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人家不是狐狸精了,你也不是恶狼,别说得那么可怕。”
“那妳就乖乖配合,把手放下来。”他拧吧毛巾要先擦净沾染在胸前的药草。
迟疑一会儿,她紧闭双眼,“你要快点喔。”
“喂喂,只是擦药,别一副从容就义的样子。”为了让她不紧张,他拾起垂落的秀发对她搔痒。
“呵呵……你别使坏啦。”她睁开眼睛,拍打他的臂膀。
他点了点她的巧鼻,“瞧,妳笑起来多美。”
“对不起嘛,我刚才不该乱发脾气。”
“别抢我的词,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祁风飒望着伤痕,绞痛再次凌迟他的心,他倾身呵护,“可爱的小炎儿,都怪我让妳受苦,今后我会以更多的爱来回应妳对我的好。”
啊?他还当真跟她和伤口道歉,可是男人气息扰得她浑身颤动,激情加速血液流窜,一口气上不来,好难受喔,“风……”
“妳不丑,是爱我的印记……”热汗又开始冒出,祁风飒口干舌燥。
他还有很多话还没说完,可是美丽的胴体动作频频,高耸玉乳跟着波动,好似在邀请他品尝,理智与拔河到了最紧张的时刻,若有一丝失神,将会引发熊熊欲火。
他的唇几乎要碰到蓓蕾,曲炎儿退到不能再退,生气的痛捏他一把,“快擦药啦。”
“是……”他抬头望着她艳媚的丽容,仅存理智全溃散,她生气的脸蛋宛如熟透的水蜜桃,彷佛在对他说──“我很好吃唷,快吻我。”
擦药?很抱歉,他不懂那是什么意思,乱轰轰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要以自己的方式来呵护美丽的人儿。
掌心在乳丘边缘流连,热流蔓延四肢百骸,祁风飒的身体彷佛要烧起来了,他要她,渴望沸腾又沸腾,情不自禁舌忝吻软绵绵的雪肤,吸吮粉色蓓蕾,忙着呵护挺立双峰。
“风,别……”她的小脑袋瓜混沌不清,抗议声音柔软无力,就连她自己也怀疑是不是真的要他停止。
嗯,她的香味混合药草……药草?!祁风飒吮吻动作停止,视线落在艳红疤痕上,老天!他真是个混蛋!
他弹跳起身,退离数步之远,“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好舒服呢,曲炎儿神智茫然,身躯已经酥麻柔软无力,长发凌乱,妩媚躯体更勾人心魂,形成一幅冶艳的写真画面。
水声哗啦,他赏了自己一桶冷水,顺了顺湿透的发,“擦药擦药。”
看着他惊人的行为,被吻傻的曲炎儿也清醒了,“呜……我不要给你擦药了啦,我看你只会制造擦枪走火。”
“我保证绝对不会,如果我又失控,那罚我跪IC板。”他咬紧牙关,努力忽视她玲珑身段。
才一下下而已,她的胸前多了好几个粉色印记,她非常怀疑他会遵守,“真的?别又使坏喔。”
“绝对不会。”他的薄唇抿得死紧。
这一次他非常专注换药工作,终于将伤口完全包扎好,呼……只能看、碰不得的情形要是多发生几次,他会先吐血而亡。
“呵,想不到你包得还不错,谢谢。”
“那是当然。”累啊,他都快虚月兑了。
曲炎儿看了看非常满意,就在要穿上衣服时,“哇,人家有一撮头发也包进去了啦。”
“怎么可能?”很糟,原来他所谓的非常专注是自以为。
“拉不出来,很不好受,拆开再重新缠一次绷带啦。”她非常宝贝长发,舍不得它受了束缚。
再一次?嘿嘿……祁风飒的正经似乎全用光了。
丙真,隔天早晨,他拨了一通电话,“钰天,替我送IC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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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午夜十二点,心惊胆跳的七七四十九天就要来了。
失去法力的凛霜颜唯一想出的对策,就是以临时恶补的茅山道术来保护曲炎儿,好悲啊,曾经是千年狐妖的她竟当起道士,传出去会笑掉狐妖们的大牙。
唉唉唉!事到如今没办法了,凛霜颜决定硬着头皮奋斗到底。
竹林四周贴满符纸,法坛桌案摆满奇奇怪怪的器具,备妥牲礼、丰盛佳肴,还有一碗“号称”黑狗血的液体。
“恶!”她嫌恶的皱起眉头。
“妳还没玩够?”早该回去美国的柴澐驹还陪着她瞎搞,看着她准备开坛作法,不禁第N次怀疑是不是被她下了迷药,才会跟着她一起发疯。
“别吵,给我守着那七盏明灯,在天亮之前,绝对不能让它熄灭!”时间进入倒数,她的脾气愈来愈差。
祁风飒趁着曲炎儿入睡,来到竹林一探究竟,看来事情非同小可,“我该做些什么事?”
