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上没有鞋子,只得赤果著莲足走在冰冷的石地上,虽然有些不自在,可是她也没有多加在意,只想走出厢房,看自己身处何处。
她走向木门前,要打开时,木门竟自动的打了开来,门前,是一抹伟岸的身子,双眼正好对著那宽阔的胸膛。
她怔了一下,才抬起一张苍白无色的小脸观望,一瞧,她的脚步不自觉的退了几步,眼里有著害怕。
避念祯看她可以下床,心里著实放心不少,可望见她那张依然没有血色的脸庞,他的眉头还是深锁著。
“你……”她的声音是沙哑的,开口问道:“是你救了我吗?”
“你以为我会眼睁睁让你死去吗?”他的声音极欲表现出冰冷,可在无形之中,却多一股柔情。“我不会这么便宜你,别忘了我要折磨你一辈子。”
她昏迷了三天三夜,虽曾断断续续醒来,却是神智不清的呢喃著,完全不知道外界的情况,醒来又睡、睡了又醒,有时还突然发高烧,让他有些手忙脚乱,不过病情依然被他控制住了,现在她不但高烧全退,而且还能下床走动,他总算可以放下心来了。
脚链依然是箍在她纤细的脚踝,因此她动一下,那清脆的铁链声便传遍四周,而管念祯似乎没有意思要将这脚链解下。
“你好残忍……”她垂下小脸,呢喃著。“为什么不大发慈悲的让我这样死去呢?”
非得将她折磨的生不如死,他才甘心吗?
“管家的血债,是你们唐家一辈子都还不起的,所以,我要你用一辈子抵给我!”
他走上前。“折磨你一辈子、让你永无宁日。”他的嘴角扯起冷淡的笑容,大手一伸,将她搂进怀里。
“你……”她抬眸,望进他那双森冷的黑眸,她想挣月兑出他的拥抱,却是徒劳无功。
“想骂我不是人吧?”他笑的更是冷酷。“在十年前那晚,我变成了复仇的厉鬼,我付出一切,只为让唐家得到该有的惩罚,不过我并不打算毁了唐家的一切,我只要毁掉与唐有关系的人,当下,你是第一个人选!”
她不再挣扎!他说的对,她是唐的女儿,理当为管家的那场灭门血案负责。
“我不会逃的,为了爹犯下的错误,我愿意付出我的一切来偿还。”强忍的泪水,还是落了下来了。“你要折磨我、毁了我,我都无怨无尤,只求你别伤害唐家其他人。”
见她认命的样子,他没有多大的愉悦。“哼,你还真是认命。”
“不然,我可以请求你赐我一死吗?”她的心被他夺走之后,世界不再是快乐、单纯的,而是一切的绝望。
他已成功的将她推入绝望的地狱里了,而且还让她死心塌地。
“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望著她苍白的脸色,大手轻拂上她的脸颊。
于是,她该认命了。永远受他的折磨。
折磨的不是,而是心灵上的残缺,空荡荡的令她度日如年。
泪水滚滚而落,落下的泪水如逝去的恩爱,永远收不回来。
见她又落下泪水,他黑眸一凛,大手拭去了她脸颊上泪水,动作非常的轻柔,轻得几乎让她以为,他对她还有爱。
未来得及开口,他便狂肆的吮著她的唇瓣,粗暴的汲取她口中的甜液,舌狂傲的探进她的口里,与那女敕滑的舌尖缠绕著,且还不断的轻啮著她唇瓣,又咬又吸的,让她一下皱眉、一下沉醉。
半晌,他离开她娇美的唇,原本毫无血色的唇瓣在此时有著鲜红的痕迹,又红又肿的非常的明显。
他看了一下,非常的满意,那长指的指月复拂过她的唇。“你依然是这么诱人,令我想尝尽你的一切。”
她红著脸,苍白的脸上添了两朵红霞,垂著蛲首不知如何面对他。
