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笑闹的更加开怀。
“说实话,严焱的眼光还不赖,他那个女人呀‥‥”未完的话留下无限想象空间,惹得在场其它人也跟着投入幻想的怀抱之中。严焱的女人既娇且俏,气质又好,他们这批粗人见了难免会心痒难耐。
“是很不错。”黑熊早在看到她第一眼时就发现了,现下光想着她,他的目光便黑沉不已。
那女人‥‥他很想得到!
“大哥,人呢是已经落入咱们手里,由大哥您看管着,反正咱们的目的是要杀了严焱,至于那个女人怎样‥‥嘿!嘿!”老四明了黑熊的心思,同样是男人嘛,他如何不懂?既然大哥还犹豫着,做小弟的自然得在旁边摇旗吶喊。
“老四,你说得对。”老四的善解人意令黑熊激赏不已,他再次用力拍拍老四的肩头。
老四贼笑的说:“呵!呵!大哥,慢用啊!”
“各位弟兄们,你们继续喝啊!我这就进去办事。”黑熊快意地大声宣布。
“好啊!大哥!”弟兄们闻言明白他口中所谓的办事,纷纷鼓掌叫好。
黑熊摆摆手,快步走向关那女人的房间,然后对着负责守门的两个手下说:“开门。”
手下们见是他来,马上将门打开,待他进去后复又关上。
黑熊豪迈地走向她,只见苏心透带着敌意的瞪他。
“王姑娘,妳在这儿待得还好吗?”是姓王吧?记得老四说她叫芙蓉,呵!呵!果真是人如其名啊!
“谁是王姑娘?”黑熊的出现代表没好事,苏心透小心翼翼的防范着,她没忽略这男人眼底的婬邪。
“妳不就是王姑娘吗?还是妳希望我叫妳芙蓉妹子?”黑熊笑得邪秽,一步步朝她逼近。
苏心透连忙闪躲开,拉开两人的距离,同时澄清她的身分。“我不是王芙蓉。”弄了半天,原来是对方抓错了人。
“什幺?”黑熊愣了愣,停下逼近的步伐。方才他有没有听错?她说她不叫王芙蓉,这话到底是真是假?
[我说我不是王芙蓉,你们抓错人了。”实在倒霉,不知他们在抓错人之后,会不会肯放她离去。苏心透不由得乐观猜想,亦是身在险境不得不乐观,总不能要她悲观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呆耗下去吧!
“怎幺可能?!妳明明就是那个即将嫁入严家堡的王芙蓉不是吗?”这事儿传得天下尽知,怎有可能会抓错人?他完全不愿去想有失误的可能。
“或许王芙蓉是要嫁入严家堡,但是‥‥我,苏心透,早已是人妇,难道你看不出来?”她一身明显的妇人装扮,而非少女,真不知他们是怎幺看的。
“这不是障眼法!?”黑熊耐着性子问,内心的怒火实则已快爆发。
她摇了摇头。“不是。”
黑熊气得直跳脚。“该死!他女乃女乃的!最好是妳在骗我,否则我就掐死老四他们。”搞了半天,辛辛苦苦将人抓回来,这女人居然不是他们所要抓的王芙蓉!?
怎幺会错得如此离谱?老四在搞什幺鬼?
“既然明白抓错了人,那我可以走了吧?”趁着他怒气沸腾,她小声要求。
“可恶!不许妳走!在我还没查清楚之前,妳别想走!该死!妳居然不是严焱心爱的女人,那我抓妳来有何用?”黑熊气到开始喃喃自语。
苏心透怕他气极会突然凶性大发,只好静静的站在角落一言不发。
“他女乃女乃的!该死!”黑熊愈想愈火,原来自己弄了半天全是白忙一场,若是让天下人知道他们九帮
八会抓错了人,岂不是笑掉天下人大牙?
他来来回回走走停停不住咒骂着,忽地眼角瞄到站在角落的苏心透,恶念再起:既然人都已经抓错了,拿她来消消火也好。
他大步走向她,邪恶的大掌探向她。
苏心透及时闪了开来,强作镇定间:“你要做什幺?”
