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眼神迷乱、娇媚诱人的模样,教他无法克制,再低头以舌尖轻轻描绘粉女敕女敕的唇瓣。
他的吻是火,一遍又一遍焚上她的心,逗得她小手紧抓住他的衣襟,浑身娇颤不已。
严释策吻上了瘾,由原先的浅尝,转而狂猛攫取她的甜蜜,他的舌尖勾缠着丁香舌,诱惑着。
小手改攀上他的颈子,再揉抓向他的黑发,加深这一吻,彻底臣服于他。
“你是属于我的……”低哑的嗓音激动暴躁,贪婪的唇瓣亟欲寻求证明。
“是的,我属于你,永远都属于你……”如水般娇软的身子任他予取予求。
火热的唇恣意侵略柔软月复地,如最嚣张的盗匪,一丁点甜美都不许她私藏。
她轻轻叹息,娇声申吟,整个人瘫软在他怀中。
醉人的娇吟唤醒潜伏在他体内的那头猛兽,狂乱的眼眸望着身下泛着玫瑰色泽的娇美人儿,俊逸的脸庞写满痛苦,挣扎着是否要屈服于最原始的。
突然不再遭受侵袭,迷醉的眼波不解地望向拥着她的男人。
“我不能这样对你。”天知道他得发挥多大的自制力,才有办法将这句话一字字说出。
她傻愣愣看着他,明知道他这么做是想保护她,可心头却不免有难掩的失望,虽然这么想很不知羞,但她真的很想知道与他肌肤相亲会是怎样的感觉。
看着什么都不懂的她,他在心里长长一叹,大掌轻抚她的女敕颊。“我想和你成亲。”
“我也想和你成亲。”对于与他成亲这一件事,她可是举双手双脚赞成。
“可是我们暂时还不能成亲。”此时此刻他痛恨自己为何要发现真相,假如他没有发现,或许他们已订下婚期,他就能开开心心等着娶她为妻。
如今他无法昧着良心让她顶替冉芷凌的名儿出嫁,那不管对她或是冉芷凌都不公平。
真要娶,他希望能够名正言顺风风光光娶她翟双双进门,让天下人都知道他的小娘子是翟双双,而非冉芷凌。
小手温柔拨着被她弄乱的黑发。“没关系,我知道你还在担心申家,先解决申家的事,咱们再成亲也不迟啊!”
大掌反握住小手,目光灼灼看进她眼底。“所有问题都会有解决的方法的。”
这话与其是说给她听,不如说是说来加强他的信心,使他不为可能无法拥有她而感到恐惧。
“一定可以的。”她对他信心十足。
“双双……”
她一愣,疑惑地问:“你在叫谁?”
我在叫你。他在心里如是回答她。
但此时,他只能将心头的话咽下,平静地回她:“双双是你的贴身丫鬟,与你情同姊妹。”
“是吗……我不记得她了……依你所说,那一夜死了那么多人,那双双是不是也……”一想到和她情同姊妹的人也死于非命,便教她害怕地打了个哆嗦。
“你放心,双双她没事,依然活得好好的。”他将她纳入怀中。
“你怎么知道?莫非你有她的下落?”宽阔的胸膛如同以往抚慰了她的恐惧,使她感到安全无虑。
因为她就在我眼前;因为她正在我怀里。
“吉人自有天相,等你想起所有事,她就会出现了。”他不愿回答她的疑问。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何非要等我想起所有事,她才肯出现?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他这样有回答等于没回答,教她心焦不已。
“先别问这么多,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道。”
她嘟起小嘴不满抱怨:“你这样神神秘秘的。”
“好了,嘴别翘那么高,喝甜汤吧。”他故意转移话题,再舀了口甜汤喂她。
她张口喝下甜汤,脑子忽然灵光乍现。“你说你是不是故意喂我喝甜汤?”
