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儿姑娘!我没事!只是有些担心王爷!”
“哈哈!不用紧张,哥哥可能又去找沃尧了,每次都这样,只要他知道我会来王爷府,他马上就溜到沃尧那里去了。”
单菲儿习以为常地大笑出声,她拍拍樱子的肩头要她放轻松,这哥哥的性格她可是了若指掌。
“真的吗?真不要紧吗?太好了!可是……”
樱子回望单菲儿带笑的眼眸,不知不觉被她感染了欢愉轻松的气氛,情绪也逐渐放松。
“不要可是了,哥哥跟沃尧两个人怕死我了,只要我一出现,他们两个一定遭殃。说也奇怪,我也没做些什么,只不过放了条蛇在沃尧的裤裆里捉弄他,丢了哥哥刚写好的奏章,他们两个就鸡猫子喊叫,离我远远的,不过我会这么做,还不都是他们先不理我,惹我生气嘛。”
“呵呵!”
看着单菲儿比手画脚、兴高采烈地形容沃尧与盛圻两人如何敬单菲儿而远之的模样。瞧单菲儿说的口沫横飞,趣味横生,樱子口中逸出笑声,她可以想像当时的情况可是相当热闹。
“好玩吧!来!到我房里我再多说些有趣的事情给你听。”
单菲儿与樱子两个人一见如故,菲儿想把所有好玩的事情全说给樱子听,好久了,未曾再找到一个肯陪她聊天解闷的对象了,至少盛圻跟沃尧两个绝对是敬谢不敏的。这让单菲儿无聊了好一阵子,如今出现了樱子,简直是天助她也。
“啊……好疼……”
樱子赶紧抽回被单菲儿圈着的手臂,手臂上还痛着哪!
“怎么了……我看看!”
单菲儿不顾樱子的挣扎,一把拉起樱子的衣袖。
“啊……好大的瘀青……怎么了?是被哥哥打的吗?”
单菲儿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哥哥再怎么讨厌女人,她也不曾看见他打过人。
“不是……不关王爷的事……只要揉揉就好……”
樱子赶紧替盛圻圆谎,她相信他不是有心伤她的。
“不管怎么说,这一定要处理才行。走,到我房间去,我说一些好玩的事情让你听,顺便帮你揉揉,这瘀青很快就会消了。”
“啊……不行……我……”
樱子前脚才刚跟着单菲儿踏出房门一步,随即惊觉到现在的自己不能够出房门啊。
“樱子!为什么不行?”
“对不起!菲儿,在王爷还没回来之前,我不能离开这屋里半步。”
樱子收回菲儿紧握的手掌,其实经过刚才短暂的相处,她已经喜欢上这个女孩了,单菲儿活泼、开朗的个性,无论如何都是自己所学不来的。
“是不是哥哥说的?他怎么可以这样,别理他,有我挡着,怕什么,走啦。”
单菲儿不理会樱子的犹豫,仍是强迫性的将樱子拉往自己的房间。
“菲儿!菲儿!这……”
现在该怎么办才好,不知道王爷回来瞧见她不在屋里,会不会生气?一路上樱子心中满是忐忑不安。
盛圻算一算自己离开王府也好些天了,这一趟回去,应该可以把她吓走了吧!盛圻老早吩咐过府里的人,如果她要离开,不用留人。这样一来,是她自己自愿离开,就与中自己无关。
盛圻驾着马,才刚离开沃尧位在郊外的华屋小筑,沿着下山的路回到府邸。
“唉拗!唉啦!有没有人啊!”
小路前方不远处忽然传来呼救声。
“前面出了什么事?”盛圻加快马步,策马驱前一探究竟。
“唉啦!摔死我了!疼死我了。”
只见一名穿着粗布衫的男子扯开喉咙直喊疼,他坐在路中间,挡住了盛圻的去路。
“出了什么事吗?”
