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难道你那下流的脑袋,成天只装着这些邪恶念头吗?”沁兰羞愤的使劲挣扎着,不忘骂道。
“别急!我马上会让你知道我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邪恶的撂下一句宣告,他迅速扯下自己的衣衫,用行动证明他的话。
被他一双结实有力的大掌紧压在墙边,沁兰简直就像落入陷阱的老鼠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相对于昨晚的狂肆激情,今天她终于见识到他方才的那番警告绝非妄言夸之。
他简直像是一把地狱之火,带着狂炽得令人害怕的热情,一再的需索、掠夺她甜美的身子。
最可恨的是,他丝毫用不着任何的胁迫威胁,总能用那娴熟、巧妙的调情手段,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到达喜悦的极致。
看着她濒临疯狂的模样,他总是在一旁邪魅的勾着笑,宛如旁观者,冷静的看着她被他挑逗得失去控制,几乎要无耻的哀求他的给予。
“求我要你!”
崔苑霸道的命令道。
沁兰在他的挑逗下,早已浑身沁出一层薄汗,然而她却还是紧咬着唇,倔强得不肯开口。
“无妨!以后咱们有的是时间。”
闲适的一笑,身下急欲解放的亢奋,让他再也忍无可忍的抬高她的双腿,环住自己劲瘦的腰……
“啊……”这个狂猛的挺进,让沁兰忘情的仰头发出申吟。
“别忘了今天这个教训,往后想说话时,得小心谨言慎行!”他喑哑的声音蓦然自头顶响起。
她启唇想回他一句有力的反驳,然而在他深入浅出的挺进下,她的口中除了申吟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这天下午,两人未曾再步出房门一步。房内持续燃烧的狂烈激情,一次次的在房间内的各个角落,以各种不同极其邪恶、令人羞赧的方式进行着。
而在崔苑身下的沁兰,却也早已在他屡尝不厌、毫不餍足的欢爱中,沉沦了身心。
???
穿着一身轻薄飘逸的薄纱衣裳,沁兰感觉自己连走起路来都倍觉不自在。
她垮着脸,不自在的想以双手遮掩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肩头,同时不安的左右张望着,几乎想冲回房将这身衣裳给换掉。
然而一回想起违背他命令的后果,她还是乖乖的将这身暴露得几乎什么也遮不住的衣裳给套上了身。
那天,她可总算见识了他过人的精力,以及狂猛的“惩罚”方式。
往后只要她稍有不从,他即会搬出这套屡试不爽的法宝,让她累得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她不怕他的任何恐吓威胁,却怕极了他几乎要让她焚毁的热情与挑情技巧。
于是,她不再抗拒他的任何要求。她听话、顺从,百分之百是个温顺的宠物,只除了眼中那抹偶尔不及掩饰的不驯。
在这种成天被指使、命令,还得应付他不时需索的热情下,她自然是过得不快乐。
况且入府几个月来,她从没见过她娘一次面,让她不禁害了思亲病,成天总是闷闷不乐。
自小到大,她从未跟她娘分离过一日,更遑论是两句之久,对她而言,这里的每一天都漫长得让人发慌。
隐忍许久,直到这天沁兰终于忍无可忍,决意找他说个明白。
她很快来到书苑,笔直走到他眼前平静的开口说道。
“我想去看我娘!”
崔苑缓缓自书上抬起头,一脸平静的瞅着她道:
“你该知道,我不可能让你离开崔王府一步。”
“我不是你的犯人,你不能把我关在这里!”她愤慨的嚷道。
“我不但能,而且也很乐意这么做。”他像是存心同她唱反调似的。
谁教她对府中的奴仆皆是和颜悦色,惟有对他却始终冷冰冰,这让他总忍不住想将她逗得团团转。
“你……”沁兰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一脚踩碎他脸上那抹得意的笑。
看着她脸上一闪而逝的愤怒,他笑了。这场驯心游戏,远比他想的有趣多了!
