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没志气!为什么她总是像肥皂剧中最蹩脚的坏蛋,于退场时还得说一句狠话。
她不想这么逊的,偏偏又逊到不可救药。
“你可以继续留在华家当你的秦小小。”一句话止住了她急欲离开的步伐。开玩笑!好不容易才找到令他动心的女子,他岂会让她随意离去。
“……什么意思?”他要她留下?这其中会不会暗藏着可怕的阴谋?
“你不是想拿回螭龙玉锁,我倒要看看让你留在华家的话,你会以何种方法取得。”他笑了笑,完全不让她知道他打的主意。
“你有什么阴谋诡计?”他会那么好心?
“就算我有阴谋诡计好了,怎么,你怕了?”他存心挑衅,是看准她的个性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谁说我怕了!好!我就留下来看你想耍什么花招。”果然她立刻受骗上当,气呼呼的跳起来。
“很好。”他得意一笑,她那受不得激的个性好利用得很,不必怕无法掌握她。
“哼!”她用力一哼,甩头准备离开他的书房,离开他这个讨厌鬼。“等等,你忘了你的假发。”他指了指掉在地上的西瓜皮,方才他在吻她时。嫌西瓜皮碍事。早就先将它拔开了。
她瞪了瞪地,再瞪了瞪躺在地上像拖把的西瓜皮,没好气地弯腰拾起,匆忙戴上.再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最后以用力甩上门扉为今日的失败划下句点。
在她离去后,华枭再也忍不住地在书房中大笑特笑,笑到眼泪都流出来了.还是一直在笑。
炳!炳!他忘不了她那双受挫的眼眸,好可爱,可爱得教他想将她一口吞下,也想再狠狠地欺负地。
第五章
秦舞狐皱着一张小脸蛋,蹲踞在地上,想着华枭的种种行为。他为何要轻而易举地放过她?好似她来偷螭龙玉锁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还有.最重要的是……他为何要吻她?
想到那个炙热得足以挑动人心神的热吻时,她不禁羞红了脸,心虚地望了下四周,幸好没人看见,不然要她如何解释自己为何会诡异地红了一张脸。
不知华枭对她……对她是否存有好感,否则他没道理吻她啊!想着、想着,嘴角不由得泛起甜美的笑容,手指不知所措地在泥地上直面圈圈。
其实认真想想,他……并没有那么讨人厌嘛!不过如果他能让她顺利的拿到螭龙玉锁,她想,她会更加喜欢他才是。
吃吃窃笑两声,有些害羞地把心事暗暗藏起,不教人发现。
就当她还沉浸在浪漫的粉红迷雾当中时,眼角忽地瞧见一个鬼祟人影由阳台闪入华枭房内。
奇了,放眼整个华家,有谁会比她来得鬼祟?而且还潜入华枭雄里。
是小偷吗?或是跟她的目的相同.都想要偷得螭龙玉锁。
一思及此,她刻不容缓地站起身;小心翼翼地与那人保持适当距离。该死!那人一身黑衣装扮,又是蒙脸蒙头的,教她看不出那人的身份来,哼!又不是拍古装片,装什么装?!
但依那身形看来,准不是八婆狐狸精,她的体态婀娜,再加上她爱现的个性,哪肯把自己弄得像根黑炭?所以秦舞狐十分肯定这个人绝对不是狐狸精!
既然如此.那又会是谁?表哥不可能在派出她后,又不信任她的能力,继而派出其他人来接手任务的。
紧蹙着眉峰,她决定非把这个人给揪出来不可。
看着那人轻轻撬开阳台的落地门进去,再看看主卧室内,仍旧没有任何灯光,难不成华枭睡死了?
