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寻找的真爱,只能是唯一!
咬着唇,温柔眼神纷乱而复杂的偷偷望着那张俊美的足以让人忘记呼吸的脸,心口像是突然被某种东西狠狠扯痛。
费加洛轻松抱着温柔转身往主屋而去,突然间后头传来高声呼喊:
“唉呀,我跌进泳池啦——”
“救命啊——我快淹死啦!”
接二连三的扑通声,让偌大的泳池一下子几乎爆满,游泳池里满是等待英雄搭救的美人。
他转身看着几乎塞满游泳池的落难美女,突然扬声高喊。
“阿康!”
“是,费先生。”不一会儿,管家阿康急忙跑来。
“把游泳池的水放干。”
留下一句话,他遽然转身大步离去。
温柔埋在宽阔温暖胸膛里,小脸偷偷望着泳池里一干满脸错愕,忘了演戏的女人,忍不住露出一抹甜蜜的窃笑。
浴室里,温柔站在玻璃雕花大镜子前,脸上依旧挂着五分钟前的傻笑。
镜子里的她脸蛋红润、眼神水亮,嘴角的笑容甜的像是快滴出蜜来,一点也不像落难中,反倒像是刚从一场求偶竞赛中拔得头筹的胜利者。
胜利者引温柔为这个想法感到些许罪恶不安,却又觉得有种微微的甜蜜。
“温柔,你还好吗?怎么都没出声?”
门外传来费加洛的声音。
“喔,我——我正在研究这漂亮的浴室!”
瞥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她赶紧钻进独立淋浴区。
替自己洗了澡、头发,浴室里的蒸气总算让她重新恢复了一点温度跟理智。
她在这里做什么?
她的理智莫非全留在游泳池里?她明知道一旦跟他扯上关系,一定后患无穷。
“温柔,你没事吧?别洗太久,小心温差太大昏倒。”费加洛担忧地敲门,听起来像是怕她把自己淹死。
“我好了。”拿起毛巾架上的松软浴巾,她把自己包起来赶紧离开淋浴间。
站在大的像运动场的浴室中,她这才发现一个大问题——她没有衣服。
“费——费加洛。”她咽日气,小声地说道。“我需要干净的服。”说话同时,她已经在心里把那个心肠歹毒的女人又骂了一遍。
门外安静半晌,随即一道温和的声音安抚着她。
“没关系,把衣服给我,我差人送去烘干。”
虽然这样的情况真的很糗,但不知为什么,费加洛的存在却给她一种很安心的感觉,就好象学步的孩子,永远有双坚定的手在背后守候。
把衣服从门缝递出去,温柔心头暖暖的,但讨厌的嫉妒心却在此时莫名其妙地冒出来,胡乱猜疑起他对所有女人是不是也同样温柔与体贴。
突然间,她的心口开始泛起凉意,连厚厚的浴巾也不能让她温暖。
“温柔,先出来等吧!等会儿管家会把衣服送过来。”门外费加洛喊道。
“出去?”她身上包着浴巾耶!
“洋装湿的那么彻底,烘干起码也要半个小时,难道你要一直窝在浴室里?”费加洛望着紧闭的门啼笑皆非。
红着脸蛋,低头打量只包着浴巾的自己,她这副狼狈模样比战争逃难好不了多少,她哪有脸走出去?
