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花,黎紫萝的话匣子不觉打开了。
黎紫萝就这样站在花圃边,跟老郑热络的聊了起来,浑然不觉主屋落地窗边,一双阴鸷的眼正冷冷的盯着她。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给你……”
“老郑,你可以回去了!”
黎紫萝讲得正起劲之际,一个冷冷的声音倏然插进来。
“好的,总裁!”老郑一见辜独的脸色不对,急忙快步离去。
他绷着脸,一双大掌遽然扣住她的纤腕,就将她往主屋里拉。
“进来!”
黎紫萝追不上他的脚步,几乎是被他“拖”着走。
“你想做什么?”黎紫萝气愤得想尖叫。
他总是这样让人难以捉模,她不知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他?!
走在前头的妻独,始终绷着脸不说话,惟有从他紧扣着她的大掌,才感觉得出他惊人的怒气。
一进主屋,他就将她拉进最靠近走廊边的书房里,粗暴的踢上门,将她压在临窗的书桌上。
“你的胃口真大,连老头子也舍不得错过?!”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你在说些什么?我只是跟老郑聊天。”黎紫萝不敢置信的瞪着他。
“聊天?你就是这样,跟欧扬聊出一个小孩来?”辜独冷言讥讽道。
“你——”
黎紫萝倏然倒抽一口气,继而席卷而来的愤怒,让她冲动的打了他一巴掌。
霎时,他的俊脸浮现一个红色的掌印,跟眼中那股熊熊的怒火相辉映,格外合人心惊。
“你会为你的不智付出代价!”
奔独冷冽的吐出一句,遽然掀起她的裙摆,一手粗暴的撕裂她的领口,露出她雪白的胸口与白皙修长的腿。
他深沉的眸蓦然变暗,浓浓的在眼中蔓延。
“别这样!”黎紫萝羞怒着想遮掩自己。
“你阻止不了我!”
他喑哑的低吼在她胸前响起,当她敏锐感觉到,身上仅剩的布料被他扯去,胸前传来带有惩罚意味的晒咬痛楚,紧并的双腿也遽然被他给拉开。
两人激烈的交缠,紧紧的相互融合在一起,她迷醉的娇吟与他粗重的喘息,让书房里散发着股浓浓的激情气息。
他们忘记了一切,只记得不断在彼此的身体里得到满足,直到一个童稚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妈咪!你在里面吗?”
小睿回来了!
被压在在书桌上的黎紫萝一惊,急忙想起身,深怕小睿会开门进来。
她想起辜独刚刚突然抓她进书房,在书桌前就占有了她,甚至连房门也来不及落锁。
当黎紫萝才仓皇的欲起身,就被一双有力的大堂给压住。
“你该死的不准离开!”他喑哑着嗓音低吼道。
“可是小睿他……”
黎紫萝既难堪而又仓皇的看着自己。
拜托!小睿在外面——她咬住唇,眼中有着无声的祈求。
奔独面无表情看着她眼中的哀求,以及悬在眼底难堪的泪水,眼中始终毫无一丝同情。
“回答他!”辜独冷冷的命令道,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她强忍屈辱,好半晌才颤抖的开口,安抚门外的儿子道:
“小……小睿……妈咪在……忙……你自己先去……房里做功课……”
一开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破碎得几乎不成样。
“妈咪,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小睿的声音里有着担忧与不安。
“不,喔——”黎紫萝赶紧咬住唇,及时阻止了几乎逸自的申吟。
等待那阵致命的酥麻过去,她好不容易才能再度开口。
“妈咪只是在……在休息……”
“那我也要进去跟妈咪一起休息!”门外的小睿说着就要开门。
“小睿!你不能进来!”她惊叫着想起身,却怎么也推不开身上的辜独。
她怎能让孩子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她这种样子,简直像个妓女!
