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馨慌忙弹跳下床,冲至他面前澄清,“不是啦,因为你说要明天早上才会回来……”
“事情办完就回来了。”看着她只及自己下颚的身高,椎名悠月胸臆充斥着完整的骄傲与虚荣。
拥有一个崇拜自己、眼里心里只有自己的女人,相信是每个男人毕生追求的目标。
不过他爱面子,决计不会诚实告诉她,他的早归只因心里挂念着她,拒绝了饭局与住宿,心急地驱车回来。
“哦……”乃馨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不晓得盘旋心里的想法如何解释,只能虚应一声。
“有没有话跟我说?”
“我……”她凝望着他,考虑如何启口。“我……可不可以说我很想你?”她怯懦的轻诉心中的思念。
“你认为呢?”这个女人,平常时候傻归傻,该机灵的时候倒是挺聪明的,他轻易便被灌满了迷汤。
“可是我真的好想你……”所以才会失眠。
理智像是一条丝线,脆弱得一扯即断,撒娇的甜柔音浪袭入椎名悠月的耳膜,形成了最催情的声音。
“过来。”他牵起她的手走到大床前,让她与自己面对面,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悠月……”乃馨不自在极了,挣扎着要起来。
“该死的!别乱动!”他猛地抽气低咒。
“你……怎么了吗?”乃馨紧张的审视他的表情,发现他彷佛整个身躯与五官同时都绷紧了。
“别动……”椎名悠月搂着纤细的柳腰,头枕在她的肩上,满足舒服的吟叹。“抱紧我……”
“好。”乃馨伸出双臂,不太热稔的环抱着他。
他多想保持这个姿势不动……随即,椎名悠月轻吐申吟,发现此刻还真不是思考“永远”的时机。她不能再继续坐在他的身上了,柔女敕的大腿磨蹭着他的胯下,几乎令他再也按捺不住斑涨的,眼看着自制力已到达极限……
“乃馨,起来。”他刻意压低声音,掩饰澎湃的,对抱得他好紧好紧的她说。
乃馨意犹未尽,双手坚持不肯松放,“我不能再抱着你吗?”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感动老天爷的厚爱。
原来一直喜欢一个人不变心,最后也是会得到成全的结果……
椎名悠月的双眸因为而氤氲,细瞅着她,“想抱我得付出某些代价,你愿意吗?”
“我愿意!”她想都不想,一口答应。
她并不明白那是什么感觉,好象打从体内热了起来,那种热,无法以笔墨形容,但她知道搧凉并不能遏止它的蔓延。
见她瞳心染上茫然的迷雾,醺醉憨怜的模样,椎名悠月为她的敏感更加兴奋。
向来从容不迫的他,此刻却显得手足无措,觉得她好象一触碰就会断裂融化。
将她压在自己身下,他迫不及待地吻上她。
他的舌尖大胆地窜进她的口中恣意搅和,火热地挑逗着她口腔每一处敏感的部位,他的每一个呼吸、吐纳,都夹带着撩人的火焰。
口腔被他占满,乃馨无法言语,不住的申吟。
“这就是代价。你还要继续吗?”粗重浓烈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他就像是一头猛狮,疯狂地夺取她的娇女敕。
停不住,就是停不下来……
他中了这个女人的魔蛊。
乃馨没有力气推开他,思绪恍惚作不了主,当他的吻变得越来越狂野孟浪,火热的大掌也肆无忌惮地侵入她的上衣内她的双峰时,她一慌,竟然在他的舌尖上咬了一口。
椎名悠月趁机抓住她的双手压制着她,吻上她那颤抖且诱人的唇,霸道地将她的矜持化为叹息。
然后,如此的亲吻已不能满足他,他狎玩轻舌忝她在衣服外的锁骨,将宽大的T恤渐渐拉离她的肩胛。
呵……就像那位美籍服务生说的一样,他们也是边吻边月兑衣服……乃馨分心想着中午时候的聊天内容。
看着她逐渐露出一身白女敕的肌肤,令他神魂颠倒,心跳失速。
“我要……”炙热的快感灼得乃馨全身发烫,难耐的望着他。
她该怎么做呢?该怎么暗示,他才能明白她想要他,却不至于落得婬娃的卷标?