盛圻不得不停下脚步,眼前的这人好像只是个普通的樵夫,来这山上砍柴的。
“这位爷!小的一个不小心自那坡道摔了下来,可能把腿摔断了。现在这个时辰也没人上山来,贵爷,行行好,能不能帮帮忙,小的感激不尽。”
只见瘫坐在地的男子露出痛苦的神色,双手都抱着左小腿。
“嗯!是吗?”
原可一走了之,可是再瞧儿樵夫露出百般难受的表情,盛圻只得先瞧了再说。
“这里……好像左小腿断了……”
樵夫死命地抱着小腿,大声哀嚎。
“嗯!我看看!”
长年带兵出外争战的盛圻,对于士兵因战争受伤,心里总是多了份不忍。
“这里……就是这样……”
待盛圻下了马,驱前一探,樵夫则是不停蜷缩着身子,盛圻只好越走越靠近。
“应该没断!”
盛圻看了大略的状况,照理应该没有他所说的那么严重,正当盛圻感到疑惑之际……
“盛王爷纳命来!”
始终低着头的樵夫猛然目露凶光,手掌直接向盛齐心月复袭去。
“可恶!懊死!”
盛圻一个眼尖,飞快的闪开了身躯,不过那名樵夫局抓破了盛圻胸膛的衣衫。
“哼!丙然有两下子,接招!”
樵夫身手矫健,尤其他又亮出了类似五爪的铁制兵器,他直接攻了向盛圻的颈项。盛圻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颈边随即被恶狠狠刮了一道口子。
“你究竟是谁?本王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对本王出手?”
盛圻弄不清这突然攻击他的人究竟有何意图,他自认在朝廷上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怎么想也想不透究竟是何人欲置自己于死地?
“哈哈哈!理由自个儿问阎王去。”
樵夫招式越形猛烈,盛圻仅有闪躲的份,他努力找机会,好一举擒下这来路不明的家伙。
终于抓住一个机会,盛圻一把捉住樵夫佩在右手上的铁爪,奋力一拉,一拳结结实实打在樵夫的心口上。
“啊……”樵夫随即飞了出去,撞在一旁的树头上。
“说!究竟是谁派你来暗杀本王的!”
盛圻敏锐地感觉这件事绝对不单纯,这个人明显要他的命,如果不是跟他有过节,不可能动此杀机。
“哈哈……本大爷可是……啊……”
大话还来不及说完,一枚羽箭飞快自林中飞射而出,牢牢钉入仅剩一口气的樵夫心口上。
“杀人灭口!可恶!是谁?出来!不要躲躲藏藏的。”
盛圻愤怒万分的对着林子深处大喊。在那一瞬间,他隐约看见林子里躲着一个人,看来的确有人要他的命!
“哼……果然不是普通角色,看来还得另想办法才行了。”一个人影伏在树头上,一动也不动地观察着盛圻的一举一动,嘴角则是扬起一抹冷笑,瞪视着盛圻的目光饱含了深切的恨意。
“哼!不过是一个没胆的瘪三!”
盛圻大声对树林子斥喝一声,立即跨上马背,扬长而去,目前敌暗我明,还是回去搞清楚状况再做打算。
他飞快驾马离去,而树上的黑影依旧匍匐不动。“盛圻啊!盛圻啊!我总算知道该怎么对付你这个狡猾的老狐狸了,哈哈哈哈!”
猖狂的笑声伴随着风吹树摇的声音,更显得诡谲与胆寒。
盛圻一回到府邸,就听到一个他最头痛的声音。
“哥!扮!菲儿好想你喔!”
单菲儿知道盛圻回府了,兴奋地从内厅奔出,扑进盛圻的怀中撒娇。
“菲儿你不是该在沃尧那里吗?怎么待没几天又跑回来了!”
盛圻开始有不好的预感,每次遇到这丫头,不是连续倒霉的不成人形,不然就是走衰运连走七七四十九天。他可不想再遭殃了。
“别说沃尧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在那里住了十天半个月了,一次也没见到沃尧,不管怎么说都打扰人家那么久了,主人一直都没出现,我当然不好意思继续赖在沃尧那里,只好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