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不敢?”看到秦舞狐那么有精神的模样,姬若欢轻笑着,教人完全看不出她先前曾经历过一场追逐战。
“你的脸皮未免也太厚了吧?!”秦舞狐被她那无所谓的口吻气得快吐血。
“冷静点,小狐狸,我想她会来这里,一定有她的理由。”华枭安抚着她,对姬若欢并无敌意。
“是哦!她大概是来看我们吃瘪的模样。”奏舞狐没好气道。
“你知道就好。”姬若欢犹是自在地笑着附和。
“华枭,你看她!我就说她从没安过好心是吧?!”
“好!好!好!你们两个就别再斗嘴了,姬小姐,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来到这里?”为免两个女人吵到最后嫌不过瘾而大打出手,他连忙出声询问。
“秦舞狐,这个给你。”姬若欢解下颈上的项链,丢给床上的人。
秦舞狐皱着鼻子不解地问:“什么东西?”
“螭龙玉锁?!”华枭则打开床头灯,看见被上那块众人盼了好久的玉佩。
“你为什么……”秦舞狐无法理解地看向她,这才发现姬若欢失了往日的美丽,看来疲累不堪。“你怎么了?”她不由得关心问道。
姬若欢娇笑着耸肩。“我?我什么事都没有,好得很呢!”
事实上,先前为了甩掉后头的追兵,她开着车东闯西撞的,不只弄得追兵头昏脑胀,也弄得自己疲惫不堪,才得以摆月兑对方。
华枭定定看着她,清楚看出她在说谎,但也不好说穿,让她颜面尽失。
“你不是把螭龙玉锁交给司马朗日了吗?为何突然又带回来?你实在教人弄不懂到底在想什么。”秦舞狐不住抱怨。
“不为什么,我高兴。”她依旧笑着,眼眸中写着依恋。
“你无聊!”
“替我将它还给封爵。”突地,她再正经不过的吩咐。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亲手拿给表哥吗?如果你肯亲自交还,表哥他不会怪你的,再也不会有人怪你。”
“我不想见他。”她摇摇头。
“为什么?”一连串的疑问浮上心头。
“就是不想见。就这样子了,再见。”匆匆丢下话,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主卧室,跃下阳台离开。
“喂!你要上哪儿去?”秦舞狐慢了一步冲到阳台外,她相信她喊得够大声了,姬若欢不至于没听见,但姬若欢硬是不肯给她任何回应的离去了。
华枭来到她身边,按住她的肩带她回房。
“我实在不了解她,只要她亲自将螭龙玉锁带回去交给表哥,就可以将功赎罪,没人会怪她的,为何她不肯见表哥?”无论她怎么想也想不透这其中关键。
“所以说她和你的好表哥之间的关系肯定不单纯。”华枭很肯定的下了注解。
“怎么可能?表哥和她?啧!你别乱说。”打死秦舞狐她也不相信,她那圣洁的表哥会和妖娇美丽的姬若欢扯上关系,平日看他们之间也没啥不对劲之处啊!定是华枭随口胡说。
“不管你的封爵表哥外表品行有多高洁、神圣不可侵犯,他终究是个正常的男人。”华枭很是好心地解释给她听。
“然后呢?”
“你说一个正常的男人岂会放着一块上好诱人的美肉不吃?那岂不是暴殄天物,除非他不行,那就另当别论。”
“我表哥他怎么可能……可能不行!你别污蔑他!”秦舞狐气得跳脚,不愿他随便污损表哥的……呃,男性雄风。
“所以喽!”
“呃?不会吧?”秦舞狐总算被他点破,惊讶的不住扬高声。
天啊!她的表哥不会真的和姬若欢有啥暧昧关系吧?!
