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是的!不论身心,我都是属于你的。”她投进他宽阔的怀抱,却来不及看到他唇角那抹乍现的邪佞。
“让我爱你!”
他抱起她纤细的身子,一步步往他的寝房走去。
这场欢爱来得果然一如预期中的顺利。
他的热情、他的狂烈宛如狂风席卷了她所有的矜持与理智,在他技巧的挑逗、撩拨下,她宛如盛开的春棠,等待着他的眷顾与滋润。
“我要你!早在我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我此生要的女人。”他的手沿着她半敞的紫衫,缓缓滑进她的胸口,轻捻着她敏感娇女敕的乳蕾。
她双颊绯红似火,在衣衫半褪里若隐若现的完美身子不住的弓起,回应他邪恶的逗弄。
“喔!□……”她情不自禁的呼喊出声。
“喜欢我这么做吗?”
他的手沿着她雪白滑腻的肌肤,一路滑上她平坦的小肮,故意兜起小圈圈。
“喜……喜欢……”她无助的闭起眸子,娇软的嗓音早已支离破碎。
“那……这样呢?”
他缓缓俯噙住了她的粉女敕,用滚烫的舌来回轻舌忝着,邪魅的再度问道。
“喔!我……啊……”唐韶芷再也说不出话来,她浑身火烫得几乎燃烧,脑中除了感受胸前传来的奇妙快感外,再也无法思考。
她狂乱的弓起身,不知如何排解体内那股狂猛的燥热,与噬人的空虚,只能咬住自己葱白的手指,试图遏止体内那股猛烈的狂肆的蔓延。
她后悔了!她一心想将自己交给他,却没想到这过程竟是如此痛苦。
“别咬!”她意乱情迷的模样全落入他的眼中,他邪笑着吻上她的香唇,悄悄抽开她的指。“很难受是不?”
“我……好难受,好热……”她狂乱的扭动身子,也蹭得他濒临崩溃。
“我可以帮你解除这种痛苦。”他强忍着体内紧绷的疼痛,执意将她的热情撩拨到最高点。
“求你……帮帮我……”她睁开迷蒙的双眸,哀求的看着他。
“求我要你!”他邪佞的要求道。
“求你,要我……”她听话的开口哀求道。
他得意的扬起唇,迅速解上的束缚,又再次回到她身上。
温热的肌肤相互熨贴的快感,让唐韶芷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
她闭起眸子,感觉他滚烫的唇沿着她的曲线缓缓往下滑动,在她每一寸肌肤上燃起火花,奇妙的快感让她不自主的轻颤。
直到她浑身火热得几乎爆炸,再也无法承载更多的快感,他才悄悄地分开她修长的腿,将自己置身她腿间。
“睁开眼,仔细看着我如何要你。”他霸道的要求道。
她睁开写满激情的迷蒙双眼,看着他的亢奋抵着她,这种极其媚惑的画面让她不禁羞红了脸。
她脸上益形加深的红晕,让他身下不禁又是一紧,他毫无预兆倏然一把抬高她的俏臀,而后毫不犹豫地挺进她紧窒的体内。
“希望你记得这一刻!”
在他的亢奋狂猛的冲破她的纯真之际,他邪魅的声音也幽幽自耳边响起。
一场翻天覆地的欢爱,伴随着窗外的细雨蒙蒙缠绵展开……???
伴着唐韶芷馨香、柔软的身子,以及方纔那场激烈欢爱后的疲惫,管念珩终于沉然睡去,然而这一觉他却睡得极不安稳,心底那股潜藏已久的汹湧情绪,遏止不住的急欲破口而出。
恍惚中,一段幽魅如鬼魂般留连不去的往事,再度缠进梦境中……“祯儿、珩儿、禧儿快走!爹用身子替你们挡着,你们快走——有多远就走多远……”他爹绝望焦急的呼喊幽幽传来。
“不,爹!”
