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可瑷瞄了方风筝一眼,瞧她看得傻眼,可双手全被箍制住的她,最后心不甘,咬了咬唇瓣后,竟然自动复上他的薄唇。
好啊,他喜欢亲她嘛,让他亲个够!庄可瑷豁出去了,反正初吻都没了,怕啥啊!再怕下去就不像庄可瑷了。
先是一惊她的动作,最后她那不听话的小嘴不断啃啮他的薄唇,一口、一口咬着,最后有血丝混在两人的口里,而他也顺利的捕捉到她那灵活的小舌。
末了,她痛苦的逼自己抽离你的唇瓣,只见他一张薄唇鲜艳异常,诡异的魅惑着她的眼。庄可瑷暂时失了魂,脸儿不知不觉烧红了起来。
上官寂眯眸,没有擦拭唇上的鲜血,只是以舌尖舌忝舐唇瓣,那双细眸深深盯住她的小脸瞧,莫名的,他嘴角勾起了邪佞的笑容。
“上、上官先生,你、你流血了。”方风筝颤抖的说着。
“没关系,”他不怒反笑,“我的小妻子特爱这种方式。”他故意将庄可瑷拉住怀里,以下巴抵住她的头顶。
小脸扑往他的怀里,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袭来,不让她讨厌,反而有一种怡人的气味,而且还带着阳刚的味道,甚至还让她觉得,他的胸怀其实很温暖。
最后,方风筝不愿再见到这对小夫妻的恩爱,只得气呼呼坐在前座,双眼瞪着前方。
看着一动也不敢动,如同化石的庄可瑷,他才开口:“原来,你这么甜……”
她身子一僵,不敢出声。
“会让我想一尝再尝。”他轻声笑着。“亲爱的。”
庄可瑷暗自叫苦,却被他双手箝制紧,不能自由活动。
现下,她知道“自讨苦吃”的下场了。
自讨苦吃的下场还不算严重,可怜的是,她竟然“玩火自焚”了。
盯着那门上的号码,庄可瑷咽了口沫,最后又退一步,直到撞上一堵肉墙,她只好皱着眉往前进,可却没有勇气打开房门。
后头的男人站了好一下子,看着她来来回回的脚步,最后大手揽住她腰际,一手抱着她,一手打开了门把,将她带进套房里头。
呜呜……她不要啊!庄可瑷被上官寂拦腰抱起,带进那宽敞的蜜月套房里。
都怪她,跟那放风筝的女人,逞什么口舌之快,结果让自己吃亏失去初吻就算了,还临时换了蜜月套房。天啊,她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你不喜欢我们的‘蜜月套房’?”上官寂冷笑,低头看着她。“这不是你冀望的,亲爱的?”
眯起眸,望而却步可瑷退离他好几步。“我、我警告你,少用那恶心的语气叫我,我只是不想丢台湾人的面子而已。你别得意忘形了。”她仰着小脸,傲气满满的警告着。
“你很甜。”上官寂是故意的,好整以暇的坐在水床上,盯着她的表情。
脸颊不争气的红起来,咬咬唇瓣,她气呼呼的在原地跺着脚。“姓上官的,你别得寸进尺,
你快去再另订一间房间,反正你有钱到八辈子都花不完,多个房间,多点个人自由。”
上官寂冷哼一声。“我就想跟你挤同一间,不成吗?”他如同黑豹般的悠闲,霸气的不肯挪动身子。
“不要。”她鼓起脸颊。“我们约定过的……”
“我可没答应,”他笑,笑得极为险恶,“我只答应陪你来上海,其他的,我可没多答应。”
“你……”她生气的插着腰。“上官寂,你像极了无赖。”
“谢谢你的夸奖。”他看了她一眼,这女人气焰太盛,总把男人当笨蛋,他倒要看看,他上官寂上会收拾不了这只火爆的小蝎子,“上海之行,我想我有的是时间了解你。”
“被你了解没啥好光荣的。”望而却步可瑷抬高了下巴。“滚滚滚——滚啦!”她手指门口,小脸全涨红了。
忽地,她的身子被人一拉,速度快得让她眨了眼后,便陷在柔软的水床之中,而身子上他正压着她的四肢。
一时之间,热气包裹她的全身,在他的身下,她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如此的纤弱不堪,只要他一出手,很有可能把她颈子捻断。
她不敢出声,因为她瞧见他的大手正移向她的颈子,大手轻易箍住了她纤细的颈子,只消一用力就可以折断。所以不敢惹怒他,只抽着冷气。
他眯眸,瞧她乖职一只绵羊的样子,嘴角扯了一丝微笑,最后他俯下俊颜,薄唇在她颈间游移,摩擦她粉女敕的肌肤。
她的一切,莫名的吸引着他。
可庄可瑷却不要在这情况下,失身于一名她完全不懂的男人,最后只得微弱的出声:“不、不要……”她喘息着,带着一丝恳求。
最后,他的唇由她的颈边而上,热气拂过脸颊,将她呵出了红晕来,接着唇瓣咬住她白女敕的耳垂,丰润的让他探也舌尖轻舌忝着。
她身上有一种香甜的味道,让他真的想一尝再尝……
“嗯……”她不舒服的咛了出声,他的舌头湿舌忝着她的耳朵,虽不喜欢,可也的身子却背离了想法,似乎力气被抽离了,只能完全任由他捉弄。
突然门铃一响,打断了他的好事。上官寂皱眉暗咒一声,黑发微乱的起身开门,只见门口站着服务生,推着小餐车前来。
“上官先生,晚餐为你送来了。”服务生专业的说着。
塞给小费后,扰人好事的服务生也离去了,而床上的人儿却缩到一角,不知从哪变来的水果刀,正紧紧的被庄可瑷握住。
上官寂眸子半掩,出现兴趣浓厚的意味,“你想干嘛?”想杀他?
“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我就……”她退后,恐吓的挥着水果刀,却恫吓不了他脚步的前进。
“就怎样?”俊颜上有着邪恶的笑容,“你有胆玩,就要有胆子接受后果。”最后,他爬上了水床,床上的波动更大了。
庄可瑷眼一闭,在自己的前面乱挥,她想,他会闪的。
只是,她猜错了,她感觉刀子划破东西的感觉……
倏地睁开眼睛,她看见上官寂的手背被划了一刀,鲜血汩汩流了出来。
他没说什么,表情也没变,依然是挂着一张笑颜,可他却以舌舐着伤口,鲜血不断溢出,伤口似乎满深的。
“对、对不起。”她皱眉,不是故意伤害他的。
他看着她,没说什么,只是舌忝着伤口,如同一只受伤的黑豹,可双眼却犀利的不放过她的动作。
见她跳下水床,以为她要夺门而出,却没想到她是跑进浴室,接着拿出一条浸水的湿手巾出来,复盖他的伤口,替他止住了血。
“酒、酒精可以杀菌……”她抓他没受伤的另一手,按着受伤的左手后,在小餐车上打到一瓶香槟。
她忙乱的打了开来,接着跳上床帮他处理伤口。
“我、我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反正酒精可以杀菌……”她喃喃着,小手忙着帮他止血。
“都是你啦,你要是别乱来,我就不会这会做!”眼里有雾气,可却不敢太用力眨眼,怕会眨下水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