“难不成你害怕?抱歉,我对发育不良的小女生没兴趣。”
发育不良?倏地,温柔眼里燃起两把怒火。
“你说什么?”碰的一声,浴室门遽然打开,温柔邵张怒气冲冲的小脸出现在门后。
费加洛强忍着笑,突然发现她的人还真是简单,一点也经不起激。
“我要你解释清楚,什么叫做发育不良?”温柔冲到他面前,一指用力戳着他硬邦邦的胸膛。
身为女人,她绝对相信没有人能忍受这种恶意的污篾。
虽然不像他那些巨乳丰臀的女友,但起码她小而美,该有的一定有,而且发育健康完整。
费加洛很认真地低头审视她雪白的肌肤、诱人的,以及那双从浴巾下露出来的匀称美腿,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渴望悄悄在体内苏醒。
第一次,他对女人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但身为公子的骄傲,他拒绝承认被女人主宰了心绪,即使无法否认仅是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就让他该死的心猿意马、全身发热。
“温柔——”他深情地低声轻唤。
“干——干嘛?”她浑身鸡皮疙瘩全竖了起来。
“你看起来真美。”他伸手抚模她泛着光泽的湿发,暗哑低喃。
他深情款款的目光让温柔心跳加速,全身无法控制的发热、颤抖起来。
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她深知费加洛是个会把女人一口吞下、不吐半根骨头的公子,她若聪明的话,就该知道此时的情势对她有多危险,跟他保持一点距离会比较好。
但是他独特的男人气息蛊惑了她,急促浓浊的呼吸像魔咒束缚她的双脚,让她完全无法移动。
她相信这四周肯定布满了狗仔队跟八卦杂志的眼线,说不定,还有爱慕的死忠粉丝、嫉妒得恨不得拔光她头发的女友躲在暗处,咬牙切齿地偷窥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但来不及多想,一张滚烫得像是要将她融化的唇已经饥渴的捕捉住她。
这个吻来势汹汹,让她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一团炽热的烈焰给包围。
他品尝她、撩拨她、挑逗她,高超的吻技让温柔情不自禁发出微弱的申吟,直到一双大手探向她的胸口,才让她遽然清醒过来。
温柔用力推开他,脸红得像刚烫熟的虾子。
“你、你、你——干嘛吻我?”温柔又羞又恼地瞪住他。
她就知道自己高估一个公子的品德,他们俩孤男寡女,旁边还有张特大号的床,她未着寸缕,简直就像拿肥鸡腿去打狗一样,肯定会被吃干抹净。
温柔一张脸滚烫地像冒烟的油锅,只差几片猪肉片就能烤肉了。
完了、完了,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了,面对他的轻薄,她竟然会心跳加速、浑身烧烫烫?
她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
不,她的问题不是哪里不对劲,而是浑身都不对劲。
“我——”从来没有被这么问过,一时之间费加洛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怎么可以吻我?你没有问过我,征求我的同意,怎么可以……可以做这种事?”
她捣着嘴,又是气愤又是羞恼地用力跺着小脚,委屈的泪花闪闪。
愕然望着她出乎意料的激烈反应,一时之间他竟觉得手足无措。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懊恼地耙梳黑发,他只是一时情不自禁,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却没想到,这个儿月定会教所有女人尖叫的吻却把她给惹哭了。
唯一一点,他承认自己有私心的地方就是,他想试探温柔,看她是否真的对他无动于衷。
“你为什么这么生气?”他一脸莫名其妙。
“这是我的初吻,我能不生气吗?”她可是珍惜地保存二十五年耶!
她激烈的反应、几乎淌出泪来的大眼,突然让他觉得心口紧绷得难受。
“你生气是因为我不是郝世加对吧?!”他近乎生气的质问。
他凭什么这样质问她打就算是,她也不会告诉他。
“对!”她把下巴仰得高高的。
“你喜欢的,真的是那颗烂释迦?”费加洛张着嘴,一脸不敢置信。
他很想保持优雅完美的形象,但他实在大震惊,震惊到连口水有可能沿着大张的嘴边滴下来都顾不了。
他无法接受,自己所向披靡、无远弗届的魅力,竟然有人例外地不赏脸。即使温柔喜欢的那个人还是他的同学兼朋友,也教他难以接受。
“他叫郝世加,不叫烂释迦。”温柔责怪地横他一眼。
“不管他是好释迦还是烂释迦,总之,你喜欢他对不对?”他今天非得从她嘴里挖出真相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