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记者跑去向曾经就读子“圣心”的校友查询此事是否属实,结果得到的答案皆是肯定的。为楚礽和骆冰的感情做见证的,皆是社会上的菁英分子,随便哪一个站出来都会让人竖起大拇指称赞,相较之下,苏记者的报导就显得更为薄弱,可信度立刻降到了零。
她先前对媒体放的话,全让她变成了大笑话,每个人都在嘲笑她炒新闻炒过了头,这回她不仅输了面子,连里子都输光,简直一败涂地!
她气得全身不住颤抖,恨不得马上冲到骆冰面前赏她个几巴掌,以为自己讨回颜面。
“为什么这世间上要有你骆冰?”假如没有骆冰,她会过得更加如意;假如没有骆冰,楚礽会爱她;假如没有骆冰,今日她就不会成为众人讪笑的焦点!她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全都是骆冰造成的!
她恨死骆冰了!
“为何张芷琳下让人将她给弄死?为什么?”向珊妮脸孔扭曲,恨恨地责怪张芷琳办事不力。
张芷琳已遭收押,这全是她自个儿活该,谁让她脑袋不够清楚,人又蠢又笨,居然会被揪了出来。
对张芷琳,她没有半点歉疚,她甚至责怪张芷琳不够聪明,没能将骆冰除去,使得骆冰今日大获全胜,她向珊妮却变得这样悲惨,这世间可还有天理?
“英雄救美?好个英雄救美!”她恨死这个标题了!一看到这个标题她就觉得刺目,难以忍受!
她抓狂地将房内所有能破坏的器具、家具全都破坏光,滔滔怒焰却始终无法熄灭。
棒壁房,向珊妮的助理早听见向珊妮疯狂的尖叫声,但却不敢过来看,因为害怕会被迁怒,因此唯一能做的就是佯装什么都没听见,兀自躲在房里发抖。
“骆冰!骆冰!”向珊妮龇牙咧嘴,每念一次骆冰的名字,就像诅咒过骆冰一遍似的,这想法总算让她心里好过些。
“楚礽!好你个楚礽!”唤他的名字让她的心中充满悲苦,是他让她尝尽所有情爱的苦痛,是他让她自觉不如人,是他让她尝到了失败。是他!是他!全都是他!
“我要反击!我一定要反击!”她不能永远处于挨打的状态,她不好过,骆冰也别想好过,她不会让他们得到幸福的!
她要怎么反击呢?指控楚礽始乱终弃?说骆冰是双面人,表面上圣洁如贞德,骨子里却是婬乱不堪?
对!就这么办!直接针对骆冰攻击,如此她不仅报复了骆冰,连带的楚礽也会遭到应有的报应,一举两得!
“呵呵!你们得意不了太久的,我会让你们知道,得罪我向珊妮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她的笑声阴骇吓人,漂亮的脸孔因扭曲的心态而变得丑陋。
忽地,门外响起门铃声,止住了她阴沉的笑声,她怒目瞪向紧闭的门扉。
“滚!谁都别来烦我!”好大的狗胆,居然敢来烦她?
“向珊妮小姐,请你开门!”对方不死心,继续按门铃。
“我都说滚了,你听不懂是不是?”向珊妮发出怒吼。怎么她走了霉运,说的话都没人肯听了?
“向珊妮小姐,你再不开门,我们就要破门而入了!”对方坚持要她开门。
“简直有病!居然要破门而入?!”向珊妮恼火地走去开门。她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胆子居然这么大!
