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温玉充满独占、妒忌的表情,着实让舞情绝意识到自己对任残月的心意,是否也同她一样!?
不,绝对不一样,她不想跟风温玉有着同样一颗爱恨交加的心。
对,她要收回一点一滴流露出去的情感,等除魔一事完成后,摒弃一切地随同师父返回苍华山,与世无争地度过她平静的一生。
“喂!你听清楚没?”猜不透舞情绝脸色的瞬间变化,风温玉不满地出言咆哮。
“风姑娘,我无意跟你争夺任何人,所以你不需对我如此防范。”既然心意已定,舞情绝决定给予风温玉一个正面的答复,顺便也巩固自己的意念。
“这话当真?”风温玉神情一松,再次确定。
“当真。”舞情绝再次肯定的点头,只是,她没察觉到在点头的同时,一抹轻愁袭心、一抹淡雾罩眼。
“你放心好了,我也不会让你两头落空,你跟我大哥的事就包在我身上。”得到舞情绝的保证,让风温玉眉开眼笑。
“我……”风温上搞不懂她的意思吗?怎么还会想把她大哥跟她凑在一起!?
“什么事情要包在你身上?”
突如其来的深沉嗓音,让二女同时一愣,但风温玉随即像小鸟般地飞奔到他身边;而舞情绝则是毫无波动地坐在原地,不过被桌巾遮盖住的手隐约轻颤着。
舞情绝暗骂自己无用,好不容易才扣紧的心锁,却在听到他声音后,差点又要打开来。
“就是舞姑娘跟我大哥的事呀!”风温玉故意、也是私心地制造舞情绝跟大哥很好的错觉,让任残月能够看清事实、全心全意对她一人。
“喔!?”任残月深幽的眼眸读不出任何思绪。
“任大哥,你是不是特地来找我的?”风温玉挨在任残月身旁坐下,刚好可以让舞情绝看到他们两人如胶似漆的画面。
“不!我是特地过来看情绝的。”任残月哂笑地看着舞情绝怔愕的模样。
“找她做什么?”平常骄蛮惯的风温玉,不知何放,总是不敢在任残月面前张牙舞爪,所以唯有嘟起嘴,不甘心地说道。
“她是我的病人,当然要时常过来关心她的病情。”任残月突然顿了一下,邪睨情绝一眼,又说:“尤其昨夜,我还帮她……”
“任公子!”舞情绝脸色乍变,不敢相信他怎么在风温玉面前提起那件事。
“昨夜怎么了?”风温玉狐疑地看着舞情绝脸上的异样,肯定里头八成有鬼。
“我突然心痛,是任公子赶紧过来看我。”舞情绝担心任残月真的会把那一段经过给说出去,所以飞快地赶紧先讲出口。
“是吗?”风温玉哼出气,转而看向勾起一抹讪笑的任残月。
“是这样没错。”瞥了一眼回复正经神色的舞情绝后,任残月双眸晃过一丝邪异,“不过,情绝身子流了太多汗,所以,我就顺便替她净净身。”
哼!你想置身事外,我就让你得不了逞、月兑不了身。
“净身!”风温玉瞠目瞪视着比她更为惊愕的舞情绝。
好呀!亏她刚才讲得那么好听,原来她已经不要脸到跟他一起共浴了。
“风姑娘,你不要误会,事情不是像你所想的。”舞情绝慌忙地站起身向风温玉解释,根本不及理会坐在一旁、正悠哉喝茶的任残月。
“不要解释了,我不会输给你的,狐狸精!”
