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理她。”了女认同甲女的看法。
“照你的说法踩两脚不会怎样,那你要不要让我踩两脚试试?”骆彤火了。
“什么?!”“歹年冬,厚肖郎”,她真的是遇到神经病了。
“让我踩你两脚再跟你说声对不起如何?”骆彤步步逼近,不许她逃避。
丙女被骆彤的气势吓着,整个人不住往后退,其它三人原本该为丙女助阵,可是在看见骆彤可怕的表情后,顿时失去了声音,再也没有人敢出声叫嚣。
“彤大姐,你还跟她客气干什么?既然她不愿意道歉,你就踩她两脚教她知道被踩到有多痛苦!”阿吉不希望她轻易放过这几个女人,她们太嚣张也太目中无人了,该是让她们受点教训的时候。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丙女吓得半死,她听说骆彤的力气很大,不知是怎么个大法,会不会一拳挥来就将她的美貌给毁了?
“要不要道歉?”骆彤再问她一次,实在很不愿意动手打女人,不想落人口实说她胜之不武!
“我……我……我……”丙女迟疑了,假如道歉,那么她的面子便挂不住;倘若不道歉,眼前这个粗蛮的女人一定不会放过她,她到底该怎么做?
骆彤不再啰嗦帮她做了选择,左拳猛地往一旁装肥料的厚袋子挥去,袋子立即破裂,袋中的肥料倾泄而出。
四个女人脸色惨白地看着倾泄在地的肥料,再看看一脸凶狠的骆彤,如果她这一拳不是打在肥料袋上,换成打在她们的身上,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什么面子全都去它的!保住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对不起!我错了。”丙女双腿发软吓哭了。
“对不起,我们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来找你麻烦。”另外三个女人跟着哭丧着脸向骆彤道歉,早知道骆彤这么猛,她们就不会来找她麻烦了,瞧她们给自己惹来多厉害的敌人。
“我警告你们,往后对待植物要温柔,不要任意践踏,明白吗?”可恶!就是一堆人不懂得爱惜花木,才会让她每次见了都这么火大。
“是!我们明白了。”
“既然明白了还不快走,难不成想再惹我生气?”骆彤眉一挑,凶神恶煞的看着她们。
四个女人连忙摇头,如蒙特赦地一溜烟火速逃离,别提往后不敢找她的麻烦,就连碰面都没那个胆。
送走四个无聊的女人,骆彤心口的火仍旺盛地烧啊烧,这把火正等待始作俑者出现,疯狂的将他卷入她所创造的炼狱当中。
第七章
骆彤许久未曾这样生气过了,气得想把左唯翼全身的骨头都拆了,拿来熬汤喝。
学生时代她被男生堵惯了,可从来不曾有女生无聊来围堵她,今天可好,拜左唯翼所赐让她开了眼界,原来一群女生围堵落单的人时,嘴脸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她很想噼哩啪啦将所有火气一股脑儿的朝左唯翼发泄出来,但她不想让左唯翼太好过,可是要用什么方法来教训他呢?
把他当沙包狠揍一顿?
把他当足球,从狠踹一脚?
把他当作植物,直接种在上里?
