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
眼见弟弟倒地不起,盼云连自己近乎半果的身子都顾不及,就紧张的想奔过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至今还没有哪只到嘴的肥鸭,能从我贾六的嘴里飞走。”
贾六狞笑着使劲将她扯回身下,一手忙不迭的拉开裤头的系带,掏出丑恶的宝贝。
盼云在他有力的钳制下丝毫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扳开她的双腿,任由他狰狞的嘴脸,在她漾着泪的眸中越来越近……???
慕容灏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他竟然被迫成婚!
向来惯于行走江湖、四处为家的他,在他养父六十大寿的前夕被召回家,授与他冠上慕容姓氏二十八年以来惟一的要求——成亲!
向来冷漠自傲的他是从不会听从任何人安排的,只是这次的对象不是别人,而是在二十八年前收养他的慕容夫妇。
一声爹娘就这么唤了足足二十八个年头,对这对慈祥和蔼的养父母,他所欠的并不只是一份恩情,更多的是对他们的敬重与感激。
面对他们提出的这个要求,他与同样是弃儿的大哥与弟弟虽然为难,却不忍拂道他们的心意。
就这样,怀着一份复杂的心情,他放弃了四处云遊的念头,准备回到他位于洛阳城外的别庄。
这天适逢正午,慕容灏风在翠临镇上稍事用膳休息之后,心情低迷再度上路经过镇郊,却听到草丛里隐约传来啜泣声。
~对于闲事,慕容灏风向来是不屑插手的,只是那阵脆弱而无助的低泣声,竟莫名勾动他的一丝怜悯。
他揪着眉,对自己这股莫名的情绪感到不解,直到他循着啜泣声,找到那名发出哭声的女子,正被一名男子压在身下,准备一逞兽慾。
那女子有着一张少见的绝艳容颜,即使脸上满佈着脏污与泪痕,却丝毫不损她丽质天生美丽。
尤其是从她被撕破的衣衫下,出来的赛雪凝肤,让他的目光再也无法移开半分。
只消一眼,他几乎是立即就对她曼妙的娇躯有了反应。
“看什么看?!还不快渡!别在这碍老子的好事。”
只差临门一脚的贾六,不耐的回头横了眼身后驻足的慕容灏风,粗暴的嘶吼道。
原本还不是非救人不可的慕容灏风,在听闻这名之徒的狂语后,不禁大为光火。
“这可是你自找的!”
慕容灏风微微扬起唇,丝毫不带怒气的吐出一句话,转瞬间,贾六已经被一股强烈的掌气轰得老远。
坐在地上抓着支离破碎的衣裳,盼云几乎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呆了,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你确定那地上会比较舒坦吗?”
这句戏谑马上就将盼云的神智拉回大半。
她微红着脸连忙起身,跑到馨儿的身边,紧张的摇着不省人事的弟弟。
“馨儿!你怎么了?赶紧张开眼睛,已经没事了,你快醒醒啊!”
盼云越唤越觉得恐惧,躺在地上的馨儿再也不似平时的活泼,只是动也不动的躺在地上,一张小脸苍白得令她心惊。
“馨儿!你快别吓姐姐了,快睁开眼,乖!”
已陷入昏迷的馨儿,当然听不见盼云这一声声渴切的呼喊。
“别叫了!他己经昏过去,听不见的。”
一个满不在乎的声音蓦然自背后响起。
盼云遽然旋身怔望着他,好半天仍无法消化这句话。
“他受了极重的内伤,恐怕已震伤了他的五脏六腑,至多,只能拖五个时辰了。”
他瞟了眼地上昏迷不醒的小男孩,只轻描淡写的留下一句话,就欲转身离去。
“这位侠士,请你等一等!”
盼云宛如在茫茫的大海上抓到一块救命的浮木一般,紧拉住他的衣袖不肯放。
“你……你的意思是说我弟弟他……他会死?”她的声音一下哽咽起来。
“这是必然的。”
“好心的侠士,求你救救我弟弟!”她咚的一声遽然跪下,几乎泣不成声。
自幼父母便双亡的盼云,在这几年饱尝人间冷暖的生活以来,对任何事已变得漠不关心。
惟有弟弟馨儿,才是她惟一关心、在乎的人,也是她活着惟一的希望了。
想起双亲临终前殷殷的叮嘱,她更加不能让馨儿出了一点差错。
“你要我救他?凭什么?”慕容灏风勾起性感的唇,邪魅的笑了。“况且,他伤得这么重,若要救他,得费一番功夫。”
慕容灏风斜睨了眼地上的小男孩,懒洋洋的说道。
他虽然怀有一身武功、医术绝技,但是却不是用来行善助人的,只是因为喜欢,至于他想救什么人全凭他高兴,当然更不为道德、良知所局。
“这……”她迟疑了下,随即释怀的笑了。
“你仅以目测就能诊断出我弟弟的伤,相信你一定是名医术高明的大夫,大夫不都是悬壶救世,以救人为志吗?”她天真的如此认为。
“我确实是个大夫,但却是个没有心的大夫。我救不救人,全凭我的高兴。”
盼云怔怔的盯着他俊美得近乎邪气的脸孔,心底犹一圈又一圈的回盪着他的声音。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看他的模样打扮,应该是名江湖中人,像他这种武功绝顶的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是侠士为人处世的原则吗?
怎知这下他竟然会口出惊人之语,这下她可真是傻住了。
“求求你大夫!我给你跪下,你的大恩大德我席盼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求你行行好……”
盼云扑通一声就往他跟前一跪,拚命的磕起响头。
她的名字叫盼云?
他缓缓起眼,看着她因俯身磕头而自破烂衣衫内若隐若现的雪白双峰,一股前所未有的慾望,竟奇妙的自体内升起。
他起眼紧盯着她,炙热的目光彷彿已穿透那层薄薄的衣衫,将她的身子一览无遗。
他要她!
“我不要你的感激!”
他突然朝她展开一抹莫测高深的笑。
“那……我该怎么做?”
盼云仰起小脸,看着上头高大挺拔的男人,只觉得遥不可及。
“我慕容灏风从不做赔本生意,你得付出『代价』。”
“可我现在身上没有银子……”
盼云怔怔地摇了摇头,下意识的模了模单薄得不能再单薄的衣裳,除了掉在地上那件已染污的绣品,盼云身上没有一样值钱的东西,甚至连几文钱也凑不出来。
“我要的不是银子。”
他莫测高深的紧盯她瞧,眼神中那抹让人看不真切的东西,更让她打从心里惊慌。
“你不要银子?”经他这么一说,盼云可真是傻住了。
既然他已开口明示要索取代价,却又不要银子,可真叫她糊涂了。
“我只是个还略通缝绣的孤女,什么都没有……对了!如果你还中意我的手艺的话,我可以为你绣些你喜欢的式样,算是回报。”
盼云急忙拾起地上沾满泥的绣品,赶忙拍了拍,递到他的眼前。
“哪!你瞧!这些……”
“我对这个没兴趣。”
他不经心的低头瞥了眼,目光再度回到她的脸上,直勾勾的盯着她。
不可否认的,她的手艺的确相当精巧,但是眼前除了她绝艳无双的容颜外,他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
“我只要你!”
他的大掌蓦然环上她纤细不及盈握的腰枝,复而用力收紧……一转眼,盼云整个身子已经紧贴在他壮硕的胸前。
他要这女人!
从他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这女人是为他而生。
大小罢好,适合亲吻的殷红唇瓣、丰盈却坚挺的酥胸,就连她纤细的腰枝,都恰巧让他能用只手掌握。
只是,这种前所未有的强烈佔有慾无关情爱,只是慾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