不会吧!在这么要紧的时刻,他居然可以大刺刺地梦周公去?简直让她不知该说什么。
在心底低咒了声,她跟着翻身上阳台,躲在外头仔细观察里头的情况。
黑衣人进去后,直接欺向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华枭。这间主卧室连同书房他之前都按过了,完全没有螭龙玉锁的踪影,所以螭龙玉锁肯定就在华枭身上,一个最安全的地方。
他嘴角扬起笑容,拿出暗藏的哥罗芳,准备将华枭迷昏,好将螭龙玉锁顺利拿到手。
远远的,秦舞狐便瞧见他由怀中拿出不知名的东西,她暗叫声糟,以华枭一副睡死的模样看来,他是无法清醒地躲过这一次。
她得帮他!咬着牙,她准备潜入华枭房内,和黑衣人大打出手。
在她尚未推开门跑进去前,床上原本该是睡熟的人突然有了动静,在黑衣人要将浸有哥罗芳的手帕放在他的口鼻上时,他已迅速翻身抓住来人的手。
“小狐狸,先前下迷药不成,现在打算改用哥罗芳?”早在对方潜进来时,他已知晓,只是默不出声,想看看她究竟要做什么。
喷!啧!,太令他失望了,又是迷药又是哥罗芳的,她怎不换换另一个会教他开心的手法,例如——美人计。
黑衣人没料到会被他擒拿住,愣了愣。
“咦?小狐狸,你该不会是为了早点取得螭龙玉锁,日夜锻链身体,所以把自己的皮肤及骨骼练得那么粗?”华枭也愣住了,为掌下不再柔软的肌肤…………不对劲,黑暗的室内使他无法清楚看清来人模样,但印象中,小狐狸可没这么高壮。
所以来人不是小狐狸!
“笨蛋!”秦舞狐忍不住低骂出声,真是够了,两个人体型差那么多他都可以认错,简直是笨到家。
“你是谁?!”一清楚他不是小狐狸后,华枭立刻变脸,紧抓住对方的手不放,质问道。
此时,秦舞狐也推门进房。
“你总算知道那人不是我了吧?”她没好气道。
黑衣人见他们俩前后夹攻,也显得有些慌了,硬是不肯开口说话,在瞥见系在华枭脖子上等着引诱秦舞狐上勾的螭龙玉锁时,干脆不顾一切,直接动手行抢。
“没那么简单。”华枭迅速格开他的手,不让他有机会取得螭龙玉锁。
‘哼!华枭,看看他是谁!”秦舞狐见他有能力应付,直接打开主卧室的大灯,想瞧瞧来人面貌。若是封家的人马,也好在痛扁过后,放他一马;但若不是,嘿!嘿!她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耙和她秦舞狐争相抢夺螭龙玉锁,可是得付出代价的。
“好!如你所愿。”华枭笑了笑,张开五爪意欲抓下黑衣人的面罩。
黑衣人一惊,忙着闪躲。
华枭似是猫捉耗子般,直耍着黑衣人玩,若他真要摘下对方的面罩,岂容对方闪躲得开来。
“你别玩了!”秦舞狐心底急得要死,他却老神在在的跟黑衣人玩游戏,气煞她也。
“遵命!”见她快被他气炸,他便收敛起笑闹的心情,直接拉下对方的面罩,使对方无处可藏。
面罩一拿下来,黑衣人马上要用手挡,却已经来不及了。
秦舞狐先他一步跑上前看清他的相貌。“你是园丁阿样!”她立即认出对方来。
“看来我身边的人都得逐一清查过才行。”华枭心有所感。
“哼!”阿祥哼了声,大有威武不能屈的气势。
“你是谁派来的?!’秦舞狐则狐假虎威地大声质问。
华枭也没干涉,由着她去。
阿祥虽是受擒,可没半点求饶的意思,头仰得高高的,一脸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教人见了就有气。
“说话啊!”秦舞狐气得想打他。
可惜阿祥还是不肯吐出半个字来。
“你不是封家的人。”她以很肯定的语气说道。
“这么说来,你是司马家的人喽!”华枭见她无法使阿样屈服,便与她一搭一唱。
阿样怔了下,还是不回话。
“说话啊!你哑了。’华枭拍了下阿样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