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揭议令人心动,教她想马上点头同意。
“堂玄星,感情是我们俩的事,你为何要在乎旁人怎么看待?”皇甫朔不解地低问。皇甫朔简短的问句给了她当头棒喝!是了,感情是他们俩的事,她又何必在乎别人怎么看待?她喜欢他就是喜欢了,并不会因为别人不喜欢他们两个在一起,她就不再喜欢他,她为何要对平阳城居民畏惧她这件事感到闷闷不乐?反正她在蜀中时,净是待在‘堂门’,从没想过山下的人喜不喜欢她这个蠢问题,不也过得很好?
“你说得对,感情是我们俩的事,我不该耿耿于怀。”堂玄星仿佛放下心中大石,神情变得开朗。
“你终于想通了,不会再想要离开我的事了吧?”见她绽放娇靥,皇甫朔总算放心了。
“假如你对我不好,或是不再喜欢我,我就会离开。”灵灿的眼瞳闪烁着动人的光芒。
“永远不会有那天到来的。”皇甫朔动情,头往下移,准备亲吻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堂玄星扬笑,热情地要迎接他的亲吻。
“等等!”她突然间想到她的毒蝎大军被她遗忘在石桌上了,连忙以手阻挡他的唇。天晓得没人管束,它们会如何东跑西窜!
“怎么了?”她反悔了?
“你忘了蝎蝎它们了。”她提醒他。
“我不介意让它们看见我们俩唇舌交缠的亲密模样。”皇甫朔不认为毒蝎大军是个问题。
“我也不介意。”蝎蝎它们又不会到处说嘴,谁会在意啊!
他的一字一句皆吻在她的手掌心,弄得她掌心又麻又痒,就像是中毒了般。
“既然如此,那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皇甫朔再次俯身,要取得属于他的红唇。
“问题可大了!它们到处乱跑,若没有一一抓回来,不小心吓到阿秀他们可怎么办?”吓到人就算了,再让人对她退避三舍也无所谓,她最担心的是蝎蝎会不小心被一脚踩死,那她岂不是得肝肠寸断地为蝎蝎收尸?
“你说得没错,若你的宝贝毒蝎螫到人可就不好。”皇甫朔叹了口气,但该得到的吻还是得得到,他拉下她的手,蜻蜓点水地吻了她一下后,才舍不得地松开她的腰肢,与她一块儿寻找已到处乱逛的毒蝎军团。
“只要不是对蝎蝎它们有威胁,它们才不会随便乱螫人呢!”堂玄星为她的心肝宝贝们说话。
皇甫朔听见她口吻里对毒蝎们宝贝又宝贝的感情,不禁摇头苦笑。若是在几个月前,有人信誓旦旦地告诉他,他会喜欢上一个与毒物为伍的女人,打死他也不会相信的。
她和他自己曾预期的、将来会喜欢上的对象可谓天差地别。他想过他会喜欢上的姑娘许是温柔婉约,许是仗义助人,许是舞刀弄枪,许是游历江湖、豪气干云,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个精于使毒的娇俏小泵娘。
不过看着她娇靥如花的侧面,他告诉自己,喜欢上她也没啥不好,因为她带给他不少欢乐。
堂玄星在皇甫朔的安抚下,打消了离开平时城的念头。不管别人怎么说,她就是要留在皇甫朔身边,直到她看腻了、不再喜欢他为止。
第六章(2)
‘唐门’弟子在平阳城栽了个大跟斗后,便没再出现挑衅了,无事一身轻的皇甫朔与堂玄星不理会四周的反对声浪,恣意谈情说爱,对彼此做更进一步的了解,加深彼此的牵绊。
堂玄星不理会山庄丫鬟的恐惧,每天带着她的毒蝎军团到石亭放风,皇甫朔有空的话就在她训练她的大军时,说说江湖秘辛,逗她开心。
这日天气清朗,堂玄星满脸睡意地将头枕在皇甫朔的肩窝,两人并躺在青葱草地上。
“我想过一段时间养几条小蛇来玩玩。”毒蝎军团训练完毕,而先前平阳城居民送她的小猪仔、小狈、小猫本身不具毒性,使她兴致缺缺,便将主意打到毒蛇上头。
