处,接着掀开被子,反身压住她。
“不要……不要……你为什么不一刀杀了我?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舞情绝不甘心地挥动柔似无骨的四肢,挣扎地月兑离他半压的赤灼男体。
“乖!我不做……不做了,别哭。”任残月爱怜地亲吻她受辱的泪水,自身后搂住她汗涔涔的身子,轻轻地说:“睡吧!”
他的绝儿承受不了接连的云雨,他只能暗自隐忍住那股强烈的深沉。
舞情绝又恨又羞地抓紧丝被,僵真地背过身,避开他危险邪郁的眸光。
良久过后——任残月听到舞情绝传来的平稳气息,霎时漾起一抹宠溺的微笑,随后在他下床离去前,狎笑地轻啄一下她诱人的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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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传来的??声,使舞情
绝悠悠地转醒,她轻微地挪动酸痛不已的身子,再稍稍抬起头,凝向纱罗外那熟悉的身影。
“咦!?小姐,您起来了呀!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这有上等的药膏,专门治疗这种疼痛,您要不要抹……”歌吟不讳言地边说边挂起罗帐。
“不要说了。”舞情绝羞红了脸,阻止歌吟欲说出的大胆言辞。
“嘻!小姐别不好意思,您跟教主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歌吟!我睡多久了?”舞情绝蹙眉打断她的长篇大论,徐徐地坐起身让歌吟替她着衣。
“一天一夜了。”歌吟不小心看到舞情绝身上满是一块块的红印时,窃笑地说:“教主的手段还真粗暴。”
“歌吟!”舞情绝羞赧地斥喝她。
她昏睡那么长的时间,为何还是这般的疲累?她简直要靠歌吟的搀扶,才能下得了床。
嗯啊!的灼痛,让她连动一分都觉得难受,任残月实在欺她太甚了。
“小姐,只要你抹这药,身子就会好很多的。”歌吟努力地劝说着。
“你在赤焰教到底是何种身份?”舞情绝顿时狐疑地问,她能假扮自己潜进崆峒派,又能在这里大方地谈起任残月的不是,更能拿出这种羞人的药膏来劝她涂抹,这绝不是一股奴婢所能讲、所能做的事。
“歌吟不就是伺候小姐的奴仆,哪会有什么身份!?”歌吟笑眯眯地说道。
“你没骗我?”她已经被任残月耍得很惨,不希望再加记这一次。
“我不敢再欺骗小姐。”歌吟一脸无辜地举起手来。
舞情绝失笑地抓下她的手后,突然垂下眼睑,失心地呢喃:“我真的怕了,不要再来伤害我了。”
“小姐……”歌吟收起嘻笑,轻叹地道。
“我肚子饿……你帮……”舞情绝神色在顷刻间便敛去苦涩。
唉!多说无益。
“我马上去准备。”只要小姐不再想起伤心往事,要她做什么都可以,她已经打定主意,今生除教主外,只愿奉侍舞情绝这位女主人。
看着歌吟离去,舞情绝不自觉地再次蹙起眉。从她把身子送出后,她开始在测试自己能够挨到几时?说不定是下一刻,也说不定是永久。
不管挨得还是挨不得,她一样没有主宰自身的权力,也许,唯有他改变……
教主很在意小姐……
蓦地,歌吟曾经对她说过的话,就这样窜进心中。不,行不通!她根本无法影响他任何一切。
“还累吗?”
在凝思的同时,舞情绝突然被任残月搂坐在腿上。
澳变他、改变他……她的脑海一直还回荡着这句话,对他的乍临没有多大的反应。
“啧!你的痴望真令我受宠若惊。”她阴晴不定的小脸,虽有些异样,但经过他滋润后的气色,却别有一番风情。
“你……我……”舞情绝难堪地伸手推拒他。
“别说、也别反抗我。”任残月强迫她半仰着脸,接受他炽热的索吻。
承受着他霸道狂狷的索吻,舞情绝原有的挣扎举动却突然柔顺下来,并青涩地回应他的吻,甚至试着伸出小巧的舌尖缠绕住他。
她猝然的主动,虽令他略微诧异一下,但他随即抛开顾忌,尽情地肆虐她主动呈上的甜美诱惑。
“为了奖励你乖巧的表现,你想要什么东西?说吧!”任残月拢拢她稍乱的乌丝,狡邪地凝望她嫣红微喘的脸蛋。
“我要的你真的能给吗?”舞情绝的秋眸满载着渴望、落寞及一丝怨慰。
“只要你想要,我应该都给得起。”任残月那双慵懒的深眸忽而半眯起,“何况,你如此顺从我,不就为了这个目的吗?”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给我承诺?”仿佛被打了一巴掌,舞情绝的血色迅速尽失。
“能换得你的主动,值得。”任残月俯身亲昵地吸吮她的耳垂、纤项,以使她脸色恢复红润。
“我的主动?”舞情绝被他的邪佞挑吻,弄得惴惴不安。
“你对每个主动的女人,都是这样吗?”包括恋他极深的风温玉!?
“你,只有你能让我如此。”任残月搂抱起她,迈步往床榻走去,克制一天一夜的欲求,已无法再等待了。
如此什么……她为何没听清楚他接下去的话?
咦!他要抱她去哪里?舞情绝局促地躲开他洒在脸上的细碎啮吻,瞥眼端看他行走的路线。
床!她酸痛的身子根本还没复元,他又想要对她……
“我很累,你不要……我……不要……”对于即将面临的欢爱,舞情绝惊慌地急叫出来。
“我会很温柔的,乖!”任残月轻声诱哄她,下一瞬间已将她欺压在床。
“任残月,你不怕我再次拿刀杀……杀……”舞情绝的心跳得飞快,浑身的气力几乎让他抽光。
“呵呵!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任残月利落地卸下二人的累赘,目光邪佞地在她轻颤的身子游移。
“你把刀子放哪?这次我一定会刺中你。”舞情绝羞愤地迎向他的目光。
“哪!”相同的匕首刹那间出现在舞情绝眼前,但摆放的位子却是完全相反,任残月这回是将它摆放在脚边。
“你放那,我怎么……怎么可能拿得到?”舞情绝杏眼圆瞪地瞅住他。
“嘿!我们只要换个位子,你绝对会轻而易举的拿到手,而且——你还会用得比较顺手呢!”任残月满怀邪恶婬思,她即将与之结合的柔美。
“嗯……你的话,我怎么会……听不懂……”舞情绝倒抽气地申吟一声,热流直冲脑门。
“你马上就会懂了。”任残月邪唇一勾,不浪费时间地滑入她的体内,享受她不断收缩的痉挛紧窒。
好难受喔!他毫不怜惜地撞击她早已红肿的,让她疼得几近昏厥,早知他那么快地再次霸占她,就应该要涂抹歌吟给的药。
天啊!她……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应该是想着要如何刺死,不……是刺伤他才是。她……她真的好矛盾。
师父!您教教我要怎么做?
残月!虽然你这样残酷地对付我,我却依然深爱着你,假如你没杀师父,就不会让我活得那么痛苦,假如你没杀师父……没杀师父……
“呀!你做什么?”任残月将舞情绝翻转过身,让她跨坐在他身上,她艳红的脸上显得十分困窘。
“这种姿势……你不就能拿到……匕首了。”任残月扣住她的柳腰,狂野地上下抽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