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让她被慕尚文抓去的不是?”她哽咽的说道:“韦睿,别将羽红赶出王府好不好?至
少让她留在府里。”
“她疯了,难道你不知道吗?”他抹去她脸上的泪水,没想到她竟然为了羽红而落
泪。“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害你的诡计,只要让她接近你,你又要遭受疯狂的攻击,难道
你不怕吗?”
“我怕,可是我们不能就这么让她流落街头,不是吗?”她老实的说道:“韦睿,
让她留在府里吧!”
韦睿望着那双毫无心机的美眸,脸上淌了许多泪水,一张清秀的小脸十分惹人怜爱。
“好,我让她留在府里。”他又败于她那双无尘的美眸了。“不过我得将她置于在
东厢房内,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放她出来。”
“你这是在软禁她!”她不满的抗议着。
“我别无选择。”他的手指轻按着她额际的伤口。“瞧你被她伤得如此,我不能坐
视不管,而且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她眼儿眨啊眨的,知道他说了就算,因此只有柔顺的点了点头。
“乖钥儿。”薄唇轻吻她的前额。“我已经决定成婚之期,下个月咱们就成亲。”
“这么快?”她倏地微张开口。
“哪会快。”他失笑。“我得再过一个月,才能名正言顺的拥有你。”
她侧头望着他。“听说满人的规矩,在成亲前不能见面,咱们是不是要分开一段日
子呢?”
“不许。”他收起笑容。“我宁可打破道德礼俗,也不愿意你离开我的身边。”
“可是……”怪了,满人都是这么死脑筋的吗?
“没有可是了。”他将她轻放在炕上。“好了,你乖乖的躺在炕上,有什么事我来
处理就好。”
她握着他的大手,发觉她也满足这样的安排,也许他是霸道了一些、死脑筋了一点,
可是她就是喜欢他嘛!
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没有所谓的“理由”
而且她也喜欢他为自己打理好一切,让她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
也许她和他认识,就是注定一生的缠绵不断。
第九章
摄亲王府传出喜事,府里上下之人都欢喜得不得了,他们的王爷终于肯定下来了,
失踪了几个月,回来时竟多了一名福晋,真是让他们高兴得手足舞蹈。
每个人都尽心尽力和布置着,只想将婚礼办得风风光光的,好让双方都不失颜面。
至于被软禁的羽红,厢房传来的尽是摔东西的声音,及她的怒吼尖叫声。
尤其是当她听到韦睿及雷钥的婚礼时,更是疯狂的拍打着房门。
羽红不愿面对事实,让她更陷于疯狂之中,她已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想象,活在自己
的幻想里。
她想,韦睿是爱她的,却被雷钥给抢走了,所以她恨!
原本她是完璧之身,却因雷钥的任性而毁去清白,更成了人人唾弃的娼妓,慕家庄
男人的炕上没有一处她没爬上过的,她的下贱全都是雷钥一手造成的,所以她恨!
如今她爱着韦睿,却被雷钥给抢去新婚的位署,将她软禁在厢房里,与外界隔绝着,
她搞不懂,雷钥到底是安什么心!
羽红披头散发的吼叫着,她不甘心就这么失去一切,因为雷钥才让她落得如此下场。
她恨、她好恨!