惊惶恐惧的三兄弟刷白了脸,发出一声肝肠俱裂的哀嚎。
黑衣人双眼眨也不眨的抽出染红的刀刃,转身朝惊吓得无法动弹的三兄弟一步步逼近。
“快走!去找唐……”
避夫人一把抱住黑衣人的腿,慌乱的朝三个儿子吩咐道。
身为大哥的管念祯脑中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识的拉着弟弟,木然的移动僵冷的身体,朝大厅一步步退去。
“谁叫你知道太多事情,你非死不可!”
黑衣人恼怒的将利刃刺进管夫人身体,直到紧箍住双脚的手缓缓松开,他才一把踢开女人追出堂外。
“这三个祸根万万不能留,得一并除掉。”他高声朝向外赶来的手下命令道。
避念祯强忍悲痛,抓起他往门外跑,然而管念珩的眼睛却像是给定住似的,怎么也无法——死状淒惨的爹娘身上移开。
“二弟!快走。”
“爹……娘……”管念珩失神的瞪着爹娘的尸体,怎么也无法动弹。
直到管念祯急欲抓起他往外跑,他才恍惚的挣月兑大哥的手,往横卧在地的双亲走去。
“念□,别去!快跟大哥逃命要紧。”管念祯慌忙拉住他。
眼见爹娘横死他虽然悲伤,但他身为大哥,为了两个弟弟他得坚强起来,全力保护他们的安全才行。
“我要跟爹娘一起走。”然而管念珩却像是没听到似的,兀自甩开他的手,就想往府里头跑。
“念□,你清醒些!爹娘他们已经——死了!”管念祯无比沉痛的道出事实。
“你胡说,爹娘还好端端的在房里睡觉,怎么会死了?!”
避念珩眼神混乱的拚命摇头,仓皇的想再度往回跑。
身为大哥的管念祯眼见这批杀手已随后追来,情况危急之下,不禁悲愤的狠狠甩他一个耳光,想将他打醒。
“爹娘死了!被唐派来的这批人杀死了。”
“爹娘他们……死了……”他捂着红肿的脸颊,怔然的喃喃念道。
“死”这个字狠狠撞进他的脑子、刨痛他的胸口。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最爱的爹娘死了,一个原本幸福和乐的家如今也毁了。
而主导一切的刽子手,竟还是他最崇拜敬爱的才子叔叔唐!
回想起今日爹娘激烈的争执,他不得不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
“你们这些小杂种,想往哪里逃?!”为首的黑衣男子再度追上前来。
“二弟,危险!”
避念祯的警告还是晚了一步,黑衣人扬起沾着他爹娘鲜血的利刃,毫不留情的朝管念□的胸膛砍下一刀?!
“唔……”
避念珩吃痛的紧摀住受伤的胸口,怵目惊心的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溢出,皮肉绽开的疼痛更让他冷汗直流。
温热、滚烫的鲜血,仿如开了闸的水,拚命流个不停,从他紧捂的指缝间源源不绝的冒了出来。
一下子,他的眼前只剩下一片刺眼的腥红,在他四周逐渐累积流成一条血河,几乎将他淹没……不?!
避念珩惊惧的自床上遽然坐起,急促的喘着气,而后低头一把拉开衣襟。
胸前哪有什么鲜血,只有一道似乎仍隐隐泛疼,却早已结了痂的刀疤,丑陋而又突兀的横在胸口。
“□?你怎么了?”
一个轻柔的嗓音陡然自身边响起,而后一只温热的雪白柔荑紧跟着抚上他的胸口。
他怔然转过头,银白的月光下,唐韶芷惊惶的美丽容颜蓦然映入他的眼底。
他下意识的拉拢敞开的单衣,不想让她看见胸口那道烙记着仇恨的印记。
“滚开!”
一股不知哪来的怒气,他粗暴的推开她。
他受够了!
在这个他至恨的仇人之女面前,他几乎无法再若无其事的做戏下去,深入筋髓的恨意与惨痛的往事宛如恶梦般纠缠着他,逼得他几乎发狂。
他要狠狠的伤害、报复这些曾经将他们推入地狱的人,唐的罪,得由她来背!
他知道,唯有如此,他心头累积多年的恨才能消除。如今,任何事都挡不住他心中汹湧如狂涛般的复仇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