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以为在贼船上,是谁该滚呢?”
比残心兴致盎然的睨着眼前火冒三丈的女人,一个人竟可以有这么多的表情,这个小女人真是愈来愈有趣了。
“可恶……我……”映漓已经气到不知所云了,是又如何,反正只要努力跟他保持敌对的关系,或许身子还得以保全,这可恶的家伙只想掠夺她的清白而已,跟那些没有女人就会死掉的家伙一样。
“唔……啊……唔……嗯……”
“这是……”
听到一连串奇怪的声音,映漓头皮开始发麻,这个声音好像是……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连连倒退三步,粉脸泛起红晕。
“呵呵……这个声音你不可能没听过吧,如果不相信,可以自己去看看!”
比残心使坏地的盯着脸蛋臊红的人儿,脸红啊,真有这么单纯?在那种地方应该是很普通的事吧,谷残心圈着映漓的腰际,强逼她进入船舱内一探究竟。
“放开我……你这个可恶的笨蛋……放开我……”
映漓放声大喊,这个该死的霸道家伙,都不懂得“尊重”二字怎么写吗?
在谷残心的强迫之下,映漓根本无法抵抗,只好乖乖的跟着他来到了船舱内。
“唔……嗯……要……”
“唔……呀……”
“这是……”映漓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只见那些跟着从“凝香楼”过来的姐妹,竟然全都月兑的精光,在船舱大咧咧的跟海盗们燕好,丝毫没有任何避讳,映漓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
“这就是你该做的事……”
比残心的嘴角在瞥见映漓逐渐惨白的小脸,不自自觉逸出一抹深笑,这个女人真会装纯洁,他对她的兴趣越来越浓厚了,越是挣扎,越会激发他的征服欲。
“不要……不要把我推过去。”
映漓像是瞬间被抽空思绪似的,将谷残心的话听成自己也将变为她们其中一份子,耽忧万分的紧紧捉住比残心。
比残心端起了映漓惶恐万分的小脸蛋,喉间猛然一紧,下月复更是一阵莫名的肿胀,这个女人真会挑战自己的自制力。
“哼……无聊……别以为我这样就会就范,丢就丢,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看出谷残心眼瞳里的轻笑,映漓拿开自己捉住比残心臂膀的手,以愤怒遮盖住自己的恐惧。
“哼……是吗?好样的,仇忌,这个女人打赏给你,最好给她一点教训。”
比残心唤来自己的亲信,心里猛然对映漓的轻贱话语感到愤怒,哼……这个可恶的女人,都到这个当头了,还死鸭子嘴硬,谷残心并不想承认他根本不愿意把她让给自己兄弟的矛盾情绪,该死的女人。
“二爷……这……”
仇忌没想到这怎么会扯到自己身上来,不过第一次看谷残心对一个女人的恶言恶语如此在意,如果自己真的动了她,怕会给宰了吧!
“哼……凶什么凶,在那种地方找的女人,有谁是处子了,如果真要处子,何不去岸上随便抓一个……我……”
“够了……仇忌你敢不要她,就给我试试看。”谷残心黑瞳簇着怒火,这个女人真懂得挑怒他。
“二爷……这……”
“过来!”谷残心对着站立在一旁的船妓喝斥一声。
“这位爷有什么吩咐吗?”
一旁等待的女妓随即识相的敞开胸前的罗衫,留下亵衣,大腿更是不停地在谷残心身上磨蹭。
“显然这个女人还比你更胜任这份职业,哼……”
比残心搓揉着女妓胸前的硕乳,拉着她,兀自转回自自己的舱房。
“你……可恶……别欺人太甚。”
映漓不敢相信这家伙居然处处挑衅她,不知为何,心里竟泛起阵阵苦涩。
“走,哼……她能,我为什么不能?”映漓拉着仇忌急欲转身离去的手臂。
“干什么?”仇忌显然不了解映漓的用意。
“干什么,你主子不是说了吗?”映漓可没勇气再把话复述一遍,可恶,她可没好心情继续耍嘴皮,似乎只有在谷残心面前,她才会想挑怒他,看着谷残心拉着另一个女人离开,内心明显的闪过一阵刺痛,对一个才刚见面的陌生人就产生这样的情绪,映漓开始暗骂自己。
突如其来冒出的妒意险地将她的理智吞噬,似乎她突然失去了他注视的焦点。映漓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出现这样的情绪,她是不是真的很不知羞耻!
