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除了这件事之外,你还有其他的事找我吗?”暂且撇开恼人的话题,他相信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找他才对。
她问问说道:“没了。”也是明白他不想再和她谈有关兄弟友好的事。
“没了?就这样?”司马射一脸怪表情,惊讶的看着她。
“对,可这件事没你想的那样无聊,对我而言,这是很重要的事情。”看他一脸呆滞的表情,她忍不住提醒他。一个是亲密爱人,一个是多年好友,她怎么都不希望他们闹得太难看。
“哈……哈!炳!炳!我居然以为……我错了,我错了。”他愣了愣,开始摇头失笑。
“什么?”
“我以为你想帮着司马朗日来劝我不要和他争螭龙玉锁的。”他很老实的告诉她自己原先的猜测。
“我不是,因为我知道螭龙玉锁对你也很重要,我不能那么自私、过分,不过我承认,我曾经动过那个念
头。”她很羞愧的承认曾打过的主意。
“清心,所以你还是我的好朋友。”倘若她今天是特地来劝他打消夺取螭龙玉锁的念头,那么,他们俩的友谊将到今天为止;她总算没令他失望,依旧和小时候一样讨人喜欢,呵!呵!
“我们当然是朋友。”她看穿了他的想法,跟着笑了,她可不想因为一块石头而失去多年的友谊,那太不值得了。
“对,我们是朋友。”司马射一直开心的笑着。
“那我刚刚说的事,你考虑得怎样?”看他心情那么好,她连忙追问,非要他给个答复不可。
“什么?”一时间,司马射不知她在说什么。
“就是你和朗日友好的事啊。”他怎么可以转眼间就把她说的话给忘了?真是可恶!
“不可能。”他很爽快的给了她答复。只有神经病才会一边与人称兄道弟,一边又和对方死命抢着东西,
这种事,他做不来。
他那么爽快的给了答案,她又无法接受了。“射,你不再考虑一下吗?”
“不!”很无情的再次拒绝。
“我觉得你们两个很有可能变成好兄弟的,相信我。”她还是不想放弃希望。
“好兄弟七月才出现,我是有为青年,不想那么早死,让司马朗日自己去当好兄弟好了。”这回他干脆拉起她,将她往门外推。
“射”
“如果你要再和我谈这件事,我们就只好saygoodbye了。”他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射,我真的是觉得……”
“砰!”司马射家的大门无情的赏了她一记闭门羹,明白的告诉她,主人有多不喜欢她上门拜访时谈论的话题。
瞪着紧闭的大门,沈清心挫败的叹了口气。“唉!失败。”早该知道司马射没那么好说服的,不过没关系,以后多的是机会,她相信终有一天,司马射会听进她的话。
试着说服过司马射后,接下来便轮到司马朗日了。想到他,就会想到之前与他娇羞?喜悦?快乐?
想到将和他见面,她不禁笑开了眼,开着车前去寻找心爱的人。
疾驶的车轮似飞扬的心情快速的奔驰在柏油路上,她愉快的操控着方向盘,这回心里想的是,当司马朗日见到她时,会出现怎样的表情?
她所能想到的唯有开心二字,她也不希望他会有其他不好的反应出现。
扬着笑、转了个弯,突地,后头传来猛力的撞击。
“啊!”她惊叫了声,忙着踩煞车稳住方向盘,全身已吓出一身冷汗来。
好不容易停下车,她连忙下车查看是发生了什么事,后头的车为何会突然追撞上来。
撞上她车子的人也下了车,在她看清对方来了三个大男人却又戴着墨镜,像是刻意不让人看清他们的真面目时,她的心底有了警惕。
不对劲!快跑!
念头方转,她立刻回头跑上车,打算要发动车子离开;但对方的动作比她迅速,瞧见她有逃跑的动作时,马上追了上来,将她紧紧抓住。
“啊——”尖叫声遭到黝黑的大掌给堵住,她再也叫不了,想挣扎逃离却挣月兑不开他们的蛮力,硬是被他们往后面的车拖去。
救命啊!谁快来救救她?!为什么这个时候都没有车辆经过?!
她慌了,她乱了,她怕了!
最后浮现在她脑中的念头是——不知还有没有机会见到司马朗日,如果还有机会见到他的话,她想跟他说一百遍“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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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射沉浸在悠扬的音乐声中,他轻合上眼,边品尝着上醇的红酒,边聆听着音乐。
这是他最大的享受,什么都不用想,活在自己的思绪当中即可,也唯有此刻,他才会暂且放下任何有关螭龙玉锁的事。
脑海中不期然想起白天沈清心对他说的话,兄弟友好?嗤!不互相残杀就很不错了,哪有可能出现兄友弟恭的情形?!
她的想法还是太过天真了,得多多磨练才行。
司马射边摇头嗤笑,边狂放的饮着红酒。
突然大门“砰”的发出巨响,在他丈二金刚换不着头脑之际,就看见司马朗日怒火奔腾的冲了进来。
他来做什么?
司马射的脑海里再次浮现白天沈清心对他说过的话,不会吧?司马朗日不会蠢的被沈清心劝服了,打算和他来个兄弟大团圆的戏码吧?!
思绪刚刚浮动,他的脸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拳头,在他整个人尚未反应过来时,更多更凶、更狠、更用力的拳头—一落在他身上,害得他打翻了红酒,泼了自己一身,而装红酒的杯子也碎了一地。
“该死!你以为你在做什么?!”司马射火了,平白无故惨遭痛殴,任脾气再好的人也会发火,更何况是他。
对付司马朗日,司马射从不客气,他也卯足了劲,扬起腿来踢向司马朗日的胸口,予以回敬。
吃了他一脚的司马朗日并未退缩,反而是追打他追打得更加凶狠。
“该死!”司马射从未见过这般发狂的司马朗日,他低咒了声,在闪避之余给予适当的回击,以免司马朗日当他是软脚虾。
“真正该死的人是你!司马射!”司马朗日怒吼,对付司马射的每一拳、每一脚都毫不留情,奔腾的怒火令他产生了杀了异母兄弟的念头。
“好,看来你是想在今天解决所有恩怨,我乐于奉陪。”既然对方毫不留情,他又何必客气?司马射跟着凌厉反击,不让司马朗日占尽便宜。
什么兄友弟恭?!全都去他的!
汗水随着拳头落下,两个人打得凶狠,司马射随即又想到螭龙玉锁的另一半就在司马朗日身上,此刻,正是他动手夺取的最佳时机,反正司马朗日都自己送上门来了,不拿白不拿。
螭龙玉锁本来就该属于他的,是他之前大过大意,才会让司马朗日给抢走,可是今天他不会再大意行事了,这一回他拿到螭龙玉锁后,他保证会马上夺回司马家,夺得实权给众人看。
发现司马射的目标是螭龙玉锁时,司马朗日更生气了,果然不出他所料,为了得到螭龙玉锁,司马射什么卑劣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你得不到它的。”司马朗日用力格开司马射的虎爪。
“不试试,你又怎么知道我一定拿不到手?”虎腿横扫过,用力将司马朗日绊倒,随即想压上司马朗日,动手抢螭龙玉锁。
司马朗日偏不顺如他的心意,马上往侧面滚开,连碰都不让他碰一下。
“除了使下流的手段外,你还会什么?!”司马朗日嘲讽的掀掀嘴角。
“你我半斤八两。”司马射立刻反嘴。难不成司马朗日以为自己比他好上多少?简直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