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们家多有钱,我想你是最清楚的一个,撇开墨色传播不说,光是墨海帮的积蓄就有多少了?”
“你的意思是想尽情挥霍吗?”墨士隆觉得儿子简直愈来愈不像话了。“还有,前几天你召集了一些身子俐落的兄弟到美国去,又在搞什么鬼了?”
“我要他们占办事,纽约治安不好,当然得找有办法自卫的人了。”
“这不会又和那个女人有关吧,我看报纸知道她是从美国回来的……”墨士隆的联想速度很快。“南冬凝到底是何方神圣?
她到底有怎样的魅力,竟能将你耍得闭团转?看来我得亲自去会会那个狐狸精了!”
“她不是狐狸精,更没有人能耍我,我会证明绐你看的。”墨士楚的口吻是不容置喙的坚定。
南冬凝喜欢他,他告诉自己,他更儿乎可以肯定只要她停止竖起屏障保护她的骄傲,便能学会爱他,就是她那该死的女性骄傲阻碍了她最后的降服。
“你对她是认真的?”墨士隆震愕。
“再认真不过。你可以开始通知以前道上的好友,墨海帮要办喜事了!”
“嗬,看看是谁来了,不正是今天报纸上那个被人一脚踢下女主角身分的南大牌吗?”欧歆歆眼尖的看到冬凝走进公司,立刻发挥尖酸刻薄的嘴上功夫。
“你怎么还有脸来啊?”因冬凝的关系,连唯一一次与老板的共餐机会都被破坏的小玲,怀恨在心地落井下石。“楚哥做得那么绝,等于视为拒绝往来,从今以后,你也别想在这一行混了,没搞头罗!”
“我看‘真女人’的广告就是你的告别作了。”欧歆歆玩着自己的手指甲,幸灾乐祸的又说:“连墨色都不要你了,相信也没打其他的经纪公司敢收你,即使你再怎么样的有名气!”
“就是咧!敬洒不吃吃罚酒的女人,我就不信你还能猖狂多久。女人太有个性啊,男人是不会喜欢的,一开始不过图个新鲜,玩倦了当然就是甩开了!”
“我们早知道楚哥对你的热度不会维持太久。”
所有对冬凝不满的模特儿都在此时炮轰她,活该这种事情发生在她身上。
冬凝自始至终冷着一张脸,没有任何的表情,没有功怒、没有抡拳。“对男人一味迎合就是女人该做的吗?你们的主见呢?”她的精神不会浪费在这群三姑六婆身上,她是来找墨士楚理论的。
欧欣欣见不惯她的目中无人,扬声道:“你大可以继续高傲啊!楚哥已经够容忍你的脾气了,我还真佩服他能和你在一起超过一个月的时间……”
“你什么时候变成我的发言人了?”墨士楚一身酒气的现身。
“楚哥?”欧欣欣吓了一跳。
“你和我进来!”他拉着南冬凝的手,一起走人他的办公室。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真的想毁掉我?”脑海中盘旋着方才的那些讥讽,冬凝发现原来自己的坚强是假的。她其实很在意,也非常在乎墨士楚对她的想法。
“你们欧欲欲和那些模特儿的话?”墨士楚的眉心紧蹙。
“你已纤毁约了,你不会不晓得你的一句话可能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你突然变更心意,外界会有怎样的臆测?他们怎么样都不会认为你是错的一方,因为你是老板。可是我就不一样了,我在台湾刚起步,我需要这个人CASE来稳固我的地位、我的身价,我需要那一亿元!”她突然觉得自已很可悲,她的强势在此时完个崩溃瓦解。人是不是一定得向权势低头?
“只要你肯告诉我是何原因导致你变成这种和人保持距离的个性,我会再为你造另一事业巅峰!”
“那是我的隐私,为什么你这么喜炊深挖别人的私密?”狂怒将冬凝的眼前轰炸成一片红云。
“因为我要了解你!”墨士楚气岔了。
他不过想多知道她的过人,关心她的心情,为什么她非要一刚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模样?
他实在不应该让这个有着天使脸孔和魔鬼脾气的女人掳获他,因为他真的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就因为你的霸道、你的蛮横、你的自尊不允许女人不听你的话,不接受你的驯服吗?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冬凝控制住摇曳不定的眼神和思绪,体内不断窜起空虚的无力感。
“自私的人是你,因为你不让朋友关心你……”
“你是我的朋友吗?男人接近我只有一个目的,你们只想带我上床!”
墨士楚毫无预警的以他特别的步伐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抓住她的手臂,宙霆万钧的释放出他的怒气,“要是我真如你所形容的那么婬色,现在你就不是站着和我说话了!”、“我和女人在一起,从来不浪费时间交淡的,我只和她们……天知道我何时和一个女人说过这么多话!”
女人都拥有一种本能,她们感觉得出来男人是否对她们感兴趣,但为何南冬凝会这么不解风情!
“不要逼我,这么做只会让我更恨你!”
“难道你不管你父亲公司的危机吗?擎天的问题再不解决,就会宣告破产,然后借闭!只要你给我儿句话,我会马上出手帮忙解决。”
“若是我还是不说呢?”怕他的目光会看穿埋藏已久的保护种子,冬凝另一只手覆上被他的手指紧掘得留下纤印的上臂,走至沙发坐下。
“我会做出更多你想像不到的事!”墨士楚义无反顾,以近乎立誓的口吻吼道。
“一定要逼我走人绝境吗?你会不会觉得自已的行为很可笑?为了一个女人的秘密,你不在意花上亿的违约金?”冬凝以为她会在他所旎加的压力下昏厥,再也醒不过来了,可是她却仍清醒的感觉到自己的痛苦。
所以她有知觉,她痛苦身与心背道而驰的感觉,折磨得她就要个能呼吸了。
她知道只要墨士楚肯说一个爱字,她会重新相信男人,将完整的自己交给他,一点一滴的让他知晓自已那些不堪的回忆……
但这怎么可能,一个只追求肉欲快感的男人,她怎能奢望他言爱?
“那到底是怎样不得了的秘密,为什么你死守着它,一点口风也个透露?”墨士楚炽怒的道。
“你的自尊不容许别人隐瞒你任何事,那我的自尊被你扔到哪儿去了,我只是想保有自已的秘密,为什么你要一再逼迫我?”
泪水突然滑下冬凝的脸颊,在光滑的皮肤上形成一道道的小河。
靶觉到热泪的侵袭,她自己都惊怔了。
她哭了吗?她怎么还会有眼泪?
真的不该回来台湾的,她的抱负太远大,实现太困难……
冬凝啜泣的声音你利爪般刺伤墨士楚的心,坚强不一示弱的她居然在他面的哭了,这幕景象撼住了他。
她坐在那儿,一只手捂住嘴巴,身子不停抽搐,哭得好像再也看不见明天了。
“你宁可一个人哭泣,也不愿让我分担你的心情?”
“你会违背自已的誓言吗?”冬凝泪眼朦咙地看着他,“我发过誓的,我不能因为你而接二连三的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
她说过绝不成为一个男人的玩物,但她和墨士楚之间没有承诺,她却接受了他的操控,这样的关系,她可以欺骗自己不是他的玩物吗?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真的要毁约?”她强迫自己戴上一副勇气的面具。
“我要知道你的心事……”刹那叫,墨士楚狂乱的感觉到她的退却。
冬凝深吸了口气,嘴角扯开一抹弧度,“既然你逼我作出决定,那么一切到此为止吧,不向男人低头的南冬凝在今天死去,明天将重生……你可以继续当你的坏男人,但不再和我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