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势汹汹的热情一发不可收拾,快得让唐韶芷来不及阻止、也无力阻止,只能任由他迫不及待的分开她的双腿,狂猛而又急切的挺入她的体内。
“啊……□……”
随着他快速、猛烈的抽撤,所有的爱恨、情仇全抛到脑后去了,只剩下急遽攀升的快感在她的四肢百骸蔓延。
他狂暴的热情掏空了她,除了他滚烫的身躯、浓烈的气息外,再也感觉不到其他。
她迎合着他的冲刺,直到她体内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的欢愉,终于一阵抽搐之后,她达到极致的欢愉。
看着她恍惚、迷醉的汗湿脸蛋,他体内那股随着多要她一次,就益加强烈的,猛烈得几乎将他吞噬。
直到这一刻,他终于发觉,心底的那股浓烈得呛人的酸,竟然就是——嫉妒!???密函不见了!
送走左丞相,管念珩来到书房打开密室,看到空无一物的锦盒,顿时震住了。
他抬头看了眼墙边的书柜,不敢相信竟然会有人能找到这道机关,堂而皇之的从他眼前偷走密函!
他忽然忆起方才在大厅唐韶芷与左丞相两人交换的那抹怪异眼色,以及她在书房乍见他出现时闪烁不安的神色。
是她!
他忽然明白左丞相今天将唐韶芷带来的用意了!原来是左丞相唆使她来偷走密函。
被背叛的震慑与愤怒如排山倒海般的朝他袭来。
他完全料错情况了!
某次他不经意从大哥那得知左丞相由于经年纵欲狂欢,以至于近年来已无法人道,因此他刻意将唐韶芷送给他,想借机羞辱、报复她。
他以为将已成玩物的她无情的一脚踢开,会是这场按仇计划的终结,然而让他想不到的是,这竟是另一次背叛的开始。
她就如同她那个伪善、背信的爹唐一样,毫不留情的背叛了他!
他以为对于唐韶芷,他有的只是恨,只是为何一思及她无情的背叛,他的心甚至比当年家破人亡还痛?!
胸臆间仿若被硬生生撕扯开的剧痛,伴随着莫名所以的不甘与愤慰,将他仅存的一丝理智与人性销毁殆尽。
他阴鸷的瞇起冷眸,一股至深的恨意再度猛烈翻腾而起。
这回他会尽其所能的让她活在痛不欲生的地狱中,而他,甚至不惜耗上一辈子的时间,来让她知道,背叛他的后果!
是的!他一定会!???一个夜黑风高、阴雨霏霏的夜晚,左丞相的新妾芷儿姑娘离奇的从寝房失踪了。
丞相府中驻有严密的守卫,却没有一个人看到这么大个姑娘是如何走出丞相府。
这晚整个城里、城外全叫左丞相给派兵搜遍了,然而唐韶芷却有如空气一般,离奇的消失在京城。
在丞相府一片混乱的同时,众人遍寻不着的唐韶芷,竟然早被一名身着黑衣的男子以马车载到江南,而后扛上肩一路往冷情谷的方向急奔而去。
避念珩心底涨满几近爆炸的愤怒,他紧抱着肩上昏迷不醒的唐韶芷,纷飞的雨势丝毫阻挡不了他狂炽似火的报复决心。
虽然他是个文人,但幸好当年为怕仇家找上门来,他未雨绸缪的学了功夫防身,如今算是派上了用场。
他半飞跃,半施展轻功,不到两个时辰,已回到笼罩在一片阴冷的冷情山庄。
将她扛进山庄,他将她丢进一间后厢房,随即走出门。
他走后,房门突然被打开了,黑暗中一个精小瘦弱的人影悄悄地趋近床榻边,满脸恨意的看着她昏睡的脸庞半晌,却不经意的瞥见自她仅着单衣的怀中露出白色的纸角。
瘦小人影迟疑了半晌,随即小心翼翼的自她怀中抽出那张白色的纸封,迅速摊开看了起来。
一抹讶色闪过那双深沉的眼,而后瘦小人影不动声色的将信小心折起,揣进自己的衣袖中,而后悄然的离开了房间。
“替她换下一身该死的湿衣裳!”