任她想了半天,仍想不出可以狠狠教训左唯翼的方法,除了打人、揍人,便找不到更毒辣的方法。
“我真是没用。”骆彤双手成拳捶了捶头。
“你在搞笑吗?”左唯翼不知何时开完会回来,从上往下看着蹲在地上猛敲头的骆彤,手上的章鱼烧则晃啊晃的。
骆彤看了他一眼,随即别过脸去,要自己莫受章鱼烧的香味所吸引,只是心头那股火熊熊燃烧,很想一拳往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招呼过去。
“怎么?不开心?”左唯翼蹲下来问。
骆彤闷不吭声,装忙整理着地上的爬地百里香。
“为何不说话?”她的不响应,教左唯翼意外,她从来都是有话直说,怎么今天会变了个样?依照以往的经验,她若是生他的气,早就一拳挥过来,但今天她什么都不做,反而教他担心。
骆彤不说话就是不说话,打定了主意当左唯翼是陌生人,绝对会坚持下去。
阿吉看看左唯翼再看看骆彤,刚刚那四个女人说的话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原来左唯翼是经理,这里都由他全权管理负责,所有人都得听从他的指令,难怪他可以每天抽出时间来陪骆彤,可教他好奇的是,他们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
“阿吉,她怎么了?”从骆彤那边得不到答案,一直眼在她身边的阿吉铁定知道前因后果。
“她……刚刚,就……那个……”阿吉不晓得该不该说。
“到底是怎么了?”左唯翼不容阿吉知情不报,非要他说清楚不可。
骆彤整理好爬地百里香后,改整理另一旁的大风铃花,偷空朝阿吉使眼色,要他闭嘴。
“没事,什么事都没有。”阿吉接收到骆彤警告的眼神,连忙摇头否认,他不过是个小小的工读生,什么都不知道。
左唯翼不是笨蛋,当然看出骆彤威胁阿吉不许透露只字词组,她的小动作更加说明事情的严重性,若是寻常小事,没道理不让阿吉说,肯定发生了他没掌握到的事。
“要不要吃章鱼烧?这家的章鱼烧很好吃,我排了好久才买到。”左唯翼闲闲地晃到她身边,不许她刻意忽略他。
积了一肚子的火气够饱了,哪会有心情吃章鱼烧,她背过身去,不看他就是不看他。
“唉!看来我的队是白排了。”左唯翼长叹一声,不理会身上铁灰色的西装会弄脏,一的坐下来,没有离开的打算。
“我不介意帮你消耗。”阿吉自告奋勇,工作这么久,他的肚皮已饿得咕噜咕噜直叫。
“那就辛苦你了。”左唯翼交出了手中的章鱼烧。
“不!不!哪会辛苦,一点都不会。”阿吉开开心心接过热腾腾的章鱼烧,迅速打开来叉了一颗大口吃下。
“好吃!我真是太感动了,居然有这么好吃的章鱼烧,这还是头一次有人特意买点心来给我吃。”阿吉夸张的赞赏章鱼烧的美味,连不是买来给他吃的,他都可以说成是特地为他而买。
阿吉的夸张教左唯翼摇头失笑。
章鱼烧的香味加上阿吉白目的赞赏,使骆彤的心情变得更加不好,这个阿吉当真是神经大条,难道看不出来她很不爽吗?要吃章鱼烧就安安静静的吃,竟然还啧啧出声,根本是无视于她的存在。
“你能喜欢那是最好。”
“左先生,不!左经理,你千万别这么说,能吃到你亲手买来的章鱼烧是我的荣幸。”吃人的嘴软,他阿吉当然得好好巴结左唯翼,往后说不定能吃到更多的“好料”。
“你这么说反倒是教我受宠若惊了。”左唯翼淡淡一笑。
恶心!这两个人的对话不能正常点吗?骆彤忍不住悄悄对着大风铃花扮了个鬼脸。
“怎么会引真正受宠若惊的人是我才对,左经理你是个大忙人,shoppingmall里的人全都要听你的号令,结果连我这不起眼的小小种花工阿吉你都记得,你说我怎么能不感动?”阿吉手捧章鱼烧,准备对左唯翼歌功颂德一番。
“你怎么会知道我是这里的经理?”骆彤不是喜欢拿这种事到处说的人,那么阿吉是从何处听来的?
“就刚刚有四个女人来这里说的。”都怪他消息不够灵通,早知道左唯翼的身分,他就会对左唯翼更加尊敬友善。
“四个女人来看你们种花?”他像是闲话家常般地准备套话。
“怎么可能?她们是来呛彤大姐的。”阿吉哈哈大笑,在大家都忙得要死的时候,谁有空来看他们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