她不会放过雷钥的。
☆☆☆
夜深,月明。
满清皇室的婚礼隆重而热闹,大婚之日就连雷老爷也亲自来到王府,参加自己女儿
的婚礼。
热闹全聚集在前院,而冷落的东厢房则呈一片死寂。
羽红拉着被锁死的木门,拼命的想要推开,却是白费力气。
不成,她得找个东西将门给撞开,今晚是韦睿及雷钥的婚礼,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
们共结连理。
她恨雷钥,不让雷钥如此轻易地得到幸福。
就是这样的想法,促使羽红拿起木椅,用尽力气的往木门砸去,顿时,门被砸了开
来。
东厢房死气沉沉,根本没有半个人看守,于是,羽红顺利的逃出厢房,披头散发地
在王府内乱闯。
绕过后院,经过,几处的回廊后,她躲躲藏藏地小心不被人发现她的踪迹,她现在
的目标是雷钥,想将她从幸福中推入不幸的深渊里。
虽不知道新房在哪儿,可是她绕啊绕的,恰好听到一对婢女正开心的交谈,说新房
就在大厅正后方,而新娘也已经送入新房内了。
羽红一听,嘴角挂着冷笑,原来新房就在大厅正后方,省得她像无头苍蝇到处乱钻,
于是她提起裙角急步往新房走去。
只是一路上喜气的红艳,更加深她的疯狂,红色引发她嗜血的冲动,令她更加错乱。
终于来到新房外头,羽红探头探脑地看着四周,发现新房外有一名婢女守着,又是
一名碍事之人,她绕过去,拿着不知从何找来的木棍,又掉头回去新房的不远处。
她等待着时机,就像一只猎豹盯上猎物,正等待着完美的时刻,随时都要扑上去。
婢女不知道四周的情况,只是左顾右盼的等待着新郎倌的到来,一个转身便着了羽
红的道。
羽红手握着木棍,如鬼魅般无声的走向婢女,举起棍子便直往她的脑袋后面敲去,
婢女来不及喊叫一声,便硬生生被打晕了过去。
事成之后,使尽力气将婢女搬到一旁,末了还捡起暂放在地上的木棍,满是恨意的
望着新房。
新房外全是红光温盈,一看便知是讨个吉利,可惜今晚雷钥讨不到什么喜气,反而
是讨个霉气。
她冷笑着,将喜房的木门打了开来,斜眼瞧着正坐在炕上喜气洋洋的新娘子,她不
用想也知道炕上坐的人正是雷钥。
她收是笑容,直朝雷钥走去。
雷钥头上盖着喜帕,她动了动身子,却不敢将头上的喜帕拿下来,因为府里的嬷嬷
千交代、万交代,头上的喜帕得由新郎念掀起,这样才能长长久久。
“韦睿,是你吗?”她眼儿只能瞧见自己的脚尖,完全看不到来人。“为什么不出
声呢?”
羽红不说话,举起手上的木棍要往她头上击去。
“韦睿?”雷钥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侧身抽掉喜帕后,映入眼里是一张狰狞的面孔,
随即而来是一记木棍。
雷钥反应快,她侧身一闪,虽躲过正面的攻击,却让木棍打到左手臂,疼得令她来
不及反应过来,眼泪便滚滚落下。
“羽红,你……”雷钥离开炕床,身上厚重的喜服让她难以行动,她只能往后退,
试图与她空出一段距离。
“雷钥,我恨你!”羽红疯归疯,但她还是有意识,她不让雷钥乘机逃离喜房,便
移动身子挡住了门口,将雷钥困在新房里。
“羽红,为什么你要这么恨我?”雷钥不明白,无辜的望着羽红。
“是你!是你让我成了下贱的女人,而且还夺走了韦睿,要不是你,今日的新娘、
埃晋将会是我!”
“我知道我对你也有责任,可是……”雷钥生气的嘟着小嘴。“要是你今日没变成
这样,韦睿也不会爱你、更不会娶你的!”韦睿只能是她的,不可能会成为羽红的男人。
“不,我比你漂亮、比你好上几倍,今日坐在喜房的应当是我!”羽红嘶哑的叫着。
“对,把你身上的喜服褪下来!”她拿着木棍走向雷钥。
“你别过来――”雷钥咬着唇后退,她真该听韦睿的话,不该同情羽红的。
“把你的喜服月兑下来!”羽红的身手快,她攫住了雷钥的长发,让雷钥疼得不能逃
走。“快,否则我先杀了你再月兑去你的衣服。”
“别……”雷钥疼得皱眉。“我月兑就是了。”说完,便动手解着衣衫上的衣扣,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