在蛮横地甩开舞情绝伸过来的手后,风温玉才发觉自己的行径可能会破坏任残月对她的印象,遂难过的一跺脚,狠瞪舞情绝一眼后,飞快而去。
“风姑娘,风……”
“不用叫了,除非……你还想要听一些她骂人的词句。”放下茶杯,任残月虽无幸灾乐祸的神态,但言语却充满揶揄。
“任公子,你……你太过分了。”任凭舞情绝的个性有多无争,也终于被任残月逼出脾气来。
“哦!我哪里过分?”任残月慵懒地站起身,缓缓地走到舞情绝面前。
“你丢下这种模糊不清的话,让风姑娘误解我。”舞情绝握紧双拳,以稳住自已有些虚软无力的谴责。
她应该大声责骂他才对,但为何在他的凝视下,那股气势会倏然消失掉,甚至连脑子也变得迟钝了。
蓦地,他突如其来地伸出手,摩挲她雪白的颈项,在抚触到她剧烈跳动的脉搏时,乍然倾向她,喑哑地调笑说:“你——很紧张。”
“我为何要紧张?”想后退的身子,却在不知不觉中被他牢牢地扣住。
“这里。”任残月邪肆地按住她的颈脉,调侃地注视她乍红的小脸。“怎么会跳那么快?”
她困窘地想拨开他的手,然而他却毫无征兆地张开五指,拢住她纤细的雪颈。
他虽然没有扣紧,却足以令舞情绝诧异得微启双唇、僵住身子。
任残月邪恶一笑,抵着她俏挺的鼻尖,目光如炬地说道:“不要紧张,这只是处罚的第一步。”
“什么处罚?”舞情绝隐约知道他的意思,浑身开始轻颤。
任残月狭眸一挑,浅笑地舌忝舐她微抖的女敕唇,低哑地说:“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要告诉风姑娘昨夜的事?”舞情绝几乎连呼吸都停顿了。
“呵!情绝,你总共叫错三次。等我尝完后,你再逼供也不迟。”任残月突然失笑地埋入她的项窝,而锁住她咽喉的巨掌也移至到她后脑勺。
当舞情绝察觉到他的意思时,微颤的朱唇已经被他整个吞噬;而推拒他的双手,也被他反扣在身后,无力挣月兑。
灼热的唇舌,如入无人之境地任他探翻、索求,甚至吸取甜美的战胜品。
舞情绝费力地摇头抗拒他狂肆的侵犯,但是最后她却沉溺、失败了。
一瞬间,她记起原本是要带着一颗古井般无波的心返回苍华山,现在她才恍然察觉,可能……办不到了。
师父!徒儿无能,真的动情了。
正沉迷于柔美娇女敕的任残月,突然尝到一丝咸味,他霎时眯起长眸,不解地抬眼凝向她的泪眸。
“我该说你喜极而泣吗?”支起她的下颚,任残月狡笑地轻舌忝她未干的泪痕。
可是,她的泪眼,确实稍微影响到他一点点的情绪。
懊死!既然已经选定目标,哪有换人的道理?何况女人的泪水本来就不价钱,即使是舞情绝也不例外。
“你……”他晓得她内心的挣扎吗?
“怎么又哭了?”任残月爱怜地继续吻着她的泪水。
“没有……”他异常温柔的举动,让舞情绝心中一窒,羞涩地垂下眼。
“没有就好,不然再尝到你的泪珠儿,我可是会不舍的。”
听到他调情的话语,舞情绝更是艳红了脸蛋,不依地埋入他的怀中。
任残月不禁勾起阴残的嘴角,冷冷地把玩手中的柔顺乌丝。
炳!到手了。
就算你是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的幽兰,我也要教你心甘情愿地掉入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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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乎。她不在乎风温玉
会怎么看她、骂她了。
因为她的心,只为任残月而活;她的人,只为任残月而生。
而且,自从做了这个决定后,她觉得整个身心都洋溢在一股幸福之中。
至于师父,她相信只要带任残月去见她一面,师父一定会给予她祝福的。
“舞情绝,你不要太得意忘形。”
一道尖锐的骄气声打坏周围的恬静,也震醒出神中的舞情绝。
“风姑娘。”舞情绝淡然地拂拍身上所沾到的叶子。
“不要叫得那么好听。”风温玉趁任残月不在,特地过来找她兴师问罪。
对于她的骄蛮挑剔,舞情绝以沉默来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