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当好人的下场竟是换来这样的结果,我不禁后悔,为何要待你好?为何没真正成为你的丈夫。”她的红杏出墙,合该他得负一些责任,是他将她推入雷宇鸣的怀中,是他无能的没在雷宇鸣三番两次上门找她时,将两人彻底隔离,是他的错了全是他的错。
“你该是我的!懊是我的!而非该死的属于雷宇鸣。”他忿恨的咒驾雷宇鸣。
“我……”她摇摇头,歉疚的话仍是说不出口。
“你总是这样,错的明明是你,为何痛的人要是我?为何我要爱上你?!炳!假如这世间没有雷宇鸣的存在不知该有多好。”多想咒雷宇鸣死去。
对!死去!他可以向雷宇鸣下战书,杀了雷宇鸣,抢回凤羽钗!
魏震钦的双眸顿时因这主意而灿然,双掌为即将到来的血腥兴奋着。
“你……别冲动。”看出他眼眸中的嗜血,她惊得劝他。
“冲动?!你说我冲动?呵!我若真冲动的话,早在见到他搂抱着你时就一剑杀了他,何必等到你今日怀有他的孩子,再去杀他。”他好后悔!后悔当初没能一剑贯穿雷宇鸣的心,才会滚成今日她怀有雷宇鸣亲骨肉的下场。
“不!”她摇摇头,不想见他们双方有一人受伤,更甚者死去。
“你可以把孩子生下来,我会好好的照顾他,将他视如己出。”等他杀了雷宇鸣,他们就可以成为最圆满的一家人。
“你究竟要做什么?”她怕得不得不问。
“你毋须知道,在家里好好休息,我待会儿就回来。”心意一定,马上出发去会雷宇鸣。
见他行色匆匆,不好的预感笼上心头,教她也顾不得一切,尾随在魏震钦身后离开魏府。
雷宇鸣由外头谈完生意回到府里,秦航即倒了杯热茶向他报告府中的情形,先前他老是劝少爷别再和魏夫人来往,可没有一次少爷是听进他的进言,久而久之,他也厌烦了,不想旧事重提,外头的满城风雨让它去吧!反正他只已练就一身不动如山的好功夫。
雷宇鸣与他聊着,心底却想着凤羽钗,这些日子,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似乎是身体不舒服,不知有无让大夫看过,待会儿他到魏府得带她去看看大夫才成,否则他会放心不下。
轻啜了口热茶,他在心底盘算着。
“雷宇鸣!你给我出来!”魏震钦以轻功闯入雷府,在大厅外遭护院拦住,不满的朝里头大吼。
雷宇鸣搁下茶杯,剑眉微拧,心想是谁上门闹事来着。
“外头是怎么了?”秦航跟着神色不快,想是谁那么大胆,也不打听、打听雷府是什么地方,可以任由他嚣张。
“雷宇鸣,好汉做事好汉当,你别给我当缩头乌龟!”见雷宇鸣没出来,他愈骂愈久,也愈骂愈难听。
“我出去会会他。”孰可忍,孰不可忍。他可不容有人逞凶斗狠臭骂他一顿,还让对方全身而退。
“少爷,我跟你一起去。”有人骂到他最宝贝的少爷,秦航的脸色是臭得不能再臭。
“哼!你总算是出来了。”见他出来,魏震钦不屑哼气。
“原来是你!”是魏震钦啊!雷宇鸣双手背在身后,睥睨的看着他。
“啊!”秦航同样认出魏震钦来,见魏震钦来势汹汹,铁定是为了他的夫人而来。糟!少爷可是屈于理亏的一方呵!
