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怯怯弱弱地仰起头颅,对上他的眼。
“谅爷……我……可不可以起来?”努力克服羞赧不安,舌忝舌忝唇,她小声的问。
“起来?你想去哪?”语意似乎是在说她的要求很是可笑。
“我、我……你不是……已经……”她支支吾吾,话还没说全,即被他给打断了。
“还没。”
“咳……还……还没?”她呆愣地重复他的话,“可是刚刚我们……呃,我们才……”涨红了脸,闪躲他的眸光,她实在说不出口。
“。”唐谅邪肆一笑,一边帮她把话说全,一边托起她的下巴,欣赏着她颊上因害羞而染上的嫣红。
他露骨的辞汇及暧昧的笑容,让她莫名的心跳加快,一股燥热从胸口迅速地蔓延,令她难过的轻喘出声。
“瞧!这不就送上解答了吗?”他噙在嘴上的笑容顿时邪恶的厉害。
“呃,为什么……啊嗯……”体内的灼热感越来越难耐,惹得她发出难过的申吟,娇躯亦贴着他直摩蹭着。
“还不懂?”
他的双眸泛起邪佞的光彩,一个翻身,将两人的位置再次对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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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药力失效约两个小时之后,唐谅轻轻的将身上熟睡的人儿移开,为她盖上薄被。
他凝看着她沉睡的容颜一会,便进浴室随便冲个澡,然后踏出了房门。
暖暖朝阳洒落在一向平静的社区,看似与平时一样地祥和,突然一阵引擎的声音,打破了这宁静的空间。
不少住家的主人,都从窗帘后微微地探头出来,眼里闪出疑惑不解的光芒,看着那几辆从未在这出现过的高级百万轿车。
唐谅一踏出席家的大门,就感觉到这些视线,当下他停下了步伐,对着已经尽责地站在门边准备为主人开车门的杨立,询问似的扬了扬眉。
面对主子明显质问的肢体语言,杨立耸耸肩,“这社区的人,可能蛮喜欢敦亲睦邻的吧!”
点点头,唐谅暂时抛下四周诡谲的目光,问起直至现在他都还不知道的事情,“她是谁?”
“主子要先回总部换件衣服吗?”杨立假装没听到主人的问话,盼能分散他的思绪。
“再玩啊。”
唐谅的语气虽还是平平的,但杨立已听出其中隐含的怒焰,不敢再含混,他快速地回答:“席沐容。”
“席沐容?”
杨立点点头,并补充道:“她是三年前太爷要您收的,您名义上的未婚妻。”
案亲要他收的?未婚妻?唐谅脑中快速地回忆着。
须臾,正当他要放弃回想时,一个身着呆板孝服、戴着一副塑胶黑框眼镜、头发箍起来,怯怯弱弱站在墓碑前的人影,浮现脑海……
“你对我父亲还挺狗腿的嘛?”他的眼眸掠过一抹难解的光芒及明显的怒气。
“呃,主子,我……”杨立想说些什么来为自己月兑罪,可连一个字都还没吐出,就被唐谅的眼神给制止了。
“再有下次,你就选蚌非洲小柄,去扩展天武门的势力吧。”
不想听任何的理由,唐谅明白的下达警告,接着将视线从苦着脸的杨立身上移开,落在四周的左邻右舍。
蹙起眉,他只迟疑了一秒,便开口下命令道:“必要时,帮她搬家。”说完,不理会惊愣住的杨立,径自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望着车尾,杨立这才从惊讶中回过神,转头看向昨晚主子停留的房屋,他若有所思地勾起嘴角。
沐容小姐,太爷亲点的媳妇,果然了得!
主子的反应……
不知道天武门是不是就要有个主母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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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天与黑夜打第三次招呼的时候,清晨五点多,容容终于被窗外的麻雀给唤醒了。
还疲惫的眼皮掀了又掀,微启的朱唇逸出一声嘤咛,四肢才要伸展,下半身的酸疼便教她狠狠地倒抽一口气,五官都纠结在一起了。
这下她可完全的清醒了!
张大眼,她想起了一切,先防备的缓缓转动头颅看看四周之后,才将身体慢慢地缩回至较不酸疼的姿势。
接着,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全身赤果,连薄被都只盖到腰际而已,惊呼着伸手将被单紧紧拉至胸前,脑中开始浮现出激情缠绵的景象,教她涨红了小脸,也教她——心惶……
勉强地拖着一身的酸疼,容容躺进了浴白,让热水冲刷掉所有的不适后,她坐在梳妆台前,一边用毛巾擦拭着发上的水滴,一边从镜中看着自己。
从清醒到忆起一切后,容容整个心思都在费力的挖掘自己的感受——
她不明白也不懂,明明自己是被迫报恩的,还喝了药,可回想起那些激情的缠绵,她居然不觉讨厌,没有一丝难过,仿佛一切皆是自己心甘情愿任他索求的。
摇摇头,容容觉得可怕,一向认分的自己竟也会有如此狂野的一面,这让她心惊极了,不过……放下毛巾,拿起桌上的梳子,她利落地将自己的秀发绑上千篇一律的马尾,就仿佛从来没有月兑缰过一样。
她相信那个插曲,只是乍现的、是无心的。
戴上眼镜,她看清楚镜中的自己,深深吸了一口气,鼓励他对自己笑了笑,然后心绪回归平静,那是她确切需要,更是她衷心希望的——
第四章
旷职了两天,容容原本以为一到公司,免不了要挨上司的一顿骂,可没想到,她都已经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近十分钟了,还不见陈诗妮的人影。
而且她还发现,办公桌上所堆的文件,竟同两天前她离开公司时是一样的,一点增减也没有!
如此诡异的现象,令她越来越不安了。
视线悄悄的往四周已经埋头工作的同事们瞄过去,他们的神情是那么的严肃,让她问不出口。倏地,一个最糟的想法浮现,她该不会是被……
“容容,你来上班了呀!病好多了没?”才进公司,许家倩连自己的位子都还未来得及坐下,就被上司唤了进去,直至这会出来,她才看见已请两天病假的容容,遂高兴地招呼道。
许家倩的出现对心情仍处于混乱的容容而言,简直像在水中抓到浮木般,她转身面向已经坐回位子上的好友,可还没开口问出自己的疑惑,好友便又再次开口了——
“这两天你没来,我一个人好无聊喔,才在想,如果今天还不见你来上班,那下班的时候我就要去探病了。”许家倩的语气里透着关心。
“探——病?”眨眨眼,容容一时没反应过来,讷讷地重复了一次。
许家倩点点头,“对呀!”容容奇怪的表情,让她疑惑的再开口:“你不是重感冒吗?”
“呃……我的意思是说,像感冒这种小病,没有严重到要人家来探病,你看,我现在像生过病的样子吗?”许家倩探索的目光,终于使容容机警的回应。
“这倒是!”耸耸肩,许家倩将容容从头到尾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微笑道:“你看起来……真的好多了,不过就是脸色有些苍白。”
容容笑笑地回应,可心思快速地转动着,看来是有人帮她请了假了。
松口气、宽下心之余,她还是有些疑问,遂靠近好友,放低音量问道:“家倩,今天陈秘书是不是请假?我怎么到现在都不见她的人呢?”
一听到这个问题,许家倩立刻往四周瞄了一下,确定没人注意她们偷懒后,她将头颅更加的靠近容容,俨然一副话八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