“可是——”
“去做功课……乖!”黎紫萝咬着牙安抚道,羞愤的泪水已经在眼眶边打转。
看着她宛若慈母般强自镇定的口吻,以及脸上如荡妇一样迷醉的表情,辜独嘲讽的勾起冷笑。他早该认清她有多虚伪的,不是吗?
“好吧!那我先去做功课!”
听着小睿落寞而去的脚步声,黎紫萝终于任由强忍许久的巨大快感,在体内爆炸,让前所未有的极致喜悦将她送上云端——
“你怎么来了?”
看到突然出现在办公室的高大身影,辜独不免意外。
久违不见的齐壅,依然俊朗潇酒,一身黑色的紧身凯文克莱上衣、长裤衬托出他健美结实的身材,两片薄唇漫不经心的勾勒起一道弧度,更添他身上那股致命的吸引力。
带着一贯的潇洒,齐壅大方坐进窗边柔软的沙发里,将一双长腿放上小茶几,舒适的交叠。
“你有好一段时间没来聚会了,最近还在忙公事?”齐壅似笑非笑的瞅了他一眼,像是知道了些什么。
经他这么一说,辜独才恍然想起,自己不知有多久没有跟这些好友碰面了。
“抱歉!这阵子公司太忙了。”辜独抱歉的说道。
“你是该忙!”女人嘛!齐壅不以为意的勾唇一笑,话中有话的说道:“可惜的是我帮不上忙,黑匡阎这次遇上了个大麻烦,谌墨现在则是被一个小丫头给整惨了,大概也是自顾不暇了。”
“他们没事吧?需不需要我——”
“不用、不用!”齐壅潇洒的摆了摆手。“这两个小子平常不苟言笑,一脸酷相,这下我倒要看看他们要怎么摆平‘女祸’。”他咧着嘴贼贼的笑着,一脸准备看好戏的表情。
“跟女人有关?”黑匡阎跟谌墨?辜独狐疑的蹙起浓眉。
“也该有女人来摆平这两根硬木头,要不,看他们老是那副闷死人不偿命的德行,我也快疯了!”
“你呢?”辜独用一双洞悉的眸审视他,淡淡问道。
“我?”齐壅耸耸肩,表情颇为无奈。“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女人!”
望着他半晌,辜独径自转身望向窗外,意味深长的说道:
“女人还是少碰为妙!”
说到女人,齐壅不免想起,最近报上写了数大篇的热门新闻。
“听说你别墅里来了个美人?”
齐壅缓缓舒展身子,半开玩笑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
“这已经成了,热门新闻了!”离奇死亡八年,却又奇迹似的生还,最后还将一名绝世美女藏在别墅里,任谁都想大做文章。
“她只是个玩物!”
奔独冷漠满不在乎的口吻,让齐壅不禁微微蹙起眉,但他没有多追问。
虽然是至交好友,齐壅懂得分寸,不会过分干涉彼此私事。
“齐壅,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沉默半晌,辜独再度开口请托道。
“说吧!”齐壅大方的说道。
身为国际近三十家连锁征信社的总裁,他对“拜托”这个字眼最感兴趣。
“我想请你帮我查查,当年我出事的意外!”
“当年的意外?”闲言,齐壅迅速放下一双长腿,俊脸上满是兴味盎然。
“我推测当年的车祸不是意外。”他平静的神色看不出端倪。
“哦?怎么说?”
“我怀疑我的车子可能被动过手脚,所以才会高速坠落山壁。”他清楚记得当时发现煞车失灵的慌乱与震惊。
“有谁会这么做?”
齐壅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桌面,试着推敲可能的嫌疑者。
“我不知道!”会是她吗?辜独摇摇头,下意识不愿去想。“所以,想请你帮我调查。”
“没问题!”齐壅拍着胸脯一口答应。
“先谢了!”辜独朝他感激的一笑。“我欠你两次人情。”
“客气什么!”齐壅潇洒的起身往外走。“我先走了!你的案子挺有趣,我先去查查有啥头绪。”看着他挺拔的身影消失在大门边,辜独不禁再度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