“走吧,我的女奴!”他的大手紧箍在她的腰际间。“从今以后你离不开我,永远!”他在她的颈间重重的咬了一下,仿佛是烙下他的誓言一般。
她疼得皱眉,却没有出声哀叫。
他望著她一张逆来顺受的表情,觉得还算满足。
以后的日子,她没有反抗的机会。
一切,都是掌握在他的手中。
避念祯决定将唐韶菡接回忆念山庄,毕竟那儿是属于他个人的别业,无人打扰、三不管的地带。
至于她在陈府消失一事,他也撒手不管了,就让事情顺其自然,让人再嚼著舌根,任流言传遍整个江南。
往忆念山庄的行程里,他们还是走水路,此时的唐韶菡早已吐得七晕八素的。
又是一阵干呕,却吐不出任何东西来。唐韶菡觉得自己的头好昏,整个身子都轻飘飘的,却是难过至极。
自坐上船后,她没有不吐的时候,就算有了梅子止吐也是一样,比第一次坐船的时候还要严重。
许是她的身子变得更加薄弱了吧!她想,依然干呕著。
避念祯从船坊内走出,望见那抹纤细单薄的人影时,俊眉一挑,上前走去。
见她不断的干呕著,他不耐烦的问:“为什么不用梅子止吐?”
“我试过了,可是没用。”她摇摇头,非常的难受。
他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见她脸色苍白,大手顺势模上她的额头,发现没有发烧,只是单纯的晕船罢了。
“那我帮你止晕好了。”
他搂住她的腰际,一低头便覆上她的唇瓣,舌一探进去,便尝到了那酸涩的味道,可他却不在意,吮著她的舌,让她的身子紧紧的贴著他。
吻是的导火线,他的大手覆上她胸前的浑圆,上下轻轻搓揉著。
“不……”她别过脸,别过他的深吻,身子被他扣在怀里,动也不能动弹。
“你想反抗我?”他不悦的用大手扳回她的脸庞,与她的大眼相对。“我想要你,你不该反抗的。”
“我……我只是觉得这里不可以……”她摇头说著,这儿虽是在湖上,可船舫上还是有舫夫在,要是被看见了,她会羞愧而死的。
“你没有资格命令我!”他寒声说著,便“刷”地一声,撕破了她的衣物。
“啊!”她尖叫一声,却又马上捂住口,深怕引来船夫的探视。
“你倒是懂得识时务。”他邪笑,虽然身子比以往单薄多、不似以前白女敕丰盈,可经过几日的调养后,她的身子正在渐渐的恢复,尤其她的身子正透著微微的红晕,在那邻邻波光的湖面映照下,还是如此的诱人。
粉红的肚兜掩著胸前的春光,他粗犷的先撕去她全身的衣裳,之后才扯去她拚命掩护的兜儿,饱满的绵乳弹跳出来后,他张口合住她一只绵乳,另一手则是紧扣著她的身子。
他的舌撩弄著胸前的蓓蕾,粉红的小红印经过他的舌撩拨后,便凸硬成一颗小小的圆球,让他的舌尖恣意的舌忝著、吮著。
那酥麻的感觉窜进她的身子,她无力的贴著他的身子,且双手也攀在他的肩上,防止身子往下滑。
大手探往她的大腿内侧,用著五指抚按著她的四周,轻轻来回抚慰一下后,才褪去她的亵裤。
“嗯……”她娇咛出声,果然止住了她晕船的不适,但却撩起她全身的火热,光果的身子不断的紧贴著他,寻求他的慰藉。
“别急,我的女奴。”
他让她平躺于地,见她一张无辜的小脸睁著大眼时,他暗吼一声,将他身子叠上她娇软的果身,见她一双细踝上还有著一副脚链时,他来不及解开这烦人的束缚,便将她反了身子,让昂首的欲热从后面进入,猛烈的往她体内刺去,然后便是狂肆的冲刺著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