当她怒气冲冲地将门拉开后,一脸惊愕地看着站在她面前的五名公安。
“你们有什么事?”她的心忐忑不安,公安的出现教她害怕,她的眼神闪烁不是,不敢直视他们的眼。
“向珊妮小姐,我们有事情想要请你跟我们回去做说明。”
“什么事?我又不认识你们,有什么事好说的?”向珊妮忍住心中的惧怕,佯装镇定地面对公安。
“关于张芷琳策划绑架骆冰一案,我们需要你到局里做说明。”公安挑明了说,不容她拒绝。
他们眼尖地看见屋内已被她弄得一团糟,所有能破坏的全让她破坏光了,这更加深了他们对她的怀疑。
“张芷琳绑架骆冰关我什么事?为何要我说明?”向珊妮心一抖,没想到公安会找上她。
“有无关系都还是要请你跟我们回局里。”上头非常看重这次的绑架事件,不好好处理的话,无法对上头交代。
鲍安见她不肯乖乖跟他们离开,伸出手就要将她强行带走。
“住手!我自己会走!”向珊妮火大地用力拍开他们的手,高扬下巴随他们回去。
她是害怕的,不晓得张芷琳是怎么跟公安说的,居然让公安找上了她,该死!
难道她的大好人生就要毁了吗?不!不会的!她是向珊妮,又不是她指使张芷琳去绑架骆冰的,公安要如何将她定罪?
她绝对能全身而退的!
鲍安带着向珊妮从饭店离开,连同她的助理也一并带走。
向珊妮想要像个高贵的女王一样离开,可是五名公安押解在侧,引来许多人的侧目与议论纷纷,教她再也高贵不起来。
她的助理则不明所以,吓到不行地跟在公安身边走,嘴巴直喃喃有词,已是慌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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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潢得古色古香的书房里,一脸严肃的骆焕笙坐在梨花木椅上盯着底下两名小辈看。
尽避已成年许久,骆冰对爷爷仍旧是敬畏有加,面对爷爷怏怏不快的表情,她的心不免紧张地扑通、扑通直跳。
楚礽镇定地面对骆焕笙,关于骆焕笙的坏脾气他早就见识过,在来之前亦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管会面对怎样的难题,他都坚持不放手。
骆焕笙喝了口上好龙井,任由骆冰和楚礽忐忑不安。
苞进来书房敲边鼓的骆彤站在骆焕笙背后,调皮地对姐姐和楚礽眨眼,在爷爷尚未开口说话前,可没人有胆子抢白。
“楚家小子,你今天上门来是要跟我求字吗?”骆焕笙挑了挑眉,明知故问。他人是老了,可脑袋却清楚得很,打楚礽再次踏进骆家大门,他便明白楚礽所为何来了。
“不是,骆爷爷,我希望您能将小冰交给我。”明白老人家故意误解他前来的用意,他不卑不亢地说明来意。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字不值一哂?”骆焕笙刻意扭曲他的话。
“爷爷!”骆冰不想楚礽被误解,急着想为心上人澄清。
“你有话等会儿再说,我现在是在跟楚家小子说话!”骆焕笙瞪了她一眼,警告她别多嘴。
爷爷的固执她是了解的,不想惹得老人家更加不快,因此骆冰唯有闭嘴。
“骆爷爷,您的字求之不可得,人人抢着收藏,怎会不值一哂呢?您的字之于您得意义,等同放小冰之于我的意义。我不愿再失去她,希望您能成全。”楚礽的手紧紧握着骆冰的手,两人相视一笑。
骆彤听见楚礽这一番话,佩服得忍不住拍手叫好,鼓掌声立刻惹来骆焕笙不悦的一瞪,骆彤马上嘟着嘴,不敢再鼓掌叫好。
“嘴上要说再好听的话,人人都办得到,但真正实行起来又是另一回事了!”骆
焕笙冷哼一声。
“骆爷爷,我对小冰是真心的,您可以从旁观察,若您觉得我对小冰不好,我愿任骆爷爷处置。”
“哼!我想你大概是忘了一件事,小冰已经和陶胜宇订婚了,你是打算来个横刀夺爱吗?”骆焕笙搬出陶胜宇来。
“我爱小冰,因为爱她,就算是横刀夺爱我也不觉得有何不对。”楚礽答得理直气壮,并未告知老人家有关陶胜宇的性向,以及陶胜字目前不知所踪,免得老人家气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