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那对眼睛,他迟迟没将赤蛟收拾,因为,他突然产生一个有趣的计划,一个既好玩又特别的计划。
玉绛柔首次懦弱地低下头,更往母亲的后面缩、躲。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害怕些什么!
最惨的结果不就是一死而已,可是“死”对她来说一点都不可怕,那她到底在怕什么?是在……怕谁呢?
“你要什么?”赤蛟深吸口气,以制衡太过鼓动的颊边。
“哦!我要什么你都会给!”这不像疑问,而是肯定。
他原本以为黑赤帮的头头是个白痴,看来智慧有在进步。
“没错!”今天所失去的,他赤蛟会慢慢向皇门讨回来。
男子的幽眸突然掠过一丝邪佞,悠哉地拍拍手臂上所沾染到的尘灰,倏地指向赤蛟身后的人,魔魅地吐出话:“我要——那个女人。”
赤蛟意会过来,马上喝道:“绛柔,还不快过去。”贱丫头总算有一点作用了。
“不要……求求你们……放了绛柔吧!她还是个孩子呀……”男子的阴邪令美妇不由得害怕,因此不断恳求赤蛟饶过绛柔。
“她已经大到可以生小孩。”赤蛟一把拎起美妇的衣领,顺手将她甩给石强。“快过去!”他举起脚,正要往玉绛柔的身上用力踢去。
“要送给我的东西,似乎很廉价。”男子邪冷阴鸷的口吻,成功地制住赤蛟的粗暴行径。
“怎么会!绛柔可是我女儿,我一向很宝贝她。”赤蛟假意地说。
“先生,求求你……不要带走我女儿,我求求你……”
赤蛟不耐烦地对石强使了个眼色,接着,美妇便在一记强力的手刀下,昏厥过去。
而玉绛柔自始至终都不曾有过剧烈反应,她依然直挺挺地站在原地,双眼空洞地直盯地面。
“来,过来我身边!”幽魅男子随即语调轻柔地诱哄她。
玉绛柔闻言抬起头来,直勾勾地凝望着男子恣笑的俊庞。
“来,你快来我身边,我会好好疼惜你。”男子伸出手来,等着她来握住他。
玉绛柔不自觉地、被动地、无主地站起身,缓步向他靠近。
但是,就在快要接触到他的一刹那间,她猛地顿住脚步,苍白的脸色几乎接近透明,因为她看到了,看到他唇角又再度出现的诡异笑容。
她的退却,让男子双眉一敛,眸光一凛,在她还没完全撤离时,他迅速攫住她的手腕并往前一带,玉绛柔整个人便毫无反抗能力地扑入他坚硕的硬膛上,密密实实地贴合着。
完了!玉绛柔软弱地瘫在他身上,随后,他修长的手指轻佻地勾起她下颚,她被迫望进那双深邃黯阴的冰冷乌瞳里。
冷的,他的眼睛是阴冷得深不见底,外在的恣笑及轻柔的语气全都是骗人,是假象的。
而她即将……不,是已经落入他手中。
玉绛柔茫然地闭上眼,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横在她腰上的铁臂。
无所谓,他要如何对待她都无所谓,因为廉价东西是没有资格说话的,更何况她原本就想离开这肮脏的地方,即使她往后的日子会比这里来得黑暗、污浊,她也无所谓。
顶多,她关上心门,别让外物干扰或是支配她便是。
“我女儿交给你了。”看样子,他是很满意这个贱丫头。
“赤蛟!”男子轻抚怀中乌丝的同时,冷不防阴寒的斜睨他。
赤蛟浑身倏然战栗,因得意而上扬的唇角也就此僵住。
难道他要反悔?
可恶,若是他敢反悔,他就马上剥掉贱丫头的皮!
“记住,不许再碰我皇门之人。”男子扔下话后,从容地横抱起玉绛柔,静悄悄地消失无踪。
直至那条影子也随之不见时,赤蛟才全身松懈下来,而冒出的冷汗也已经浸湿他的内衫。
“可恨的皇门!等我养好元气,东山再起后,我会跟你们一笔一笔地算清楚。”赤蛟狰狞着双目,咬牙切齿地狂吼。
皇门!你给我好好记住!