不多时,管念珩再度带了两个小丫环回来,只丢下一句话,一身狂暴气息的管念珩
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两个小丫环战战兢兢的,赶紧依照吩咐换下她的衣裳。
替她换上清爽干净的衣裳后,两个小丫环蹑手蹑脚出了房间,阴暗的房间里!又再度恢复了原先的宁静,而床上不省人事的人儿,犹兀自昏睡着。???唐韶芷悠悠的睁开眸子,看着眼前雅致的房间,一时之间有种不知身处何地的怔忡。
她缓缓起身,却因后颈突然传来的遽痛而僵住了动作。
“你总算醒了!”
一转头,比起以往益加深沉阴鸷的管念珩,就坐在桌边。
她记起来了——他绑架了她!
“这是哪里?”她忍住痛急忙下床。
“我的地盘!”他冷冷的瞅着她道。
“你怎能这么做?左丞相会……杀了你!”
她知道以左丞相狭窄的气量,偷了他的东西就等于犯了他,他绝对不会轻饶他。
“杀了我?哼!”他轻蔑的扯了扯唇。“他派了一个美丽的女贼来偷我的东西,我不过是也把他最钟爱的东西给偷了来,这个交易很公平,谁也不欠谁,他该会心服口服才是!”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她别过头去,却不禁微微变了脸色。
“满口谎言的小骗子!”他粗暴的捏住她的颈子。“事到如今还想骗我?”
“啊……你弄疼我了!”唐韶芷痛苦的挣扎着。
“疼?哼!”他嗜血的勾起薄唇。“你太低估我了,今后岂只是疼,我会要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瞇起眼,愤恨难平的冷瞅着她,不自觉逐渐加重力道。
“咳……放……我不……能……咳咳……呼吸……”
她狂乱的挥动双手挣扎着,然而她逐渐青紫的脸庞烙印在他眼中,却只是徒增他的恨意。
就在她的视线逐渐模糊,意识逐渐涣散之际,他却摔不及防突然松开了她。
“咳咳……咳咳……”一获自由,她双脚不禁瘫软在地,而后捧着颈子剧烈的咳了几声。
“你错了!我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你。”他的折磨从现在才正要开始!
虽然她知道就算她说实话,他也不会相信,但眼前的情况让她再也无法保持沉默,况且,她还有“证据”啊!
“我的确是拿了你的密函,但那是不得已……”
“不得已?!说得好,你们唐家人为自己月兑罪果然是有一套!”他鄙夷的打断她。
“不,你听我解释!我拿走的那封密函并没有交给左丞相,而是另拟了一封假密函交给他了。”她急忙解释。
“喔?”他怀疑的瞇起眼,而后朝她伸出手。“那真正的密函呢?拿出来。”
“我已经小心收妥在我的……咦?密函,我放在怀里头的密函不见了!”
她原本自信满满的笑容,逐渐僵在错愕的神色之中。
“你这个小骗子!比起你那伪善父亲,你装模作样的功夫更是炉火纯青。”他面色铁青的自牙缝里挤出话来。
“你误会了!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用不着解释!事实就摆在眼前,何需再解释!”
他暴怒的一把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竟将她给掼到了地上。
看着她错愕、受伤的美丽水眸,他的眼倏地一暗,而后再度恢复原有的冷酷。
“这辈子除了唐以外,你是第二个敢背叛我的人。”
他缓缓蹲至她的跟前,残酷的扣住她细女敕的下巴,眼中的冷酷直射进她的眼底。
“而现在,我会让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他厌恶的一把甩开手,遽然起身下令。
“把她关进石牢,不准送任何东西给她!”他面无表情的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