沁兰愤恨的瞪着崔苑脸上那抹狂妄得意的笑,垂放在身侧的小手反复的紧握又松开,直到她忍无可忍的欲转身而去。
凝望着她倔强中难掩悲伤的背影,他的心竟莫名被扯了下。
敝哉!看着她眼底的失望,他竟然会感到不舍!
“等等!”他伸手挡住了她,慵懒的开口道:“才一句话,就让向来骄傲的孙大小姐认输啦?”
她咬着牙,恶狠狠的瞪着他,眼中的泪珠却不住宾动着。
“不说话?”他以指挑起她的下巴,邪魅的扬起笑。“你别忘了!我可是救你娘的大恩人,你该态度恭敬的将我奉为神只,而不是像看到不共戴天的仇人。”
“恩人?不,你是个趁火打劫的强盗!”沁兰强自眨回眼中的泪,不甘示弱的开口讥讽道。
“你——”他愤怒得大掌不禁收紧,直到她的下巴逐渐泛红。“好利的一张嘴,我倒要看看这张犀利的小嘴除了说话伤人,还能有些什么用途。”他逐渐松开掌,邪气的扬起唇。
“你别过来!”
察觉他的意图,她警觉的一步步往门边退,直到她的脚碰到门槛,才转身准备夺门而出。
“休想逃!”
他动作迅速的一把环住她的纤腰,将已跨出门外的她给捞了回来,而后以脚跟踢上房门。
“怎么,不敢说话啦?方才出言顶撞的勇气到哪去了?”
他将她压在门上,温热的气息就吐在她的唇边,竟撩起她一阵心惊。
“我……我才不怕你!”沁兰咽了口唾沫,强自镇定的昂起下巴。
“那倒好!反正待会儿你只需要出出嗓子,用不着‘怕’这东西。”他神色暧昧的朝她挑起眉。
“你放开我!这、这可是门板上,人来人往是会被人瞧见的。”
沁兰大惊失色的转头瞥了眼,背后薄得什么声响也挡不住的木门,其上美丽雅致的雕花镂空,更是空洞得让她心惊。
“反正我崔苑只是个趁火打劫的强盗,你孙沁兰又向来胆大,咱们若要在这门板上为所欲为,还怕得了谁?”说着,他佯装心急的俯下头,在她雪白的颈项上又咬又啃起来。
“不!放开我。”沁兰羞愤的左右闪躲着他的唇,深怕真被来往的奴仆给瞧见了。
“你真香!让我浑身亢奋得几乎快不能自己了,天!我非马上要你不可。”
崔苑埋在她的颈窝间,沉醉的喃喃叹息道,实则却已经快笑翻了。
沁兰双手不断推拒着埋在胸前的黑色头颅,边不安的瞥向门外,深怕真有人打从门外经过。
眼看着他狡猾灵活的双手,已一颗颗的拨开她胸前的盘扣,忙着阻挡的双手,也早已不及阻止他熟稔迅速的动作。
眼看她的衣衫已被褪去大半,红色的肚兜在半敞的衣衫下若隐若现,她却丝毫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邪恶的手,撩起她的罗裙,准备拨除她身下的亵裤——
“你、你不是……”她又羞又怕的夹紧双腿,勉强挤出一句话。
“不是什么?”崔苑噙着笑闲适的问道,一手还有意无意的在她胸口游移。
“不是趁火打劫的强盗。”
沁兰咬着唇,强迫自己发出声音,就深怕他真公然在这门板上强要了她。
“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大声点!”
看着眼前这张挂着得意笑容的俊逸脸孔,沁兰只有恨得牙痒痒的份。
“你是我娘的救命恩人,我孙沁兰的再生父母!”她百般不甘的说道。
“我以前怎么没发觉到,你的这张小嘴竟这么甜?”
崔苑的指轻划着她柔软的唇,高兴的仰头哈哈大笑。
沁兰瞪着他,发觉自己再一次被他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