天啊——***
送走了一大早就赶来为女儿罪行登门赔罪忏悔的姬先遇后,封爵宛如刚打完一场硬仗般,疲惫的坐在红木椅中。
此事对姬先遇的打击很大,他万万都想不到最疼爱的独生女姬若欢会吃里扒外,令封家难看不已,姬先遇哭得是老泪纵横,就差没当场以死谢罪。
封爵费尽唇舌安抚着老人家,不让老人家为女儿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来,好不容易终于哄走姬先遇,让老人家好好回姬家休息,而他自己也累坏了。
看来他可得派人好好看着姬先遇,免得他一时想不开做出傻事来。
封爵长叹口气,姬先遇因姬若欢的背叛感到痛心不已,而他呢?他的心是否正吼叫着疼痛?凛着脸,大掌轻抚着犹鼓鼓跳动的心房。
他会不会已痛到全身知觉都麻痹了,仍毫无所觉?
外头传来杂沓的脚步声,他却陷入沉思当中,未能察觉。
“表哥!表哥!”秦舞狐大声叫嚷着,人甫一冲进书房,便见封爵呆愣的坐在椅子上抚着胸口。
头一个闪过她脑际的念头就是:糟!表哥是不是心脏有问题?该不会是得了心脏病吧?
“表哥,你怎么了?没事吧?〞是不是受到太大的刺激?她要不要叫救护车?
“舞狐?”直到秦舞狐奔到他面前关怀他,他才晓得她来了,尚无法回过神。
华枭则像个没事人般,静静地坐在一旁等着看好戏。呵!丙然如他所料,封爵与姬若欢之间定有暖昧,否则素来冷静自持的封爵怎会神游太虚起来!?
“是我啊!表哥,你到底是怎么了?瞧你脸色白的。”
“我没事,我很好。对了,你们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发现自己吓到舞狐,他连忙振作精神,恢复平时的模样,笑着招呼他们。
“是这样的……”秦舞狐看了华枭一眼,见他没开口的打算,唯有硬着头皮说出回封家的前因后果。“表哥,昨晚姬若欢跑去找我。”
“你说什么?”闻言,封爵用力地抓住她的手腕,脸色大变,急于得知姬若欢的消息,使他不自觉在动作中流泻出关怀来。
秦舞狐又回头看了华枭一眼,更加肯定华枭昨夜的猜测属实。“她找你做什么?”他急着想知道一切。
她不是投靠司马朗日了吗?以她的个性,既然这么做了,是断然不可能再出现在他们面前,为何她昨晚会跑去找舞狐?莫非她出了什么意外?
心焦急的擂动着,平日镇定的他此时竟会感到束手无策!?多么可笑,却又真实的反映出他内心真正的情感来。
“她要我把它交给你。”秦舞狐拿出螭龙玉锁交到他手中。
在来封家的一路上,她和华枭都发觉到路上并不平静,有人像是要捕捉猎物般隐藏在暗处,由于来人的目标不是他们,所以他们得以安全无阻的来到封家。
那群人的目标应该是姬若欢,但他们并不知道姬若欢早将螭龙玉锁交给了她,不然恐怕早就动手行抢了。
在来封家的路上已有这么多人埋伏,相信其他地方会有更多人等着逮姬若欢,她的处境远比他们所想像的要危险许多。
“为什么?”瞪着手中的螭龙玉锁,本该是冰冷的玉石,此时拿在手中却像是会烫人般的烫他的心。
“我不知道,她说她高兴。”秦舞狐摇首重复姬若欢说过的话。“她高兴?”封爵重复着姬若欢说过的话,想像她当时的表情,不行!他根本无法想像,她究竟是为什么又拿回螭龙玉锁?
据他侧面了解,她喜欢司马朗日的不是吗?为何突然又后悔了?“对!不过我看得出来,她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起来似乎很疲惫又带有淡淡的哀伤。”这么说应当没错吧?
听着秦舞狐的叙述,封爵的心不住地往下沉、再沉。
“表哥,我知道她在强颜欢笑,我觉得她看起来很不对劲,她……她很悲伤的抚着她那平坦的小肮呢!”不管了!既然要加油添醋,那就加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