“那是二爷的气话,我还有事,请你放开!”仇忌面无表情的冷哼,她是属于二爷的,仇忌一直有着这个认知。他只负责帮他掠夺,并不拥有,即使谷残心赏赐给他,仇忌依然一样都不接受。
“哼……没那么简单。”忽地,映漓一个扬手就要抓紧仇忌的手腕。
“这女人……”仇忌警觉心大起,熟练的避开映漓这一抓,内心闪过了重重疑惑,她不是只是个舞姬吗?
“哼……不敢跟我打是吗?”映漓的硬脾气陡然被挑起,一个低身,探出拳头就要往仇忌的月复部攻去。
“你是谁?”敏捷的仇忌,担心映漓是官府安排要伤害谷残心的打手,疑虑一起,仇忌不再闪躲,反而更加摧起掌力,仔细试探映漓的虚实。
“你……”惊觉仇忌的掌风越显凌厉,似乎有实自己于死地的意味,映漓一阵惊慌,眼看自己有丧命的可能。
“你究竟是谁?是不是要对二爷不利?还是县丞府的人?!”
仇忌步步相逼,他绝对不许有人伤害谷残心,几招致命的招式下来,几乎将映漓逼至墙角,让她无法再反击。
“啊……”
眼看避不过,映漓心里更是惊慌,她若被这一掌击中,不死也剩下半条命。她闭紧了星眸,等待死亡的降临。
“仇忌,干什么?”谷残心猛然自舱房窜出,挡下仇忌这一掌。
“啊……是你?”
映漓睁开星眸一瞧,只见谷残心光果着上半身,护在自己的身前,接下仇忌那迅如雷的掌风。
“二爷……”仇忌赶紧退至一旁,内心对于映漓的身份更加起疑,难道她真的是县丞府的人?岸上通缉孤岩岛的官府可多呢!
“她不过是个舞姬,干什么对她下重手?”谷残心显然对仇忌险些误伤了人儿而恼怒不已。
“仇忌担心她会伤害二爷……”
“不可能的事,她不过是一个舞姬而已,怕什么,下去吧!”
比残心丝毫没放在心上,一个女人能对自己造成多大的威胁,那也未免太小看他了吧。
“是!”仇忌转身离开之际,瞪了映漓几眼,有恐吓有威胁,似乎若她有任何轻举妄动,即会遭来杀身之祸。
“哼……干什么要你来多事?”
映漓极力掩饰谷残心救了自己一命所掀起的焦躁不安,她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在仇忌的掌下,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哼……多事……都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还多事。”
“哪有我……我哪有吓出冷汗。”
映漓心口一惊,一面迅速的抹掉额前的薄汗,一面还不忘声明自己的无辜,可是胸口依然剧烈起伏着,说明着大难后的惊恐。
“呵……你太没有说服力了,刚刚仇忌那一掌几乎可以要了你的小命。”
比残心忽略刚看到仇忌要杀了映漓时,兀自陡然窜出的不安。
“哼……我才不怕,对了,你不是在行好事,这么快就结束?”
“哼……那只不过是我的开胃菜,真正引起我兴趣的只有你。”
冷沉的黑瞳迸射出危险火光,紧紧握住映漓仍在轻颤的小手。明明怕的要死,还故作镇定,这个女人实在太有趣了。
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为什么明明女人在怀,却没有半点冲动,反而倒尽了胃口,一直担心仇忌真会把她给吃了,急忙到连衣衫都还不及穿妥,就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