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上官寂从她一张小脸上,看见一抹甜死人不偿命的笑颜。“叔叔,谢谢你带我找哥哥。”回头,给那个守卫一个甜蜜的笑容。
守卫的年纪不大,大约三十岁左右,被这清纯的女孩儿一叫,耳根倏地红起来,最后他搔了搔头,“那、那我先去巡逻了。”他与上官寂点了点头,再次离去。
“嗨。”身穿白洋装的女孩儿,睁大了她那双黑眸,伶俐的来到他的面前,双手撑着那光滑的桌面,小脸笑盈盈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原来你真的是晶圆企业的人?”
“是你?”上官寂挑起剑眉,带着几丝兴趣看着眼前的女人。“你怎么知道这里?”
她哼了声。“还不简单,打通电话去问查号台就知道了,难怪你有跩的本钱,刚刚跟你们楼下的警卫说起你,他怕你怕得要死,好在我脑筋灵活,冒充你妹妹才混进来。”
上官寂再次坐进舒服的皮椅中,嘴角有着兴味浓厚的笑容。“女人,你很有勇气,还敢来找我。”还冒充他的……妹妹。
嘿咻!庄可瑷不客气提起身子,坐在他的办公桌上头,耸了耸肩,“有事才找你,不然你以为本小姐闲的要约你喝咖啡吗?”她嗟了一声,将背后的小背包拿下来。“我是跟你谈一件生意的。”
上官寂眯眸看着娇小的她,与刚刚那“清纯”的样子是差了一大截,这女人,比他想像中还要狡黠许多。
“你很行,激起我的兴趣。”他的声音不愠不火,“想和我谈什么生意?”
这女人有胆子,虽然不明白她所谓的“生意”是什么,但她却懂得以特别的方式再与他见面,姑且不论她有什么目的,她确实是勾起他的好奇心。
庄可瑷从背包拿出一本书来,在他眼前晃了晃,“上官先生,我想这个你应该很有兴趣才对。”庄可瑷声扬起一抹胜利的笑容。
“那是什么?”随便拿本书就想唬弄他吗?
“蝶兰心的日记。”就知道他会这么问,而且那张冷漠的俊颜,还写满“她是骗子”四个字。“有没有兴趣就说一声。”哼,要不是看在他对蝶兰心有着过分的好奇心,她才懒得来找他。
甚至,她也好奇眼前的男子,到底与上官氏有啥关系。
“你随便找本书唬弄我?”这女人是被喂出胃口?
“你去死。”庄可瑷气得跳下桌子,不复之前那清纯可爱的模样,像极一只发飙的小野猫,
“你以为我是那种死要钱、不要人格的女人吗?”
他没直接回答她,也没接过她手上的日记,只淡淡的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她扬起一抹笑容。“这次我也不坑你了。拿‘美丽’来换这本日记,很划算吗!”
“你是笨蛋,还是把我笨蛋了?”上官寂坐起身子,两腿交又叠,邪气的脸庞上蒙了冷酷。
“你能证明这本日记是蝶兰心的?”
“当然是把你当成笨蛋。”庄可瑷哼哼声,在口头上占他一个便宜,“如果不是真迹,我哪来的筹码跟你谈条件呢?来来来,放下你的防备,现下我们是要各取所需,用不着把我池成你的敌人。”
她走上前,凝视他好看的黑眸,“用‘美丽’换这本日记,很划算的。”可惜这双眸子,颇勾人心魂,却是如此冷漠毫无温度。
这女人真狠,之前向他拿了三百万,此时又毫不费力的讨回这本书,只是他看着她那张笑盈盈的容颜,想不出她的企图是什么,最后,他拉开抽屉,将本书产在她的面前。“既然你对你手上的筹码有把握,那么我拭目以待。”
庄可瑷接过他那本书,才将日记交给他,“给你吧!”将书本放进自己的背包后,她才看着他。“我已经将日记的内容都看过错一遍,缺页满严重的。”
她眨眨那双慧黠的大眼,“不过,从其他齐全的资料看来,我想这本日记是真迹,而且日记本里有提起,蝶兰心有个儿子。”
上官寂身子莫名一颤,眼光看着庄可瑷。“为什么你对蝶兰心的事情,如此关心?”
