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朗日也不阻止阿祥,由着阿祥放狠话。
“算了,今天就到此为止,我会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的。”司马射退了一大步,拍了拍因打斗而凌乱的衣服,潇洒又嚣张的走过阿祥面前,由门口离开。
“你?!”阿祥是气得浑身发抖,可再怎么说司马射也算是司马家的人,怎能为难他,也只好由着司马射大刺刺的离开了。
“少爷!”阿祥急得看向司马朗日。
“随他去吧。”
“他一出现,就把书房弄得天翻地覆,哼!”阿祥很不是滋味的唠叨着,看着满目疮痍的书房,他知道该找装横师父走一趟了。
司马朗日很好心的没告诉阿祥,书房的门根本就是被他给破坏掉的。
“少爷,您得多多提防司马射,我想他一定还会使出卑鄙的手段来。”深怕好少爷会中了司马射的好计,阿祥赶忙提醒。
“我知道,谢谢你,阿祥。”司马朗日笑着应和、终究是不忍跟善良的阿祥说出事实。
那扇门——死得够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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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扬的音乐缓缓自富丽堂皇的大厅流泻而出,在场镑政商界名流相互低声交谈,说是情感交流或互探敌情皆可,台面下的尔虞我诈唯有双方彼此才明白。
不过从每个人脸上的表情看来,可知这场宴会办得十分成功,每个人都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在宴会场的角落里,正站着一对吸引全场目光的漂亮姐妹花。
“好了,姐,别再拉了,我保证你绝不会穿帮。”沈冰心扬着狂野的笑容,低声对身边的人说道。
“可是……冰心,你不觉得你帮我挑的这件小礼服有点大暴露了吗?”沈清心仍觉不妥。
本以为冰心所谓的改变是将她从里到外都大大改造一番,结果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冰心只是拿了这件纯白的小礼服要她换上,连发型都不用改变。
但直到她穿上礼服以后,才发现这件礼服是她有生以来穿过最暴露的衣服,领口太低了,背部几乎整个镂空,虽然有长发掩盖住,可仍教她感到不安,如果她稍微弯腰,恐怕就会春光外泄。
她不想穿这套礼服出席的,可是冰心说什么都不许她月兑下,还说只有这套礼服才能表现出她的优点来。天知道,会有什么优点显现出来?但她拗不过冰心,也拗不过家里不住点头称赞她的爸妈,唯有硬着头皮穿来了。
不过,教她怀疑的是,这样的她真算是有所改变了吗?
“怎会?我倒觉得露得恰恰好。我告诉你,男人见着你这模样,我包准他们个个都会心痒难耐,呵!呵!”沈冰心贼贼的笑了两声,这件白色小礼服可是她精挑细选找来的,清心一穿上后,她就知道自己的眼光没错,瞧,那纤细的腰肢及身段多么美呀!