都怪她,中午忘记问清楚什么时候该把裤子月兑下来……
不好意思让他动手,她心里拚命想着:快月兑掉吧!快月兑掉吧……想着想着,没想到她的双手像有意识般,抓着内裤裤头就要月兑除--
“你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破除了迷障,乃馨霎时止住了动作,小脸满布尴尬困窘的潮红,不想承认做出方才那些劲爆动作的人是她。
“月兑衣服的工作交给我,别想和我抢!”椎名悠月很霸道的说,在她的肚月复印下一吻。
当她吟哦出叹息,立刻勾搔得他欲火狂燃、情不自禁。
“小东西,叫我的名字……”一件件衣服剥除落地,椎名悠月渴望看见一丝不挂的胴体。
“悠月……”她好紧张,感觉四肢僵硬了,只剩眼睛是自由的。
椎名悠月抬手覆上她小巧饱满的胸脯,托着她右边的,感受那圆美的曲线贴在掌心的感触。
几乎是立即的,她的心跳加速,双乳因他手心传来的炙热而变得肿胀,甚至呼吸困难。
“悠月……”乃馨情难自禁的抬高臀部,需索着莫名的填满。
椎名悠月尽情品尝她的甜美,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烙印,沾满他的气味,最后他还要她包裹着他热情的温度!
对她的需求像被挖掘的石油,一旦开始便无法停止。
迅地卸除身上的束缚,确定她的湿濡,他竟失控地直抵她的体内深处。
“啊--”那强势侵入的疼痛,让乃馨几乎忘了呼吸。
随后而来撕裂般的苦楚,更教她牙齿深陷唇瓣,疼得拧紧双眉。
冲破那层薄膜,椎名悠月彷佛得到特赦一般,隐忍许久的终于得以放肆宣泄,随着一波一波涌来的渴望,在她体内不停律动……
两人,合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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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天,乃馨拖着疲累酸疼的身子,依然来到月光赌场。
椎名悠月是个富有责任心的老板,为了做好榜样,除了每年的例休,否则绝不轻言旷职。
今天亦是,明明知道她很累,却仍坚持要她陪同一道前来上班,他要心里想见她时,她就在眼前。
不过乃馨真的累坏了,一直窝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精神不济、昏昏欲睡。
突然,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越来越靠近她的耳膜。睁开双眼,她看见椎名悠月和一名女子走了进来,在他们身后的门外,还跟了几个赌场的服务生。
椎名悠月表情凝肃,她已经很久没见他如此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乃馨纳闷问道。
“你自己做了什么心知肚明!”泰瑞莎来势汹汹,不客气的指着她的鼻头鄙弃唾骂。“你们中国话说得太贴切了,人心果然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
“泰瑞莎,够了!我在这里,还轮不到你开口。”椎名悠月冷冽的打断她的讽语。
“悠月……这是怎么回事?”乃馨被骂得好无辜,希望他能给她一个解释。
“这笔钱打哪儿来的?”
他拉开贱兔抽绳袋子,由高往下,甩落袋内的物品,登时,一叠百元美金躺落长几上。
“我的钱!”乃馨惊叫,认出她的贱兔束口袋,“这是我的钱……”她急忙抢来桌上的钞票,双手握紧在胸前。“为什么我的钱会在你那里?”
“康乃馨,你少装傻了,大家都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了--”瞥见椎名悠月冷眼扫瞪自己,泰瑞莎赶紧噤声。
“为什么你会有这些钱?”明白身后跟了一群好事者,为了服众,椎名悠月一副公事公办的严格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