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炎儿啊,妳是我看过最媚的女人,也是唯一可以长期亲近风飒的女人,我把所有的希望全放在妳身上,妳可别让我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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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紧绷的肌肉得到松弛,压抑的情绪也得到解放,祁风飒睡得深沉,直到睡饱醒来才知道曲炎儿一直在帮他按摩。
她换上高雅衣裙,简单大方的剪裁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长长发丝垂落多了梦幻味道,淡妆让她的雪肤更加粉女敕,她是如此纯净,又是如此美艳,额间那朵印记点出妖魅感觉,美得太过火。
“妳不必做这种事。”他的脸色很难看,收腿杜绝她亲近,怀疑她别有用心。
“是管家婆婆特别吩咐的。”曲炎儿弯腰如婢女般对主子恭敬回应。
避家婆婆交代的事情可多着呢,拉着她彻夜长谈,很坦白的支持她,一同想了不少计策,全是为了要让他恢复正常。
“婶婆说的?”祁风飒还没忘记婶婆对她有成见,但……
“对,是我吩咐的。”李芳娇亲自送餐点进来,经过曲炎儿身边还瞪了她一眼,“高薪聘请,当然要用个够本。”
原来如此,祁风飒放下戒心,为她说公道话,“婶婆,她的奖金、薪水全是她努力得来,没道理加重她的工作。”
“不行!哪有这么好的事?打老板还能得到奖赏?还有一个月六十万的薪水是天价耶。”李芳娇气呼呼的怒斥。
“婶婆……”
她打断他的话,“别说了,领多少钱就得做多少事,还有,我才是管家婆。”
罢了,反正曲炎儿必须陪他练武,不会有打杂的机会,祁风飒也就不再跟婶婆争论,“景阳什么时候要回来?”
祁景阳是祁风飒大哥的孩子,那孩子很命苦,才出生没多久,父母亲便过世了,因此他对这孩子加倍关心。
“呵呵,那孩子在迪斯奈乐园玩得很开心,还想再多玩几天。”虽面露笑容,但李芳娇心底很忧愁。
祁家世世代代人脉单薄,总是逃不了单传命运,她生怕祁风飒会落得孤独命运,所以她说什么也要阻止他爱男人。
闲聊几句后,她找借口离去,临走前还再三吩咐曲炎儿要好好伺候他,态度好凶哩,祁风飒没察觉这全是装出来的。
“抱歉,请别跟老人家计较。”
“没关系,她说得对,领多少钱就做多少事。”她取来衣服,当真要伺候他更衣。
“我自己来就好,妳先出去,十点到健身房等我。”
她仍伫立在原地,应对之间仍旧卑微,“不行,管家婆婆吩咐过我必须时时刻刻伺候你。”
他双手环胸,“我才是妳的老板。”
“我知道老板婶婆说的话不必遵从,但是我没办法承受她碎碎念的功力,还是请你让我留下来吧。”她可怜的央求,见他皱眉头又道:“我绝不会打扰你。”
婶婆的念功连他也受不了,“那好吧。”
他解开钮扣想换衣服,觉得该避嫌,于是进入衣物间,武术指导师父是个女人还真麻烦。
曲炎儿忍不住偷偷笑了,婶婆还真行呢,她一定要加油把握机会,非得战胜痴情水不可。
祁风飒梳洗完后,穿着宽大休闲服坐在沙发上,看见曲炎儿准备好医药箱,遂不解问道:“何医生没来吗?”
“为你推拿也是我的工作,请放心,我略懂医术。”她拆开他身上的绷带,小心翼翼的检查,呼,幸好他恢复得很快,否则伤在他身,痛在她心,她这两天担心得睡不好、吃不下。
她意外发现他另一只手臂有个疤痕好深,“你以前也受过伤?”
“这只是胎记。”两个如红艳的火字深深横刻在手臂,怵目惊心,有时连他自己也以为是伤痕。
有人说上辈子心事未了,投胎出世时身体才会有胎记,心念愈强胎记愈是深刻,时时提醒着今生今世一定要弥补遗憾,这说法一直烙在他的脑海里,不过自从爱上凌之后,他便不再这么想了。
“胎记?”看起来好可怕,曲炎儿胸口隐隐抽痛。
“婶婆到底交代多少事?”他拉下袖子。
他的声音转冷,她赶紧收起关心,说话一板一眼,专注的为他推拿,“你的生活起居都得伺候。”
“该不会还要妳煮饭、洗衣服、打扫环境吧?”
“是的。”婶婆还说如果有办法最好也伺候他洗澡。想到这,她觉得害羞,于是垂下头来,就怕被发现她脸红了。
太夸张了,婶婆还当真是物尽其用,“杂事就省了,妳只要当个好师父即可。妳快去换件衣服,待会儿就到健身房进行特训。”
“还不能,你的手腕还没完全消肿,受伤的脚也需要多休息。”
祁风飒已等不及要练武,“这点伤是芝麻小事。”
“是。”她怕关心太多遭到排斥,只好遵守命令,苦哪,真怕太过压抑,对他的爱意更会瞒不住。
看不出来她懂得还真多,推拿技术不比何医生差,他静静的接受治疗,忽然一股寒气由她掌心传来,冷如寒冰,“妳的手……”
“运功疗伤,简单的说就是冰敷消肿。”她微笑的要他安心。
“妳是从哪里学到这身好功夫的?”这问题早在他与她交手之后就想问了。
“啊?”糟糕,她一个不小心就忘记不能使用内功,现在该如何解释?回答年代远久想不起来吗?
祁风飒在不知不觉中话变多了,“妳的武功招式不仅是道地的中国功夫,而且妳似乎拥有浑厚的内力,这股强大力量就像武侠小说里所描述需要长年累月才能练得,而妳是如何办到的?”
“呃?”又一个难以招架的问题,她的年龄是很可怕的数字……不不,她已经变成凡人了,年纪是二十岁。
得不到回答,他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难道是老师父临死前,直接将数十年的内力传送给妳?”
“你为什么这么说?”
“小说都这样写。”武侠小说他曾看了不少。
她暗自呼了一口气,她还真要感谢写武侠小说的作者,她顺着他这个想法含糊回答,“我的师父过世了。”
“真遗憾。”他以为她伤心,于是改变话题,“我要在一个月内变得比凌强,妳有什么好建议?”
提起韦凌,他的眼神变得温柔,曲炎儿彷佛被千斤石压迫,“练武急躁是大忌,小心走火入魔。”
“我知道练武必须稳扎稳打,我的意思是那些超强拳法能快速学得吗?”
“每一套拳法都是大学问,时间是必须的,但以你优秀的资质大概只要半年。”时间够短了,惆怅在曲炎儿心里蔓延。
“半年?我不可能等这么久,妳得想办法帮我缩短时间,赏金随妳开口。”对祁风飒而言,多一秒等于多一分煎熬。
呜,她才不是贪钱想死赖着,“这不是钱的问题,你学过跆拳道、剑道,应该很清楚。”
他摇头,“我的意思是研究凌的武术招式,找出弱点反制,一个月变得比他强不是难事。”
这计策真高明,她只能硬生生的点头,“我明白了,可是想探得他的拳法招式……”
“我记得很清楚。”他起身开启电视与DVD。
“这样还很笼统,拳法能千变万化,用言语是很难表……”
就在她以为还有敷衍的余地时,超大屏幕出现祁风飒与韦凌对打的画面。
他的笑容灿烂,情不自禁的倾诉,“这是我对凌动心的那一夜,当时监视系统出问题,我以为珍贵画面留不住,幸好有完整被录下。”