“正是我了你我之间的帐该是好好的算上一算。”魏震钦不客气的拔剑。
“很好。”他同意的点头。
“少爷……”秦航则不放心的看着两人,完了!今日雷府肯定会布满鲜血。
“没事,你退到一旁。”刀剑无眼,怕秦航会不小心伤着,他以手臂隔开老者。
“可是……”秦航还是无法安心。
“不会有事的。”雷宇鸣有十成的把握可以打倒魏震钦。
“雷宇鸣,你别以为你赢定了,事情未到终点,尚不能论输赢。”对雷宇鸣他是恨得牙痒痒的,再见到雷宇鸣,他只想狠狠的把雷宇鸣砍成十段八段。
“是吗?我倒认为羽钗的选择已是最明显的答案。”他很有自信凤羽钗要的人是他,不是魏震钦。
“哼!虽然她怀有你的骨肉,可名义上她仍是我的妻子,我不会让你称心如意。”他忿忿不平的说着,只要他耗着,就不会成全他们。
“什么?你刚刚说什么骨肉?”羽钗有了他的孩子?是真的吗?再看着魏震钦的表情,应是不假,莫怪魏震钦会气呼呼的上门挑衅。
秦航拉长耳朵听两人的对话,太好了!雷家总算有后!虽然孩子的娘不是当家主母,但他总是有脸下地府去见老爷、夫人。
“怎么,你还不知道吗?不过没关系,你知道与否皆已不重要,因为我马上就要送你下地狱。”魏震钦扬扬眉,本以为他已知晓,原来他并没有。
“要求我可没有那么简单。”雷宇鸣为羽钗怀有他孩子朝消息高兴的笑咧嘴。呵!原来如此,莫怪羽钗这些日子以来会精神不振,全是月复中的孩子在作怪啊!
“纳命来吧!”雷宇鸣的得意看在魏震钦眼底碍眼得很,他立即扬起长剑击向雷宇鸣的门面。
“小心!”秦航紧张大叫。
雷宇鸣偏身闪过,顺手抽起护院的佩剑和魏震钦交手。
双剑相击,绽放出嗜血的火花,亮晃晃的剑面映照出两人的爱恨情仇,魏震钦所击打出的每一招、每一剑,皆是以取得雷宇鸣的性命为主,相对的,雷宇鸣是退让,并未想找找置魏震钦于死地。
雷宇鸣悠闲的闪躲着,不疾不许,魏震钦则打得气喘如牛,双眼怖满骇人的血丝,愈是砍不着雷宇鸣半分,愈是教他更急躁。
雷宇鸣几次都有击败魏震钦的机会,可为了让魏震钦保住面子,不好让他太早落败,雷宇鸣都没以剑尖直指他的咽喉。
“可恶!”魏震钦发出狂怒声。
雷宇鸣以剑击开他愤怒的一击,让他好好发泄心底的怒焰。
“你用力的反击啊!我不需要你令人作呕的同情。”久久无法伤到他一丝一毫,魏震钦恼得大叫,也是看出他有意让着他。
雷宇鸣笑而不答,身形依旧潇洒从容。他的笑,激得怒火燃烧得更炽,魏震钦气得气血翻腾,恨不得能将他一剑穿心,使他不再如此得意的对他笑。
“我不是同情你。”有的不过是小小的愧疚。
“哼!我不会听你连篇的鬼话。”长剑用力一挥,划破了雷宇鸣的衣袖。
“啊!少爷!”秦航瞪大眼,一颗心差点给吓跳出来,少爷是怎么回事?衣衫怎会教人给划破。
“我没事。”雷宇鸣不在意的耸耸肩。
“看剑!”魏震钦怒喝,认定这一剑可以见血。
可雷宇鸣闪了过去,回予他一剑,震得他右掌虎口出血。
“秦总管,外头有个女人说要见少爷。”一名看守大门的家丁匆匆入内禀报,见主子为人过招,是吓得心惊胆跳。
“女人?什么女人?她可有说她是谁?”秦航皱皱眉,都什么时候了,他哪有时间去关心什么女人不女人的。
“她没说她是谁,只说一定要见少爷。”家丁摇摇头,拼命的拉开与恶斗中的两人的距离,深恐会不小心遭到池鱼之殃。
“没说出她的身分,让她离开。”秦总管的注意力全放在两人身上,压根儿不想管那不知名的女人。
“是!”家丁领到命令,想快速离开这是非之地。
“夫人,你不能进去!夫人。”远远的,传来一大堆家丁的减叫声。
“又是怎么同事?”秦航不悦地瞪向门口,看不清楚那女人,仅知家丁们围着她,却奈何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