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热……”
盼云不耐的扭动着身子,恍惚中竟将身上半掩的衣裳全挣月兑,只剩一件若隐若现的亵裤。
“老天!你简直是存心将人逼疯。”
慕容灏风的唇留连在她的颈项上,痞哑的嘶吼道。
她泛着香气的身子彷彿带有某种不可思议的力量,让他的唇舌流连忘返。
他的唇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往下,缓缓的攀上她无比柔软的雪峰,一举噙住她坚挺的红梅。
“啊……”
一股猛然冲刷而来的酥麻,让盼云的口中溢出细碎的申吟,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插进他的发中。
这种浑身有如着火似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盼云只觉体内有一股陌生的热潮在下月复聚集,随着慕容灏风的唇逐渐往身下滑去,那股燥热更折磨得她难以忍受。
“停……停止……我好……难受……”
盼云紧抓着他的臂膀,几乎在上面掐出血痕来。
“这样就受不了了?这只是开始哪!”慕容灏风低沉的笑声自她的腰侧响起。
“求你不……不要……我会死的……”
盼云紧抓着他的手,几乎无法再忍受这样的痛苦。
吃苦对于盼云来说已是家常便饭,她习惯了,然而此刻这种几乎让人疯狂的痛苦,却让她一刻也无法忍耐。
“你不会死,只会感到无比的舒服!”
她的阻止对慕容灏风丝毫不构成问题,存心将她逼入绝境的唇再度一路往下。
“不……不要……”
随着他的唇越往热潮聚集的中心接近,盼云的喘息也益形急促。
然而他的唇竟没有往她的燥热处而去,反而滑上她修长的腿。
盼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原本浑身僵硬紧绷的身子也逐渐放松下来。
然而一根邪恶的手指竟趁她疏于防范之际,悄悄的自她亵裤的边缘侵入她的私密之处。
“啊……那里……不可……以……”
“你会喜欢的……!”
慕容灏风毫不理会她羞赧的挣扎,仍执意挖掘出她体内深处潜藏的热情与慾望。
他的指狂肆的在她体内进出,制造出一波高过一波的火花,让她再也无法思考,只能狂乱的摆动螓首,忘我的申吟。
“求你……求……求你!”
太多的快感让盼云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她甩着头,狂乱的喊道,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只想赶快解除这种甜美得令人无法负荷的折磨。
“你要谁解除这种痛苦?”
事实上,慕容灏风的自制力也已即将面临瓦解,只是他就是想从她的口中听到她唤他的名。
“你……我要你帮……帮我……”
盼云睁开迷的眸子,无助的瞅着他。
她眼眸中盛载的渴求与激情,一下就将他逼入了绝境。
他迅速起身除去一身的累赘,写满慾望的幽暗瞳眸却始终未曾离开她嫣红似火的脸蛋。
“唤我的名字。”
他将自己置于她的两腿间,霸气的命令道。
“灏……灏风……”
她微哑的娇软嗓音让他一下就失去了控制,他俯身吻住她的唇,一举挺进她花心深处。
“唔……”
靶觉到身下的人儿因疼痛而骤然僵直,他停下了动作,轻柔的吻着她,诉说着安慰,直到她感觉容纳他的花径不再紧缩。
他试探的轻动了下,引起盼云的一声轻呼,他知道,她已为他准备好了!
他微抬起身子,凝视着她迷惑的小脸,开始在她体内缓缓抽动,直到她逐渐尝到甜美的快感,他才加快动作。
在他激烈的抽送下,盼云的意识开始涣散,只觉体内湧出的一波波快感,强烈得几乎要将她焚烧、融化。
她的手紧抓着慕容灏风宽阔的背肌,恨不得将自己融进他的体内……窗外夜色沉沉、冷风萧肃,而窗内——春意正浓!???晨曦微露,万物皆寂,早已醒来的慕容灏风,看着臂弯中睡得无比酣甜的盼云,一抹满足的笑容跃上了嘴角。
他闭起眼,听着窗外鸟声啾啾的声音,竟让他想起昨夜盼云在他身下的轻喘娇吟。
尤其是此刻拥抱着怀中温香暖玉的美人,让慕容灏风几乎不想醒来。
在这两情绻缱的时刻,煞风景的程咬金,却偏偏选在这时候来扰人清梦。
“风大哥……风大哥?”
一声声叫唤由远而近,直到房门被人不客气的推开来。
“风大……啊!”当福紫韵看清床上两个交缠的身影,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
被她这么一惊扰,就连疲累至极的盼云也悠悠转醒,当她惊觉福紫韵竟然闯进房里时,她的脸登时难堪的涨红。
“你……你们……”
紫韵不敢置信的瞪着床上的盼云,美丽的小脸蓦然刷白。
难怪风大哥不在房间里,原来……原来是被这只狐狸精勾引到她的床上来了!
她看看慕容灏风、又看看盼云,极力从他们脸上获得合理的解释。
直到她双唇颤抖,眼中隐隐浮起泪光,才一步步的往后退,而后遽然夺门而出。
“她……”
“没关系!由她去吧!反正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慕容灏风吻着她的发,若无其事的说道。
自小她就爱闯进别人房里,一直到现在这种坏习惯还是改不过来。
不是第一次?
这句不经意的话让盼云结结实实的愣住了。
是啊!
她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其中一个,像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恐是司空见惯了,她又何必感到意外呢?!
毕竟他要的只是她的身子,她的身子而已啊……她无力的闭上眼眸,只觉一股无边的寒意逐渐将她包围。
她背过身,用双臂紧抱住自己,却依然阻止不了直透入心底的冰冷。
第五章
山中闲暇的日子,让盼云向来忙惯的手终日无所事事。
然而每次她兴致勃勃的进厨房想帮忙银婶,却总是被她半哄半骗的推出来,而药苑的工作复杂难懂,她更是帮不上福伯的忙,只能在一旁帮忙递些茶水、点心。
而身体才刚复原不久的馨儿更是忙得成天不见人影,不是跟着慕容灏风学武功去了,要不就是在药苑里看他磨药、炼药,十足像个小苞班。
少了馨儿的陪伴,盼云一天的日子变得漫长而难以打发。
她开始想念起以往绣花的日子,每次她看着自己越养越细致白女敕的双手,总忍不住歎气。
她几次鼓起勇气想要求慕容灏风买绣线给她,每次打定主意来到“炼药房”外却总是怯了步。
对慕容灏风这个令人捉模不定的男人,敬畏是有的。
每当夜晚来临,他就像是个化身的恶魔,带着一身欲将她燃烧与融化的激情,来到她的房里,用整夜的时间,一遍又一遍彻底而狂肆的与她欢爱。
直到她的忘却羞耻,在他身下祈求他的满足与给予。
每当夜晚一到,他总能邪佞的控制她的身心,然而夜晚的热切与激情,却会随着白昼的到来而消失蒸发。
一旦歪出她的房门,他随即恢复他一贯的冷静自持,冷漠生疏得令人难以接近,好似昨晚的种种全来自她的想像。
就像现在她站在药房外,听着里头他与馨儿说话的低沉声音,却不敢上前敲门。
她轻歎了口气,黯然的转身准备走出药苑。
“你在门外站了那么久,不会只是来歎口气吧?”
一个熟悉的低沉嗓音蓦然自她身后响起。
盼云遽然旋过身,一见到他修长的身影,她的心口竟不由自主的发热。
“灏风……”她急忙低下头,嗫嚅的轻唤了声。“我想……我想……”支吾半天她仍说不出口。
她不过是个交易的物品罢了,有什么资格作要求?能有个安身之处她就该感谢了,实在不该太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