“因为,我好奇。”她给了一个不是答案的回答。“还有蝶兰心确实是在上海颓废的。”末了,她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上官寂明知她笑颜没什么好意,但还是选择忽略。
“喂,别忽略我。”看出他眸中那不屑之意,她不满的叫了出来,“我们之间的生意还没做完。”
他挑眉,这女人想得寸进尺,“你还想要什么?”
他低头从身上模出一把银色钥匙。“那日记本做得很精致,竟然把这把小小钥匙藏在书皮里头,神奇吗!”
“给我。”他低沉的唤着,高大的身子站了起来。
“唉唉唉,上官大爷别心急。”她退后几步,这男人真像一头黑豹,深怕他一时扑往她身上来,索性也不逗弄他,开口道:“这是我们今天第二笔生意。要把钥匙给你很简单但……”
“你要多少钱?”他截断她的话,从西装内衬里拿出一本支票薄。
“你自己留着,我不会再践踏自己的人格一次。”上次是被钱冲昏了头,今非昔比了,嗟!
“我只说一次,只要让我参与,蝶兰心与上官氏之间的恩怨情仇,那么我可以帮助你。”
“帮助我?”他冷笑一声,笑里充满不予置评。
“喂,你的笑声很不礼貌。”她不满的喊了声,“要不要在你,没有你,我也可以一个人找出这把钥匙的秘密。”
“我不需要你的帮助。”上官寂走了出来,来到那个子极为娇小的人儿前面,低头看着她一张充满自信的小脸,“只要将钥匙交给我,我自然可以查出一切。”
庄可瑷将钥匙往背后一藏。“看来上官先生是不想做这笔生意了。”她不怒反笑,“那么我们就此告别了,不用送。”说完,她便转身就走,一点留恋也没有。
这女人会倔强到什么地步呢?上官寂等待她回头。
这男人会让步到什么地步呢?庄可瑷等待他的叫唤。
最后,庄可瑷以为自己输了,转开大门手把时,后头的男人开口了。
“你赢了。”上官寂咬牙道。
露齿一笑,她回头给他一个无奈的耸肩。“是你叫住我的哦!”她身子轻盈的来到他面前。
“很高兴与你谈生意。”
“这女人笑起来如同无害的绵羊,可脑子里却是用不完的诡计,算她狠,这次他输了。“你想怎么谈这笔生意。
“谈生意前,上官先生最好先记起我的名字,我叫——庄可瑷。”她有礼貌的朝他点点头,
“我想,我们会有一段时间在一起。”
炳哈,冒险即将开始了!
看着她那单纯的笑容,他不解她话中的意思。
这女人,到底想要怎样?头一次,上官寂被女人牵着走。
确实,上官寂是被庄可瑷牵着走。
抛开他的职务,他莫名的被庄可瑷带往上海的旅途中。
手上拿着上海旅游自助书的庄可瑷,根本没在意一旁男人的铁青表情,只是自肆自的看着介绍上海的旅游书。
“我不懂你的安排。”上官寂那高大的身子,坐在经济舱的座位上,显得有一些不舒服。
“小事,为何还要大费周章的亲自飞往上海?”
庄可瑷睨了他一眼,啜一口果汁,“我说过要亲自参与,不自己去解开谜底,那多无聊,多无趣,多没有惊喜。”
“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闲吗?”他咬牙说着。
“很抱歉,我并不闲。”四两拨千斤,她以轻松的口气回答他。“还有,别以为你的凶可以收买任何人,这世界不是只有你有钱而已。”死男人,只会拿钱砸死人,怎么不砸砸他自己看看是怎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