“你打算上山去抓毒蛇?”皇甫朔拂弄她如丝般的长发,已习惯她兴味盎然地谈论毒物。在她心里,那些个令人厌恶、见了会全身起鸡皮疙瘩的毒物,可比小猫、小狈可爱多了,是以平阳城居民先前送她的宠物,她仅是负责养着,并未如对待毒蝎大军那样嘘寒问暖。
“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抓几条蛇来玩玩也好。”她半眯着眼,声音充满了浓浓睡意。
太阳晒得她全身暖烘烘的,他的肩窝又比枕头好枕,她很难不感到昏昏欲睡。
“那找一天我陪你上山抓蛇去。”皇甫朔低声笑着。
“你要和我一块儿去?”堂玄星猛然睁开眼,讶异地看着他。
“怎么?你不欢迎?”皇甫朔挑了挑眉。
“当然不是,只是很难想象你和我去抓毒蛇的情景。”他给人的感觉正直阳刚,实在很难让人将他和阴暗潮湿联想在一块儿。
“去了你就知道。”皇甫朔认为到山上走一遭,正好可以让她散散心。
“好,到时咱们来比赛,看谁抓毒蛇的本事强。”她格格娇笑,提出有趣的玩法。
“全听你的。”皇甫朔不在乎输赢,他只想看她欢喜快乐。
就在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时,尤长山面色凝重地疾步而来。
皇甫朔率先听见尤长山的足音,坐起身瞧,堂玄星也与他一同坐起,发现尤长山神色不对劲,明了定是有事发生,使她当下心惴惴不安。
“出了什么事?”皇甫朔的身躯倏地紧绷。
“庄主,城里的鸡、;鸭、牛、羊各种牲畜,全在一夕之间暴毙而亡!”尤长山急切地禀报。城里的居民已乱成一团,人心惶惶,忧心今日死的是饲养的牲畜,或许明日死得不明不白的就是他们了!
“又是‘唐门’干的好事!”皇甫朔恼怒,右手成拳,重重捶在身侧。
“那……其它人还好吗?”堂玄星忍不住必心其它人的情况。
“目前看起来都还好,只是许多人进到医馆,要求大夫号脉,看他们有无中毒的迹象。”没有人想死得不明不白,所以一堆人挤进医馆,而另一堆人则是来到庄外叫嚣,要求见堂玄星一面。恐怕牲畜被毒死的怒火会波及到堂玄星身上,所以尤长山匆匆来报,让皇甫朔先想出对策。
“我去瞧瞧。”皇甫朔留意到尤长山的目光曾短暂地停留在堂玄星身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即知她恐怕会有麻烦,立即站起身。
“我跟你们一块去。”堂玄星想要帮忙。
“堂玄星,你先留在这里,我去处理一下,很快就回来。”皇甫朔不让她跟,劝她留下。
“……好。”堂玄星对上他的眼瞳,瞬间明白他在顾忌什么。此刻平阳城的居民定是又生气、又惊恐,她出现的话,只会徒增众人的怒火与恐惧,她留在花园不出现,才不会使皇甫朔为难。
皇甫朔与尤长山离开前,依恋地回头看了她一眼,这才疾步离开。
堂玄星一人独自站在阳光下,明明天气很暖和,但这一刻她却觉得全身冰冷,不再感受到一丝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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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在城里守护巡逻的人,前些天不都回报一切平安无事吗?”皇甫朔问着尤长山。自前些日子让‘唐门’弟子铩羽而归后,他并未松懈警戒,依然派人在城内四周巡视,预防‘唐门’弟子再次出现,没想到他们还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下毒手,可恶!
“是属下教导不够严密,使他们没能察觉‘唐门’弟子的阴谋诡计。”负责训练庄内护卫的尤长山万般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