&&&&&&&&&&&&&&&&&&
玉绛柔偎在他怀中,浑噩地睁不开眼帘,尤其她现在是坐在车内,而徐徐晃动让她意识更显混沌;突然,一道冷厉无情的嗓音瞬间劈进她耳膜——
“听着,我叫——冷绝,是你今生唯一的主人。来,跟我说一遍,然后深深记在你脑海里,直到你死为止,都不许忘记。”冷绝双手箝住她的粉颊,强悍地要她正视他。
玉绛柔因这厉嗓及双颊疼痛而恢愎少许意识,不过她只是圆睁睁地凝望他,微张的红艳小口并无说出任何话语。
“嗯!要我再重复一次吗?”冷绝突然倾首,邪恶地用力啃咬她红润下唇,直到他尝到血腥为止。
好痛!一下子,所有飘散的意识全部回笼,而迷离的双眼也逐渐转为晶莹剔透,但她淡漠的神色却一点吃痛的表情都没有,她只是无意识地伸出粉女敕舌尖,舌忝舌忝下唇的伤口。
“你很能忍痛。”冷绝逸出冷残的笑意,随即亦伸出舌,诡异地轻舌忝舐她的伤口。
当舌尖与他的相碰之际,玉绛柔的小脸仿佛现出一丝变化。
她苍白的雪颊终于有些许的血色。
“那,这样呢!”冷绝再次俯下首,随着语末,瞬间吞噬她的小口,带给她难以忍受的无情掠夺。
口中传来的阵阵剧痛,让玉绛柔的双手死绞住他的衣襟,不懂他为何要咬破她的唇,也要折磨她的舌。
“唔……”被他蹂躏过后的丁香小舌,伤痕累累地淌出血来,终究她受不住地眉眼齐皱,呜咽出声。
冷绝这才满意地噙着佞笑,缓缓撤出,并残忍地欣赏她皱成一团的小脸蛋。
当玉绛柔频频作深吸气,以缓和口中剧痛时,他凌厉的寒芒教她心头猛然一窒,她瞬间回复平静无波的表情,凝眸与之对望。
“你还太女敕。”冷绝冷冷讪笑,并以指月复擦拭她唇角溢出的血迹。“脑筋清醒了吗?说。”
“说……什么?”因舌头的刺痛,所以她说起话来显得相当不易。
“我不会重复第二次。”冷绝扣住她后脑,以强势的压迫力,逼使她仰起红肿的双唇,而他则诡迷地含住她唇瓣后,抑住不动。
玉绛柔的朱唇轻颤不止,而近在咫尺的阴黯冷眸更令她不知所措,虽然她在黑赤帮见多了男人的恐吓婬邪,也尝过不少非人折磨,但是她总能默默承受;然而,反观现在的她,倒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她有预感,在眼前的男子所会使出的残忍手段,她绝对会承受不住,呵!说不定,他会二话不说就将她丢出车外,当个轮下冤魂,或是来个黑道最常见的戏码——先奸后杀。
可是,不知何故,她不想再次掉进深渊,更不想让别人操制她的一生。
主人!她不要主人,她只要一个懂她的人。
“嗯?”冷绝已无多大耐心。
这个女孩是不错,具有潜能,可是她再不合作,他便失去玩兴。
玉绛柔心中一惊,什么不行掉进深渊、不行再被操制的想法,统统抽离不见,因为他的眼神明白显示一个讯息,她即将要被丢弃。
瞬间,她屈从了,她已经替母亲屈从在黑赤帮十七年;现在,她将要为自己再次屈从于这个男人,而且……是她的后半生。
“你是冷绝,你是我一辈子的主人,玉绛柔至死都不能忘记。”灵眸定定地凝视冷绝吊诡的眼,及暗藏邪恶的迷思。
“有记在你的脑子里吗?”冷绝伸长手指抵住她的圆额,以轻得不能再轻的语气低吟出。
“有!”玉绛柔毫不迟疑地回答。
“如果背叛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