“喂你喝甜汤就喂你喝,哪有什么故意不故意的?”他不解地看着她。
“一定是这样,其实你并不喜欢喝甜汤对吧?所以才会故意喂我喝,紧接着又吻我,现下又马上喂我喝,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逃避喝甜汤!”说到底全都是他的阴谋。
严释策偏头看着很会替他找理由的小女人。
她双手插腰,数落他。“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他邪恶一笑,点头赞同。“你说的没错,比起喝甜汤,我的确觉得吻你要更有滋味。”
“呃?我明明不是这样说的。”他怎么可以扭曲她的话?
“你就是这个意思。”扬笑的嘴唇缓缓靠近这诱人朱唇。
“明明就不是……”他、他突然又靠近,是不是又想吻她了?
她的头已经开始发晕,充满期待。
“随你怎么说。”他低低一笑,再次以唇封住她的唇。
她再次投降在他强而有力的怀抱中,管他是不是因为想逃避喝甜汤而吻她,反正她很喜欢他的吻。
或许她可以每天为他备上一盅甜汤,以此为借口,逼他吻她,嘻!
严释策抛去心上沉重的烦忧,满心仅有怀里这小女人,满腔炽热情爱也仅给她一人。
★★★
几天后,在难得露脸的阳光下,严释文一路快马加鞭风尘仆仆赶回家。
守在大门的家丁见他回府,要入内通报时,个性较为急躁的严释文已快一步跃下马背,大步流星地越过家丁,往大厅而去。
“我大哥人呢?还在商行忙吗?”严释文一进入大厅,问向已获知他回府的方总管。
“是,今儿个进了一批碧螺春,当家的在商行看货,我已派人去请当家的回府。”方总管熟知严释文的性情,在得知他回府的同时,已命人到商行请回严释策。
不耐等的严释文挥了挥手。“不必了,我上商行找我大哥去。”
他转了个身跨大步要到商行,脚尚未跨出大厅,严释策已经自外头走了进来。
严释文见哥哥出现,高兴地扬高了声。“大哥,我正想要到商行去找你,没想到你就回来了,怎么这么巧?”
严释策气定神闲晃进大厅,坐在首座沉稳说道:“可不是,我刚踏进家门就听说你回来了,瞧你一脸急的,可是在外头遇上什么麻烦?”
“大哥,你别瞧我毛毛躁躁,我在外头可是把你的神态学得十分像,外人把我当成另一个你,敬重都来不及了,哪会遇上麻烦?”一说起这事,他就得意洋洋,他可不是傻子,晓得外人若知道他的性情毛躁,极有可能利用此点占他便宜,是以他向大哥学习,在外头不管处理什么事都板着脸,一副莫测高深模样,旁人自然不敢玩什么花招。
“所以你突然赶回来不是因为遇上麻烦,而是另有其事?”严释策挑了挑眉。
“大哥,我是听说申家再次下毒手使你遇险,这才匆匆赶回来。这申家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三番两次使计陷害不说,现在更是明刀明枪地要咱们的命,真是目无王法!”严释文气忿不已。
“申家的确是愈来愈明目张胆,你在外行事要更加小心谨慎。”他确信始终无法得逞的申家将会更加嚣张,绝不会收敛。
“大哥放心,我不会让申家得逞,他们有本事就冲着我来,好让我一举成擒。对了,我找到翡玉衔尾螭龙了。”差点忘了另一件要事,严释文马上自怀中取出翡玉衔尾螭龙。
他一惊,由首座跳起,取饼释文手中的红色玉佩,抚模上头精细的雕刻。“你是如何取得的?”
仔细察看,这玉佩果真是当初两家订亲时的那一块,玉佩既已出现,是否表示玉佩的主人也即将现身?
“是一名大汉拿到咱们位于九山的当铺去典当,当铺的林掌柜认出这块玉,立即买下,且不动声色派人跟踪那名大汉,但不知是被那名大汉发现还是怎地,没三两下工夫就失去那名大汉的行踪。”一谈及这事,严释文就扼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