“哇靠!谁叫你出来的?快去守着炎儿,不论发生什么事、听到什么声音,都别踏出竹屋一步。”她叽叽喳喳说完一长串,就把他踹回屋里。
“唉……”柴澐驹连连叹息,没道理大家都跟着她一起疯,尤其是他自己。
她什么都不说,而他连日来帮忙找了不少资料,一起研究道术,当她的钱袋,他们分明是两个世界的人,会凑在一块,想来还真是诡异。
距离午时只剩下一刻,凛霜颜脸色苍白,一点信心都没有……不!不能退缩,不管是人神鬼妖,凡是敢动炎儿的主意,绝对要他们吃不完兜着走!
“妖女?”在黑暗中,眼力极好的柴澐驹察觉她的脸色很难看,得不到响应又问道:“妳的身体不舒服?”
“你专心守着明灯。”凛霜颜神色严谨,手持桃木剑随时应变。
她是绝对认真,柴澐驹感染她散发出来的气势,态度也跟着改变,全身肌肉紧绷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守着明灯亦看护着她。
时间分秒流逝,过了午夜,然后天也亮了,什么事也没发生。
是真的没事?还是三脚猫道术奏效?凛霜颜仍旧不放心,在第五十、五十一天晚上,照样开坛作法。
柴澐驹连续三夜睡不好,火爆脾气濒临爆发边缘,一夜过去,同样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真不知道这三夜是在疯个什么劲?而那妖女竟然又以打哈哈的态度敷衍。
“啦啦啦!”看样子炎儿应该平安了,凛霜颜心情极好,收拾作法器具与符咒后,就在原地开始处理鸡鸭鱼肉。
斑大阴森的柴澐驹逼近,毫无起伏音调的声音刮过,“妳在做什么?”
“忙着剁鸡鸭、生火烤鱼,再把佳肴温热喽。”她继续哼着曲调。
“大清早弄大鱼大肉做什么?”
“厚,你挺呆的耶,就跟前两天一样啊,全是要煮给你吃的。”作法时准备的牲礼、菜肴多得不得了,如果丢掉太可惜了,所以她很牺牲的下厨作饭给他吃。
丙然,他额上青筋暴跳,“妳敢!”
“喂,好心没好报耶,枉费我对你这么好。”她火了喔,手上的烤鸡串晃啊晃,随时准备射击出。
“清晨五点烤肉?全天下只有妳做得出来,全是油腻腻的东西,厨艺更差,谁吃得下啊!”柴澐驹吼得她耳朵隆隆作响。
“坏心死黑熊竟然敢嫌我!”
“最坏心的人是妳,把我当馊水桶。”而他也真的脑袋秀逗了,前两天还吃下难吃到极点的食物。
“唔!被发现了……”
“妖女!我受够妳了。”
柴澐驹转身就走,不过速度出奇的慢,凛霜颜不甘心跟上前争吵,却紧紧挽着他不放,还伸出毛毛手探入他的衣衫撩拨……嘻!好玩哩。
屋内,被吵醒的曲炎儿很担心,起床想出去劝和,外套才披上,枕边人即将她从身后牢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