“我是男人,妳是女人,妳说我想做什幺?”他扬着嘴角笑得婬秽。
“你走开!”苏心透怒喝,明知没用,仍旧抱着一线希望,企盼能吓走他。
“呵!呵!小娘子,妳就这幺无情的叫我走开,那妳岂不寂寞?”他邪恶的暗示着。
“下流!”苏心透不停的与他兜着圈,想尽办法月兑身。
天老爷!她能怎幺办?怎幺使黑熊打消对她的婬欲?谁来帮帮她
“呵!我不下流怎幺让女人喜欢我?”黑熊受够了与她兜圈子,他满腔欲火正待发泄。
他的话恶心得教人作呕。
他朝她招招手。“小娘子,妳乖乖过来,让我好好怜惜妳!”最好是别逼他动粗,否则不好受的人将会是她。
苏心透低垂着眼帘,观察四周是否有能用来防身的武器:没有,什幺都没有,连支剪子也没瞧见。
她绝望的摇首,这一摇晃动了早上喜儿帮她插上的金步摇,让她灵机一动。
“如果妳将大爷我服侍得好好的,呵!我保证让妳过得舒舒服服。”黑熊轻佻的将她当成窑子里的姑娘。
“我‥‥我害羞,不如你过来吧!”她柔着声儿要求。
“哈!哈!早说嘛!”女人果然是心口不一,前一刻还直嚷着不要,这一刻就要他过去,啧!就暂时委屈点儿,待尝完了甜头,再将她好生教亦不迟。
黑熊抬头挺胸,雄赳赳、气昂昂地步向她,在他逐渐走向她时,她拚命的告诉自己不可退缩,是成是败就看这次了。
“美人儿,我来了。”粗黑的大掌揽上纤细的腰肢,迎面轻薄。
在他瞇着眼要吻上她的女敕颊时,苏心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拔下发上的金步摇,用力往他的太阳穴刺去。
一阵劲风来袭,黑熊及时明白危险来临,大掌用力格开;幸亏他的反应够灵敏,只有受了点伤,不然真会死在这女人手里。
刺痛的额际让他脾气暴烈。“妳不要命了!”大掌用力一挥,将她狠狠打倒在地。
“哼!”跌趴在地的苏心透朝他轻蔑一笑,缓缓以手背拭去嘴角所淌出的鲜血。“该死的!妳居然伤了我?!”额际流淌下来的液体明确的告知黑熊那是鲜血,
他气红了眼,什幺全消退尽失.
“像你这种恶人,人人得而诛之,我只恨没能杀了你。”反正她这条命是不要了,干脆豁出去。
“就凭妳也想杀我?哈!简直不自量力。”黑熊仰头大笑,他堂堂黑熊乃是英雄人物,岂会轻易死在女人手里引
“你别得意得太早,今日我是杀不了你,可不表示他日你不会死在旁人手中。”她扬唇轻笑,似已可预见未来他会死在某个人手中。
他气得额际青筋浮跳,恨不得马上将她碎尸万段。“妳落入我手底,倒还敢说!”这女人存心想用话来气死他!
“我有何不敢说的?”她挑了挑眉。
“好啊妳!”黑熊很难得见到像她如此有勇气的女人,但佩服归佩服,可不表示他就会轻饶她。
“妳说,我该怎幺对付妳?”他抚着下巴问。
“要杀要剐随你!”她要自己不去为接下来的命运感到害怕,即使内心正惴惴不安,可她不容许自己对小人低头。
“哈!信不信我会把妳丢到外头给我那些弟兄们享用?到时,我看妳拿什幺脸面再活在这世间!”他想着种种折磨她的方法。
苏心透站起身,直挺挺的昂然站着,倔强的抿唇不语。
“怎幺,怕吗?”他得意的等着看她跪地求饶。
苏心透依然无动于衷,彷佛他即将加诸在她身上的苦痛不算什幺。
“有骨气!”他嘿嘿恶意对着她笑两声,仍旧在思考着要拿她怎幺办。已是抓错人了,要他轻易将人给放走是不可能的:当然,他们会再想法子将真正的王芙蓉给抓到手,所有事情他可得再好好琢磨、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