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想有好长一段时间,他们不敢再追着你要螭龙玉锁了。”一大堆事等着处理,司马家哪还有闲情逸致再追着螭龙玉锁跑?“螭龙玉锁我是不会给他们的。”司马家的人这下可得死心了,他宁可毁了这块玉,也不让他们占半点便宜。
“明白了。”骆子平颔首,心知螭龙玉锁接下来一定会回到封家手中,这回封家可是占尽便宜,得了螭龙玉锁,又有个好女婿助阵,相信封爵会很欢迎华枭这个表妹夫。
“子平,司马家那边就麻烦你了。”华枭将这项重责大任交给骆子平去负责,自己则留下来照顾秦舞狐。
“我知道,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骆子平拍着胸膛保证。
“交给你,我永远都放心。”华枭咧嘴一笑。
两人深厚的友谊在此时表露无遗。####################
她被吃豆腐了!
打从秦舞狐出院回到华家后,她便深切的体认到这一点。每晚华枭都借口帮她上药,大啖她的女敕豆腐。
每天晚上只要他一出现,她就是忙着抗争,要他大爷甭忙,她可以自己来,再不然也能请其他女佣帮忙换药;可他偏不理她,华枭早就打定主意,看能吃多少女敕豆腐就吃多少,他总有办法找借口来一一推翻她的说词。
累啊!她疲惫地躺在床上,想着华枭的种种恶行,但心底却也泛起一阵阵的甜蜜,因为喜欢他才由着他胡来,若换作是别人,她早就一拳打飞对方了,岂容得了对方再嚣张!?
真的是喜欢上他了,深深陷入他的柔情当中,每日由着他的大掌碰触她的肌肤,说没感觉是骗人的。
他看她的眼神是一天比一天来得炽热,说不明白他眼中的暗示也是骗人的;她怎会不晓得他的渴望,只是不知该如何反应罢了。要回应地吗?每天、每晚她都陷入挣扎中,直到他长叹一声离去为止。
一想到她的娇躯可以引诱他时,她心底是得意满足的。呵!由此可见,她的条件并不差,否则他不会每天都像是欲火中烧的模样。“啊!我好像愈来愈大胆了。”吐了吐丁香小舌,她想。
爱上一个人的感觉就是如此美好,她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是否变得更为大胆。
“大胆就大胆吧!”她玩着自己的头发。
她有种预感——就是今晚了!
他……就要出现了,好紧张!先深吸口气吧!
秦舞狐长长地吸了口气,让自己做好心理准备。
她的伤其实已经痊愈,尤其是经过华某人细心的照料,肩头仅剩淡淡的伤疤。
为了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她难得的娇羞一笑。
哎!她都要变得不像是她自己了。
“怎么一个人坐在床上傻笑,是想到我吗?”如鬼魅般的声音忽地由身后响起。
“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我的伤口我可以自己照顾,况且现在也已经痊愈得差不多了,你根本就不用再出现。”她一如往常的逞强,绝口不承认欣喜于他的到来。
“我只是来作最后的确定,你别紧张。”他咧着嘴对她笑,笑容中带有比往常更多的男性魅力,一副非把她迷得昏头转向不可的样子。
“我……我哪有紧张。”这话她说得心虚极了,她会不紧张才怪。“若真不紧张,你怎会一脸像是要被登徒子唐突去的贞节烈女模样?”他状似轻松地坐在她身边打趣。
“我才没有,你别乱说。”她……真是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不会吧?
“对,是我乱说,你是一脸可口的模样,看得我一脸饥渴。”他不在意地坦白吐露心情。
“你……哎!”面对他这无赖样,辞穷的她也只能投降了。
“小狐狸,我对你是认真的,那你呢?”明知她的答案,但他仍要她亲口说出。
“你知道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红着脸,她哪会不知道他对她好呢?在她受伤时,他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就算她再愚蠢,也不会笨到看不出他的真心真意啊!
“我想听你说。”他诱哄着她。
“我喜欢你,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她故意以另一种方式诉说她的情感。
“就只有喜欢我?”他的额轻抵着她的额,温热的气息像催情剂般撒下迷障。
“不然你想怎样?”她格格娇笑,被他的气息逗得全身发颤。
“我想要你说:‘我爱你。”’一个字一个吻,密密实实地圈裹住她所有的笑靥。
“说什么啊?”她佯装听不清楚。
“我爱你。”他认了,先招了。
“呵!呵!”她笑得更加美丽,很是开心。太好了,终于让她抢得先机,先赢得他的爱语,不再每次都被他吃得死死的。“我爱你……我爱你,爱你,爱你。”华枭细细啄吻着她,品尝所有属于她的甜美。
秦舞狐笑着接受他的爱,娇软的倚躺在他怀中,媚眼如丝,在在展现她的风情。
“你让我等得心都急了。”他喃喃低语,最后不得不拿出制她的法宝来——螭龙玉锁。
冰凉微带着体热的物品被放进她手中,她怔了怔,迷蒙的眼眸不是很明白地看着手中的玉。
"我拿它向你求婚,你可以带它回去向封爵交差了。”反正东西迟早要给她,早给晚给都一样。
“啊……你不后悔?"她愣愣地问道。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螭龙玉锁对我而言不过是块普通玉石,有或无都对我的生活构不成大碍。”呵!不过他倒是靠着螭龙玉锁得到一个新娘就是。
“好多人想要它呢!对了,司马射他的人……好像都没上门了耶!是放弃了吗?”她突然想到行事最为下流的司马射,打从她受伤之后,就再也没看见司马射的人马出现抢玉了,他们真的死心了吗?"别管他们了,或许他们对这块玉不再感兴趣,又或者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们去忙。”华枭没告诉她,他让司马家的人这阵子忙得焦头烂额,不只得在家中对付野心坐大的司马射,在商场上还得面对四面八方来的牵制;此时,他们哪来的时间再向他索讨螭龙玉锁?
在政坛上,他华枭的影响力虽然不如司马家的人,但在商场上双方的立场可就完全相反,司马家根本拿他莫可奈何。
“这样啊!”她傻傻的没对他的话产生怀疑,而且还深信不疑。“是喽!那明天我到你家去提亲。”
“这么快?”他的动作未免太快了吧!?家里的人若知道她要嫁人了,一定会吓一大跳。
“怎会快?!我还嫌太慢了。”他真想马上娶她进门,永永远远独占她。
秦舞狐沉思了会儿,二十三岁结婚会不会早了些?
“难道你不想嫁给我?”见到她在沉思,华枭马上转换成另一张可怜兮兮的脸孔面对她。
“当然不是啊!我想嫁给你的。”见他那样伤心难过,她忙着挥手否认。
“很好,明天我陪你回家去,就这么说定了。”鱼儿上钩了,他立刻笑眯眯地下了决定。
“啊?你骗人!”发觉上当已来不及,她只能气呼呼地以娇滴滴的嗓音抗议。
“我是在骗人,骗你这只可爱的小狐狸。”轻轻的啄吻了下她嘟翘起的小嘴儿。
‘讨厌。”她嘟嚷了声。
华来又吻了她一下。
“还是讨厌。”她不能被几个亲吻就收买了,她可得庄敬自强、处变不惊。
这回华枭改弦易辙,着实浓烈地吻住她。
热吻蚀了她的心、销了她的骨,使她整个人软倒在他怀中,恣意享受他所带来的惊心动魄之吻,再也无从抗议、讨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