清心是骨感了点,但该有的都有,微微暴露出的胸口,只会让她显得清纯中带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哈!这就是她所要的效果,更甭提那片引人遐思的雪白背脊了。
而她的估计也没有错,打从她们姐妹俩一踏进宴会场地,一大票男人的眼睛就全离不开清心身上了。
嘿!嘿!现在就等男主角出现了。
“是吗?”保守的清心仍有些怀疑。
“姐,我不会害你的,你放心。”她的所做所为可全都是为了亲爱姐姐的幸福着想,没安坏心眼。
“我知道。”怕冰心误会她,她连忙扯了扯嘴角轻笑,也试着让自己放松心情。
“姐,你今晚可是最令人惊艳的人儿。”冰心卯足了劲来称赞她,以免她又信心大失,大打退堂鼓。
有了她的称赞,沈清心开心的淡淡笑着,这一笑,使得她柔情似水的眼瞳更加吸引人深陷其中。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沈冰心高兴得几乎要欢呼出声,假如清心能这样多笑笑,不消一时半刻,她的身边马上就会围满了蜜蜂苍蝇。
但沈家两姐妹首先吸引到的并不是蜜蜂和苍蝇,而是一群贵妇千金,她们欣羡地看着她们两姐妹身上所穿戴的饰品。
“你们身上的首饰设计得好特别,是家里最新的设计吧?”一名妇人直盯着她们两人胸口上的项链看。
“对啊,好别致呢!”一名千金也跟着加人称赞,如果她也能戴上这么精致典雅的首饰,相信大家的目光也都会胶着在她一人身上;她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叹息着,假如她家也是开珠宝公司不知该有多好。
接下来这群人便你一言我一语的称赞起姐妹花来,她们最主要的目的当然是想要拥有更好、更新、更美且独一天二的珠宝,如果沈家两姐妹能主动介绍给自己是最好不过了。
“我们今天身上戴的全是我姐设计出来今年春天最新款的首饰。”沈冰心趁此机会好好为清心打广告,也算是为家中事业尽点小小心力。
“哇!我以前就听人说过,没想到会是真的,这些全是沈大小姐所设计出来的首饰,真是不简单。”一阵惊叹后,又是一阵的称赞,所有言语将两人捧得高高的。
沈清心自知没法加入她们的对谈,干脆一律以微笑面对,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这样好了,沈大小姐,你瞧瞧我适合哪种款式的珠宝首饰,为我个人专门设计一款如何?”为了显出自己的与众不同,其中一名贵妇提出要求。
其他的闻言,自然不甘心落于人后,相继提出同样的要求,任谁也不想和其他人戴一模一样的首饰,总希望自己所拥有的是独一无二的。
社交高手沈冰心马上跳出为清心排难解纷,不让这群鲨鱼将她可爱的姐姐给蚕食鲸吞掉。
沈清心乐得由妹妹出面去处理做公关,她悄悄退至一旁喘口气。
“我就知道有冰心出现的地方,肯定热闹不已。”一道男性嗓音忽然响起。
沈洁心猛然回头一看。“射,是你。”
“是的,就是我!清心,你今晚真的是美呆了,难怪那么多人的双眼都锁定在你身上。近来好吗?”司马射笑呵呵的将她热情拥入怀中,算是打招呼。
“我好是不好,你该清楚得很,不是吗?”想到司马射对她所做的事,她实在没办法佯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有些埋怨的看着他漂亮迷人的蓝眼。
“你生气了?”
“对。”沈清心挣月兑出他的怀抱,好能跟他算这笔帐。
“为什么要生我的气呢?”司马射好不无辜的瞅着她看。
“你啊,别在我面前装可怜。”看司马射这样,就算有再多的火气,她都没办法对他发脾气,但又不想轻易原谅他,唯有强装怒火未消。
“我是真的很可怜,你知道我想得到螭龙玉锁想得快发疯了。”司马射以夸张的手势加强说服力。
“但你该知道我并不想卷入你们兄弟的纷争当中。”他们兄弟间的这笔烂帐不是她所想要管的。
“我知道,但为达目的,我不得不利用你。对不起啦,清心,原谅我好吗?”他很有诚意的向她忏悔。
“你们两个何必闹得那么僵?”她不懂,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兄弟,虽是同父异母,但从小就玩在一块儿,多少会有点感情不是吗?怎么长大了却要闹得那么难看?
“没办法,只有得到螭龙玉锁才能得到权势,而且谁教我那不负责任的父亲花心,如果没有我这个私生子,或许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切纷争,你也不会怪我利用你了。”司马射长长的叹了口气。
“射,你千万别这么说,你的存在价值不该是依附在一块……一块石头上,你明白吗?”她为了射这样贬低自己而难过,这种感觉和看着司马朗日时又不同,看到司马朗日苦苦追求着螭龙玉锁时,她是感到万分心痛,真不知该怎么将他们两兄弟同时自螭龙玉锁的诅咒中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